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个奇迹,真的是一个奇迹,他们在这里所发泄的,浪费的一颗颗小东西,只需要成千上百万中的一颗,若是他能找到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的卵细胞,那无疑的就解决了很多人的烦恼,可是,这会,这成千上百万的小东西,只能等着温度慢慢的耗尽,虽然不愿,却也只能沦为被人舍弃的一些体液。
扣着男人的腰,目光落在那一圈颜色鲜艳的牙印上,一双漆黑泛红的眸子猩红滴血,兽一般的,猛力继续。
“艹,··你他妈的··腰快折了··”嘶唔着,摇着头,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他一遍一一遍的告饶,得到的不是秦守烨平日里的怜惜,背后的人发了狂一样的折腾他。
看着那个随身装的软膏,已经被弄干净了,就那么蜷着身子被人扔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瘪着肚子,明明是最让他受用的东西,这会儿看在眼里却成了他纵欲的罪证。
“古霍,··我的古霍··爱你!”瞬间袭来的快感简直让秦守烨险些爆发,低吼着,说着无尽的情话,遏制着,缓过来那股劲儿,感觉到男人的温顺,继续大力的驰骋。
泛白的指节曲着,本来就秀颀的骨骼这会儿看着有点可怜。
这小崽子太知道他的弱点了,太知道了,只那一个字,他就发了疯,发了狂般的随着他弄。
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里,他如同被人亵玩一般的恩在地上,就连他自己那些年玩的疯,也没这么纵欲过,纵欲到过头之处,他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被男人握住,强迫的,逼得他流泪来抵偿。
“可恶!”狠狠的凿在地上,即便是他已经无力释放,还是能感受到随着男人的攻占所带来的一bō_bō袭击神经的白光。
那几乎撕裂般的疼痛里夹着着几许的情热,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他甚至都听不到qín_shòu的嘶吼和近乎直白下流的言辞,只能随着男人的深浅节奏哀嚎着,整个人被顶的耸动。
“嗯——”
“呼——”
他是得到释放后的满足喟叹,他却是酷刑终于解脱的爱好。
余韵一波一波的散去,搂着男人躺在长毛的地毯上,揉着男人黑亮的比长毛地毯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的毛发,手指依旧抚触着他敏感的依旧在颤抖的绯红色几乎,满足的,抱着他整个人。
激情迸发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自己身上的那只蝴蝶,应该文在他的身上,让它随着他们狂舞,激烈的狂舞,随着火焰般的温度,一飞冲天。
“古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十足好心的揉着男人刚刚被他快折断的腰,“··对不起··”咬着他布满了自己咬痕的肩头,那上面一颗一颗,一个一个,大大咧咧的肆意,这个男人身上的记号,完完全全的都是他做的。
“麻痹的,滚蛋!”声音破锣一样的,就连一向注重仪表乃至声音的古霍,这会已经全都顾不上了,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跳,这会儿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好像成了qín_shòu的一个附属物。
“妈的,··要不是·给你·补过生·日,老子·用得·着这··么狠命·的被你艹。”呼吸太乱了,可他还是将那句话玩玩整整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揉着他的发丝,轻轻的吻着,舌尖勾着他的汗珠,一颗颗含在嘴里,将属于男人的味道系数卷进嘴里。
对不起,古霍。
对不起,古霍。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这个男人,爱的这么毫无保留,如果真相揭开的那一幕,他该用什么来挽留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古霍。
闭上眸子,用味蕾用力的品尝古霍的味道,好似要把那味道镌刻在心头似的,互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到了反目的那一天,他的古霍会给他什么样的反应,他甚至不想去想,不想去猜,可是,那些问题由不得他不想。
某些事情,可能真的需要准备了。
“我抱你去洗澡?”昂藏的身子伸出两根强有力的枝丫,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腿弯。
古霍眯着眼,咬着唇,用脸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妈的,爷都听到骨头折了的声音了,你个qín_shòu!不对,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这间常年的包房,就有附设的洗手间,虽然简单,但是淋浴还是有的。
“古霍,别再勾我来一回,那东西可是没有了!”光着脚板,踩在柔柔的地毯上,秦守烨低低的靠着他的耳边轻语,其实,这会儿,他恨不得他再发怒,好给他一个借口,继续这种两个人耗时耗力的游戏。
“滚蛋!”劈着嗓子,进了浴室,懒懒的睁开眼,看着小qín_shòu心口的那只蝴蝶,因为体温的关系,那蝴蝶依旧显现着明亮的色彩,火依旧烧的轰轰烈烈的,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
“你丫个孙子!”完全是像个孩子一样的被人抱着冲澡,现在古霍是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张玉邪和萧恩在一起没问题吧?”他问,只能用这种事转移话题,让他的脑子可以不必一直想着窥看男人诱人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