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得最厉害的,就是西奈了呢。]
签字笔从手中脱落,密不透风的纸张上的字迹未干,我画了两个大大的叉上去,侧过身子,涂抹着那一行字。
“阿若!”见到他回来,我把明信片藏到枕头底下。
把快餐盒放在桌上,阿若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你确定你能消化?”
“我很厉害的。”
“明天吃饭。”他拍开我那蠢蠢欲动的小手,我郁闷地瞪他一眼,“知道了。”
汤圆很烫,我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柔软而富于弹性,黑色的芝麻因馍的透明而显现,在我满足的目光下,阿若无奈着,帮我把乱成一团的桌面整理干净。
医生来给我拆针,见我脸上润色不少,心情也好了一点。
“能吃下东西的话,要吃些有营养的。”他是对阿若说的,阿若像个被训话的小孩,我吃吃地笑出声,他敲我一下,我揉揉脑袋,挪开了点。
“今天有发作吗?”
我含了个汤圆,摇头。
“看来情况是好点了,好好休息。”
他把记录册摆放好,“手冢君和不二君刚才来过。”我又咬了个汤圆,“哦。”
时间一长,所有人都明白了些什么,听到这两个名字,阿若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却是拿了本书在翻。
对于不二,我已经不再想追逐什么。
他不在乎我,或者说,不如我想的那么在乎。当初的同桌找不到一个温柔的少年,温柔的人总是那么优柔寡断,有那么多牵绊才形成了他们的处事不惊,永远的微笑。
眼前雾气袅袅,这种强迫人的顽固与执着,是时候该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