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瞎说什么呢,快过来吃饭。”张姨嗔怪道。
小笼包是大葱牛肉馅的,大小是正常小笼包没错,一拿到手中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相对它的个头来说,这重量委实偏沉太多。
张姨调馅·翁大能主理·超饱满.笼包不同于包子店里卖的那种虚胖型胖友,它是实心的胖。
于旦吸溜着包子里的汤汁,吃得根本停不下来,还伸出大拇指夸奖:“绝了,这包子的水准能甩狗不理十条街。”
陈自力小口喝着虾汤,眼神幽怨地看着于旦,呵,大猪蹄子吃得可真香,鲁迅先生说的太对了,“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吓得肝胆俱裂,他吃得满嘴流油。
吃完早饭,翁大能和张姨一个收拾厨房,一个继续蒸包子准备住客们的早餐。
于旦也没急着起身,仍坐在餐桌上,边喝茶边发微信,回复完一条微信后慢悠悠地说道:“小姨夫他们已经登机了,十点之前就能到民宿,你在家恭候陈氏伉俪大驾吧。”
“那你呢?”
“我?我照常去片场督工啊。”
陈自力憋不住了,气哼哼地道:“渣男,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噗。”于旦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喷到桌子上的茶水,“汝能讲人言否?”
“我不敢独自直面大午哥,你陪我一起。”陈自力赖赖唧唧地说道,“是兄弟就陪我一起挨砍!”
于旦摆手拒绝:“两个总得活一个吧,不然公司怎么办,《恶人传》怎么办。”
“要不我跑路得了。”陈自力认真地问道,“我先躲一阵子,给大午哥一段冷静期。”
“别琢磨那些没用的混招,你这一躲小姨夫更得狂怒,勇敢面对吧。”于旦喝完杯中茶,拍拍陈自力肩膀,站起身欲上楼。
“我不让你走。”陈自力拽着于旦t恤下摆,哀伤的像只八哥犬,仿佛下一秒就能哇的一声哭出来,“你别走,我一人真的承受不来。”
于旦懒得陪陈自力尬演,径直往前走,哪知陈自力咬紧牙根使劲儿,牢牢拽着坚决不松手。
往前走的于旦脖子处猛得被勒紧,回头一看t恤下摆被拉得足有一米长,只得苦笑着妥协:“我服了你了,行行行,我上午不去片场了,你把手松开。”
陈自力呲着大白牙松手,雀跃地跟在于旦屁股后边一起上楼,“谁骗人谁是狗!”
本来是想上楼换好衣服就出门的,突然间改了行程,衣服也不用换了。
于旦回屋拿了一个哑铃,打开三楼的电视,拿早间新闻当背景音乐,俯身做臂屈伸锻炼肱三头肌。
“我最多陪你到十一点半,十二点之前我得赶到九鼎海鲜,昨天就和石敢当约好了。”
“行的,亲。”陈自力痛快答应道,脸上浮现出窃喜的笑容,自家老爹的风格自己最清楚,大午哥肯定是一见面就直接开大。
火力最猛时有于旦帮忙挡着,熬过最初的一个多小时,后边大午哥能量跟不上,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八点钟,住客们陆续下一楼吃饭,翁大能美滋滋地哼着再回首上楼,一看于旦和陈自力窝在沙发的两端,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们怎么没去上班?”翁大能挠头问道。
“做老板就是这么任性,上班不上班全凭心情好伐。”尽管危在旦夕,陈自力依然不乏装b的心情。
“我是被迫的。”于旦解释道。
他和霍海怡刚聊完天,约好今夜继续在月色下奔跑,这会儿正在知乎上学习长跑的理论知识。
“老翁咱俩杀一盘吧。”臭棋篓子陈自力向臭棋篓子二号翁大能发出邀请。
“不了,我得下楼干活。”翁大能留下一个勉强的笑容,匆匆下楼。
“嘿,这滑头老翁,一说下棋他就跑,被我杀出阴影了这是。”陈自力以为翁大能是逃避跟他切磋棋艺,一脸得意地说道。
………
“一楼肯定不行,二楼也不行,住客吃完早饭就该上来了。”翁大能站在二楼楼梯口,握着手机一脸焦急,急得原地转圈,“这可咋整,粉丝们都等着我呢!”
经过漫长的十秒挣扎,翁大能一跺脚:“怕球,正当爱好不丢人!”
翁大能重回三楼,站到于旦和陈自力面前,涨红着脸说道:“那个,一会儿我要直播,跟你俩打个招呼,别吓着你俩。”
“蛤?”于旦和陈自力抬起头,二脸懵逼地问道。
翁大能坐在沙发中间,把手机倚在茶几的纸巾盒上,打开前置摄像头确认了一下效果。
“马上开始了,你俩要出镜吗?”翁大能目光炯炯地问道。
于旦和陈自力摇头拒绝,各自往边缘挪了挪,给主播·翁留出更宽敞的直播环境。
“呃,老翁你从啥时候开始直播的?”陈自力好奇地问道。
翁大能自信一笑,把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点开直播app。
八点十分,沧桑大哥带你飞直播间,已经有两千个观众在观看。
翁大能清清嗓子,一秒进入状态,神采奕奕地对着摄像头挥手。
“沧桑老哥干货大讲堂,希望我教的知识你永远都用不上,老铁们早上好!”
“老哥你终于来了,我在公司厕所蹲坑呢,为了等你腿都蹲麻了!”
的直播,本和笔已经准备好了。
直播间的观众反应热烈。
“还是老规矩,直接唠干的。”翁大能双手合十:“开讲前照例说一句,铁窗生活很痛苦,更痛苦的是铁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