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静谧,除了机器工作带来的滴答声响,可以说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三代火影进门来看到的就是一张稚嫩的面容安然的合着双眸,看不出任何痛苦。
微微叹了一口气,心知真相的他不可能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他,为了宇智波鼬,也是为了宇智波佐助。
木叶上层的意思本来是要将宇智波全族歼灭的,之所以留下了这个孩子是宇智波鼬用他的名誉和血泪换来的,他作为叛忍脱离了村子,忍受所有人的误解和追杀,以身犯险加入叛忍组织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村子可以留下他惟一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真相将永远埋葬,知道一切的上层不会好心告诉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为了弟弟可以在这里安静的生活下去也不会希望佐助得知真相,而在这少数人中唯一剩下的三代火影为了村子,为了宇智波仅存的血脉也会让真相永沉。
烟斗叼在嘴边并没有火星,猿飞看着床上那张与宇智波鼬及其相似的脸庞,想到了那个为了村子贡献出一切的黑发少年为了弟弟苦苦哀求的场景,心酸的差点老泪纵横,可是他是火影,他肩负着的是全村的安宁,为了这个他派鼬去灭族,但是他却是仁慈的,至少他留下了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根据护士的说法,宇智波佐助仍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还要多久才能睁开眼睛还是个未知数。
在佐助昏迷期间,基本上木叶高层都来探望过,至于有几个是真正关心佐助安危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个一夜之间失去所有,最亲的哥哥是断送了自己的家族的人,想来这个少年会有多痛苦他们也是理解的。
三代火影呆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他已经吩咐好了,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内那双漆黑如没有星光的夜空般的眸子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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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佐助闭着眼睛,身体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突然映入眼中的光线让他觉得刺眼万分,他不知道距离灭族那个夜晚过了几天,只是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然后梦醒。
仿佛只有眼前的世界才是他应该生活的地方。
要不是左手上中指上的银色半镂空戒指和小拇指上的红黑相间条纹的带着神秘感的尾戒,他或许真的会认为一切都有可能是深重月读他的一场梦境而已。
在火影来探望他之前,佐助已经通过小沐的叙述了解的差不多了,不过就是有谁来探望他,还有他昏迷了一个星期而已。
轻抚有些干涸的唇角,佐助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右手轻轻地转着中指上的戒指,笑的狡黠。
看来那群‘帮凶’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估计现在的他作为惟一的幸存者早就被团藏视为眼中钉了,只是忌惮着鼬的实力才会容忍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荡。
他们现在大概都在等着意料之中的兄弟反目的戏码吧。
佐助想到了这些天有一个独自来探望过自己的人——日向一族的族长。
虽然来了之后只是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但是佐助知道他是关心着自己的,毕竟自己的父亲与他曾是深交。
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佐助想到了一个计划。
======计划计划=====来了来了==================================
“佐助,身体好多了吗?”三代火影听到从属下那里传来的宇智波佐助醒来的消息,放下手中的工作连忙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团藏,门炎,小春。基本上木叶的高层都来了,足以展现出他们对于宇智波一族的遗孤的关怀,俗称猫哭耗子假慈悲。
要是换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一定会感动,会为了木叶效力以求杀死‘叛徒’宇智波鼬。
他们这边算盘打的啪啪响,却算漏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躺在这里的佐助是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所有的真相不用他们多说早已了然于胸。
看着满屋子的人,饶是心理素质良好的佐助也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很有分量的。意料之中的,他看到了日向日足——日向一族的长老。
这可是一个关键人物。
佐助眼睛无神的扫视了房间一周,微垂眼睑,让人看不见他的情绪,事实上他只是因为眼睛长时间不见光有些痛而已。
“嗯,我没事了。”佐助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而显得沙哑。
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痛,可是满屋心疼他的人也只有日向日足和猿飞火影。
“佐助,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谁做的吗?”团藏不顾猿飞责备的眼神,残忍的撕下了事实的假面,挑起了在场的每个人都十分关心的问题。
佐助抿了抿有些惨白的嘴唇,在所有人安静等待的时候,投下来一枚石子:“天很黑,我只是隐约看到了几个戴面具的人。”
话音刚落,团藏就怒气横生的重重敲了手中的拐杖:“你确定是带着面具的人?大概有几个?”
佐助的话让日向日足转头看向了发问的团藏,连小春也不禁出声质问:“什么样子的面具?”
“没看清,天太黑了,我当时很害怕,满地的血和尸体,我刚想要叫人就昏过去了。”
佐助的话让团藏的脸色稍稍缓了过来,因为在木叶只有暗部队员才会戴着面具,这是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