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蝎迟迟没有答话,迪达拉大致已经猜到了结果,他就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对他们唯命是从的,说不上来为什么,感觉而已。
但是他却因为这样的结果感到很开心。
“他也没有拒绝。”蝎的一句话让迪达拉的笑容瞬间大打折扣,“这是他的荣幸。”说罢,没有再给迪达拉接话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着蝎那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迪达拉的手指动了动,青蓝色的眼眸注视着与之相反的方向,踌躇了一下,大步踏入里面的院子。
佐助很是无奈的靠着深井的边缘,注视着浮动着花瓣的井水,暗自苦恼着。
要是说他在苦恼什么的话,想来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只是在思考着怎样让自己赶紧恢复灵力,好离开这两个危险人物的身边。他可不想在他俩的身边待上太长的时间,但是若想要尽快找回力量的话,可行的方法只有两个。
一是静下心来等待,等着灵体机能的恢复,虽然很简单,但是他不确定要等上多久,有可能是一天,十天,甚至是更长的时间。佐助没有过这种经历,每一次出现这种状况时,不是焰擅做主张把他丢到灵子密布的地方,就是他利用外力来引导灵力的回归,总之像这样干坐着什么也不做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他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更不确定他是否会平安无事的度过这段时间,因为谁也不知道麻烦这东西何时会找上门来。
二是引导,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找一个查克拉强大的人来帮他找回力量,这个方法简单可行,而且耗时短,是个非常方便的方法。惟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引导的途径了。
虽然明知道是为了力量,但是嘴对嘴这种事说白了就是接吻,哪怕再怎么释怀,心里还是会有点介意。
正当佐助还在犹豫究竟要怎么做的时候,迪达拉很是时候的打断了他的思考,带着一脸的笑意来到他的面前。
“干嘛?”佐助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笑意的金发少年,在他看来,要不是当初迪达拉发现了自己并且把自己给带了回来,现在的他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昏迷几天,然后运气好的话会被一号找到,运气不好的话也不过是与森林相处几天然后再回家。
不管是哪一种都要好过与两个危险人物近距离相处的好。
只要一想到现在自己的悲惨境地失败眼前的人所赐,又被强行的签了卖身契,成为了蝎的部下,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一想到蝎的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他就头痛。
“我听说你要成为蝎旦那的部下了。嗯。”迪达拉开口打断了佐助满脸的沉思摸样。
“我没有答应。”佐助淡淡的说道,“别说得好像是我主动去抱蝎的大腿一样。”
迪达拉好像没有听出佐助语句里的不满,嘴角的笑意加大了一点点,走到佐助的身边,也不顾古井边缘那层薄薄的浮灰,一屁股坐在了佐助的身边。“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嗯!”迪达拉终于想到了很重要的问题,貌似他还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人。
“名字啊……”佐助喃喃出声,声音微不可闻。半响没有答话,就在面前的人开始皱眉的时候,他才仿佛想起了什么,手指轻轻抚上右眼的眼睑,恍若叹息的声音轻轻响起,“戒尼。”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却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喉咙干涩的难受,沙哑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迪达拉看着对方霎时变的黯然的眼眸,不知怎的,胸口有点发闷,但是这个小插曲被他很快到忽视掉了。
“我说,要不你还是做我的手下吧。嗯。”
迪达拉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佐助开始变黑的脸,依旧喋喋不休的劝着身边的人,“反正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实力可言,我肯收你当我的手下是你的荣幸。嗯!”
佐助满头黑线的听着迪达拉在那里侃侃而谈,很明智的没有插嘴,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是无法反驳身边的人的。
见到佐助没有回话,迪达拉有些不满的站起身子,面向他,接着他的劝说大业,“我们的组织可是很强的,凭你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旦那虽然答应你成为他的手下,但是依我看你是活不了几天的。嗯!”
佐助懒懒的抬眼,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所在的组织很强?”
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迪达拉怔愣了一下,随即答道:“那是当然的,能够让我为之效力的组织可是不多的,当然了,应该说是寥寥无几。晓里面的高手可不是你能随便就想到的。嗯!”
月色在庭院里弥漫,朦胧凄迷的光芒若隐若现着,佐助抬起头看向身前的人,被月光镀上了一层光圈的迪达拉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无邪,就像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言语之间透露出满满的骄傲,或许还带有连他本人都没有发现的满足,青蓝色的眼眸透露出来的情绪温暖而耀眼。
那一刻,佐助想,或许人人闻风丧胆的‘晓’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残暴无情,他们也有自己的感情,只是藏得太深而已,虽然维系在彼此之间线薄而透明,但是就因为这样,那仅有的温度才显得难能可贵。
大概是迪达拉的情绪影响了他,佐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当他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与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