肖光伟开着他的小皮卡,准确的说是站上的小皮卡,往太平乡而去。
之前在白马镇电站上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主要去看物资公司送来的物资到位没有。
见物资已经到位,约好明天送到太平乡来,再加上又拿到了朱老师需要的东西,算是不虚此,行肖光伟心情很是舒畅,开着小皮卡欢快地走在去太平乡的路上。
白马镇到太平乡这段路已经修好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修好太平乡到青峰村的路。
要致富先修路,这是经典名言,如果道路通畅的话,对于青峰村的扶贫工作也是很好的助力,可以加快扶贫步伐。
出了太平乡往青峰村去就只有走机耕路了,这几天一直都在下雨,机耕路也烂得很,看看糊得面目全非的小皮卡就知道了。
有小皮卡就很知足了,至少不用甩火腿。
当初刚刚分到白马镇变电站的时候,肖光伟要下去巡视线路,别说皮卡,连自行车也没有一辆,在部队的时候,好歹还有马骑,在这里要跑遍一个乡的线路都靠自己的两条腿,爬坡上坎的有自行车估计也要抖散架。
他跟同事两个人一组走村串户,更多的时候是在荒坡野岭间穿行。
走累了,走渴了,连喝口水都找不到人家。
只有坚持到有村落的地方,才能讨口水喝。
后来条件改善了,站上配了几辆摩托车。
他们巡线员也鸟枪换炮,可以骑摩托车了,那个时候好拉风呀,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酷毙了。
但是高一点的山坡还是只有自己爬上去。
再后来站上有小皮卡了这是抢修的标配。
说明条件越来越好,变化越来越大了。
自己现在开的这辆小皮卡还是即将被淘汰下来的,不然也轮不到自己。
开上机耕路没多久,就看见前面路边农家院子门口一个女的在招手。
一看是朱霞朱老师。
肖光伟把车停下来,“朱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朱霞:“我在乡上开了会正准备回青峰村村去呢。”
“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怎么不在乡上等我,好搭我的车回去?
朱霞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走没有?打你电话没打通。都这么晚了,以为你已经回去了。这不我刚才在这家人家歇脚,说没看见你的车过去,我就在想:你肯定还没有来,我就打算一边走一边等你的车。”
肖光伟拿出手机一看,哎呀,没电了。
“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朱老师,快上来。”
朱霞看了一眼车厢里的东西,说道:“肖书记,你这是满载而归呀。”
肖光伟:“可不是,你的老同学们太给力了。”
朱霞:“这……全都是……”
肖光伟:“对,还说有需要尽管开口,老同学工作要支持,因为老同学在参加扶贫工作,他们也与有荣焉。”
“看来我这些老同学个个都有能力啊,是大户。找他们找对了。”
肖光伟嘿嘿一笑:“上车,朱老师,我们回头细说。”
“好嘞。”
朱霞答应着上了副驾驶。
肖光伟:“要是我今天没回来,你不是要走到天黑?你不叫乡上的刘干事骑摩托送你一下。”
朱霞:“不怕。我又不是没走过这样的路。算了,不去麻烦人家了,一去一来,等刘干事送我再回来恐怕也很晚了。能够自己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再麻烦别人。”
肖光伟发动车子说道:“朱老师,我挺佩服你的。”
朱霞:“有什么好佩服的,不就是走点路吗?生活在这里的人那个不是天天出门要走这样的路。”
肖光伟:“朱老师,你也只比我早来青峰村一个把月,感觉对这里已经很了解了一样,比我这个在乡区工作了十几年的人还熟悉。”
朱霞:“那是你还不了解我,因为这里也是我的老家,我也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几年,在村小上过几年学。”
肖光伟有些吃惊:“没想到朱老师居然也是青峰村的人,太意外了。”
朱霞:“后来才转到宁城去的,中学我是在宁城读的,学校放寒假暑假我都要回来住几天,直到上大学后才没回来,那时候参加的课外活动有点多,再加上工作后一直在省城忙忙碌碌,就很少回来了。
前年的时候,我有幸参加了由宣传部,教委,电视台和基金会共同发起的一次行动,意为“做一支燃烧的蜡烛,用毫厘之光燎原成熊熊爱心之火以帮助偏远山区的教育。”短短几天我们去了几所村小,感触很深。我没想到那里的条件是那么差,孩子们用一个矿泉水瓶子当足球就能踢上半天。他们是那么可爱,那么需要我们。当我们大多数人在繁华的都市里感到空虚无聊麻木浮躁的时候,是否会想到孩子们渴望而又宁静的眼神。我从来没有像当时那样感触之深,感觉跟他们如此之近。当活动结束后,孩子们和我们依依不舍地告别,追着我们的车子跑了很远的路,我是流着泪离开的……
回来后,我写了一篇文章抛砖引玉让大家一起来讨论怎样改变贫困地区的教育,当时反响还是挺大的。
后来随着扶贫工作的深入进行,不断地有地方脱贫,而且当地的教育事业也跟着发展起来。
这是让我们感到高兴的事情。
去年单位要下派人员参加扶贫工作,全省好几个地方,我看到了宁城,这些年宁城的变化是挺大的,经济发展也是很快的,先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