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萧恩,你没事啊!哦,是他啊!朴文玉,哪里不舒服?”
只听到一声女声,呼啦一下,朴文玉掀开被子,一双黑眸盯着这个女人,见过几次面,不熟,好像也叫云什么的。
“贱人就是矫情!”云朵看了看一脸通红的朴文玉,作为一个医生,她的职业不允许她见死不救,可是,这个救很有学问,她做不到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袖手旁观,可是,整一整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个感冒么,至于的么,多大个人啊,娘们儿一样的!我哥,发烧到三十九度还能上班呢!”虽然那个发烧糊涂的她哥的媳妇儿,在昏迷中毫不客气的打过她,但是,人家那才叫爷们儿呢,瞅朴文玉着娘们儿劲儿,看着就像揍他。
“你···”
“云朵,给他看看!”瞥了眼脸红的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烧的的朴文玉,难得的萧恩发话了。
“哦。”
朴文玉干刚咧嘴一笑,瞬间又哭了,“……”真姓云,那她跟云飞,眸子一转,看着这女人胸前的工作证,真是那个医院的,这一下,朴文玉不由得愣了。老实巴交的躺在床上。
“体温计!”
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将那个冰凉的体温计也不管朴文玉准备好了没有,直接大力的掀开被子。
我靠。这他妈的是个女人么,也不怕他里面没穿衣服,再看看一脸无异的萧恩,眼神儿晦暗了些,可是,很快就打起精神来。
“三十八!得打退烧针,胳膊,还是屁股?”她问,“我看还是胳膊吧,在屁股上打,一不小心就看到根儿烂玩意,不知道跟多少贱人玩过,万一有什么蘑菇木耳的就不好了。贱人就是贱人。”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朴文玉听得清清楚楚。云朵这么说完,小嘴一撇,本来人长得好看,做什么也不妨碍,但在朴文玉看来就有些面目可曾了,却只是敢怒不敢言,一边哀怨的瞟过去,一边不忘监视着张玉邪。
那个男人就跟快粘人糖的,又那么干净,对萧恩又好,他还真怕萧恩跟他有什么奸情,想着,自己答应了萧恩的事,更是心里不漏听。
“玉邪,我已经跟古霍说好了,把你和云飞的经纪约转回华文,你愿意么?如果你想继续留在亚风,也可以,不用考虑我,我就想问问你,你什么意思?”就连说话,都和风细雨的,跟自己说话时的冰冷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国家里去了。
“呜呜··”哀怨的,朴文玉伸长了脖子,还得掠过眼前有些恼人的白大褂,时刻紧盯,感觉到胳膊上一凉,嗖的一下,“哎··我靠,···疼,你他妈的当这是块木头呢···呵呵··呵呵,姑娘,你随便扎,不疼,不疼···”突然缓过神儿来的朴文玉急忙讨好。
这女人指不定跟萧恩啥关系,他惹不起这个姑奶奶,扎一下就扎一下吧,无妨。
“噗嗤!”一下,云朵看着朴文玉这二逼窝囊样儿,心里觉得特别乐呵,嘴巴上就没控制住,再看看朴文玉紧迫盯人的模样,更是觉得这男人是爱惨了萧恩。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啊,就是眼么前的不知道珍惜,非得失去过一次,他才知道追悔,要不是擎狩烨,他们还哪里有机会。
活该他受这个罪,她这会儿,倒是有点稀罕朴文玉跟她哥之间的相处模式了,将退烧针打完了,又从药箱里取了一些退烧药,给朴文玉喂下去,也不给水,就这么看着他横着脖子演下去,那小模样,好像就是要让某人心疼一样。
可是,那边跟张玉邪相谈甚欢的根本连个眼神都懒得送过来。
“行了,病人就好好休息,挣着那么大的眼睛不累啊!”手往朴文玉眼睑上一搭,却被男人躲过去了。
“我跟云飞的经纪约都转回来么,可以,不过,亚风那边···”犹豫着,这些事自然不需要他操心,只要是萧恩想要的,只要他有他都能给。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他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他选择回到朴文玉的身边,选择接受了朴文玉给他的一切,选择跟了朴文玉,这个已经不可能跟自己有其他关系的男人,选择了一条回去的路。
既然回去了,为什么又要把他也拉进来?他不懂,却不想问。
“已经说好了,赔偿方面由他负责!”指了指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男人,目光甩过去的时候,明显看到朴文玉眼底一亮,萧恩一直刻意坚强的心裂了一角,急忙收回视线,躲在心里的阴暗中补救那一点裂纹。
不行,不可以,他不能因为那个男人的脆弱,或者他的演技,就那么过去了。
他回来的目的很明确,明确到,他极度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高举着手,刚才还病歪歪的朴文玉,喜上眉梢,终于可以看他一眼了,他也终于可以插进去说话了,看着萧恩突然收回去的视线,有些失落,却还是挣扎着起来,将身上的睡袍紧了下,几步跨到沙发里,挨着萧恩坐下,他没敢大胆的插在两个人中间,只能占有性的扣着萧恩的腰。
“没错,我负责,萧恩你放心,你也不用担心,这些事都有我呢,估计一会儿就能收到亚风的核算财务账单了,不管多少钱,云飞和玉邪,都能回到华文,放心。”
“嗯。”冷冷的,只吝啬的给了这么一个字,身子抬了抬,躲开了朴文玉扣在自己身上的手,起身,“玉邪,走吧,正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