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的意思已经表明,就是告诉众人,若是刘可心不陪张谦,那么张谦也就不会谈论丝毫关于楚氏企业与胡家面临的那些危机的事情了。
秦霜七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也略微有些了然,看来取悦张谦的关键,就在于刘可心了。
不过虽说如此,秦霜七的心中却俨然泛起了丝丝愠怒。
他没想过,在他的集团下,竟然还有着这种人渣的存在,打着如今锋会的旗号耀武扬威,实际上完全就是蛀虫一样的存在。
而秦霜七则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了,没想到在自己手底下,居然也存在这种人,这不禁让秦霜七的心中已然怒气横生。
不过,让秦霜七有点意外的是,刘可心最终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起身做到了张谦的身旁,并端起了酒杯,嘴唇刚刚抿上一口酒水,辛辣的味道在蓓蕾蔓延开来,她的的脸上就已经浮现了一抹红晕。
看到刘可心如此识相,张谦心情顿时大好,哈哈大笑并拍掌,洋洋得意道:“对嘛!这样才会令气氛活跃起来,也更利于谈其他事情,很好,这个女学生我很欣赏啊!”
胡勇脸色因为尴尬而显得微红,对于张谦的喜好,他倒没有完全琢磨透,但是刘可心与他只是同学关系,本来托她办事就已经欠下人情了,现在却还要委屈着人家陪张谦笑脸,说实在的胡勇真的很过意不去。
张谦端起了方才刘可心用过的酒杯,闻了闻酒香,对着刘可心刚刚嘴唇碰触到地方用舌头舔了舔,一副陶醉的神情不乏出现在脸上。
“很香,很醇啊…”
也不知道他是在形容酒的香气,还是在赞美刘可心,一杯的酒水被他仰头倒在了肚子里。
酒过三巡,菜过无味,这一场“热闹”的同学聚会已经进行了一半,似乎**已然临近。
就看那张谦越来越起性,给刘可心倒酒也是越来越频繁了,胡勇看在眼里,心中却满是无奈。
刘可心看起来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可在张谦面前,她居然没敢有丝毫的反抗,那双贼手已经不止一次的攀上了她的身体,她甩开一次,不久却再次被他侵犯上。
尤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脑袋已经让她乱了思维,甚至连自己最隐蔽的地带被侵犯她都好不知晓了。
再看胡勇的那几名同学,似乎完全看不出来胡勇心中的惆怅,每个人歌舞升平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胡勇心中有多么的惭愧。
秦霜七喝尽杯中之酒,拍了拍胡勇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老哥,你说你有必要跟这种人低声下气的吗?”
胡勇落寞的摇头,勉强一笑,道:“可我别无他法啊,为了我们胡家,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得出来,胡勇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锐气,这样陌生的胡勇,倒让秦霜七感到有些陌生。
曾经吊儿郎当的他,何曾为这些事情发愁呢?想到此处,秦霜七已经有心要帮助胡勇一把了。
这时,秦霜七忽然瞥见,张谦已经毫无客气的将刘可心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刘可心虽然挣扎,但却根本逃脱不开。
而这副挣扎的模样,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好像在欲拒还迎一般。
看到这一幕,胡勇已经坐不下去了,他突然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并站了起来,沉重的敲击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张谦放下杯中的酒,饶有兴致地看着胡勇,淡笑的问道:“胡少爷,怎么了?”
胡勇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情绪,沉稳的说道:“张先生,咱们还是谈论一下重要的事情吧,对于我父亲的这次危机,您看……”
张谦捏着刘可心的脸蛋,笑问道:“等等,胡少爷,对于你们那些困难,我想对于我们楚氏企业来说,可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只要有锋会在,北港市在我们面前没有任何难题。但是…我们也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受雇于人你说是不是?再怎么说,你也要让你父亲出面啊,他怎么就让你来见我呢?”
闻言,胡勇的脸色顿时青了起来,眼前摆明了张谦没有任何诚意,但即使如此,他还如此调戏自己的同学,胡勇心中大怒,但他却不得不紧紧地咬牙强忍着。
秦霜七眸光有些犀利的看着洋洋得意的张谦,锋会的确在北港市已经被人们神化,却没成想自己手下**的蛀虫却籍此来耀武扬威,这等事情被秦霜七碰见了,哪有就此罢休的道理。
其实在他的心中,已经对这个张谦产生了杀意。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张谦声音变得冷了许多。
这时候周围变得寂静了下来,因为就算他们再傻,也已经看出了眼前的形式不太秒了。
胡勇看了看还昏昏沉沉被张谦搂在怀里的刘可心,又想到家中所面临的危机,胡勇微微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扯起一个难看的微笑,道:“张先生,我父亲迟早都会把家业交给我,所以找我与找我父亲商讨,不都是一回事吗?”
“哼…”张谦冷笑,别有深意的盯着胡勇,微笑道:“只要你一天不是胡家的主人,就一天不够资格跟我谈话,当然,如果你懂点事的话,那可就……另当别论了哦!”
“张先生,您,您的意思是…”
张谦挠了挠下巴,觊觎的目光低沉的望向了自己怀中的学生刘可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今晚,她要是给我陪高兴了,楚氏企业与你们胡家的事情我可就帮你做主了,不要怀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