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舒服了哼唧了两声,就由着秦守烨给他按摩。
在古霍看来,这就是理所当然。
他逮了二十几年的狼,最后他妈的叫狼给啃了,这狼还是qín_shòu级别的,上来没把他折腾个半死。
男人跟男人本来就耗费体力,这会儿,他就跟刚刚进行了万里长征似的,喘气比风箱都粗。
不过,自己的第一次,换小qín_shòu的第一次,也值了。
“小qín_shòu,别以为这样你就爬老子头上去了,你等着,等老子好了,看老子不弄死你!”趴在枕头里,气息依旧不稳,累的连根儿手指头都不想动。
经过这么一战,古霍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了,不管别的什么,就看自己能为了小qín_shòu破例,这小qín_shòu跟自己心里,那就跟自己个儿一样重要了。
虽然他不明白爱情那些个玩意儿,可是小qín_shòu不一样,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讪笑着摇了摇头,秦守烨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他的后腰上,仔细的揉着,揉着。
古霍感觉到沉稳有力的力道,才缓缓的沉入梦乡,再醒过来,外面大簇大簇金色的阳光透过单层的窗帘就落了进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一宿。
“小qín_shòu!”喊着,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古霍才挣扎着动了动。
咔嚓咔嚓。
每动一下,那骨头就跟碎了似的,稀里哗啦的。
可房间里,哪里还有秦守烨的踪影。
“!”起身,感觉到某样东西的异样,古霍闷着一口气,“小qín_shòu,我操你大爷!”
妈的,昨天别说是kj,就连套子他们都没用,这个王八蛋的qín_shòu!这会儿还给他消失不见!别说什么做饭喂饭了!连人都没有了。
难道,他去给他找吃的了?可是,酒店不是有客房服务么?
抚着腰,急急忙忙的进了浴室,古霍青黑着一张脸将自己收拾干净了,又洗了澡,才披着浴袍出来,这才注意到床边的小柜上一张小纸条。
古霍:
红姐带我去香港,可能三四天才能回来。
落款:你的小qín_shòu
他走了!竟然去香港了!怎么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纸上苍劲有力的字体,想象着小qín_shòu落下这一笔时的神情,你的小qín_shòu,为啥听着感觉还有点美妙呢,还真是没看出来冷冷的小qín_shòu,竟然是个闷骚的货,‘你的小qín_shòu’。
忍不住的嘴角就扬了扬,等古霍发现自己笑的时候,那笑都快裂到后脑勺儿了。
“贱人!你可真贱!”轻轻往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古霍才缓缓踱步去了客厅的小吧台,里面常年放着他的藏酒,拿出一瓶他珍藏了多年的拉菲,因为刚刚从冰箱里取出,凉浸浸的透着蒙蒙雾气。
虽然秦守烨走的突然,却留了字条,这举动还是让他觉得挺暖心的,他们家那两位,甚至于其他的那些位,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什么时候想见,自己都得预约,打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对秦守烨这样颇具人情味儿的举动就觉得格外的窝心。
脸上的笑始终淡不下去。
秦守烨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除了夜里的按摩还算是个补偿,其余全无,回头再跟他小子算账。
往高脚杯里倒了少许,托在手心儿,一边用掌心的温度烘着酒液,看着高脚椅,摇了摇头,扶了下腰,往一旁的沙发里窝了进去。
自己跟小qín_shòu这事儿吧,虽然预谋已久,却有事发突然,昨天这么一搞,自己跟楚乔那点儿事,他就得寻思寻思了。
要说楚乔是刻意安排的,那那小妮子的心思可就有些不正常了。
究竟为的什么?耐人考究啊!
今儿是周末,不用上班,又正赶上《神话》上映,估计公司里多少人都等着院线的统计数据呢,窝在沙发里,突然就什么都不想干。
其实就算真的想点什么,心思也多半会跑回来,自觉不自觉的就想着夜里淋漓尽致的一场性(河蟹)爱。
当自己完完全全包裹住小qín_shòu的时候,他竟然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一部分了,那震撼的跳动随着紧密相连的一处密密麻麻的随着尾巴骨一路就传到了自己的大脑神经中枢。
他是不知道女人,尤其是chù_nǚ面对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似的一样感觉,可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腻歪感,让他格外的回味儿。
将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才慢慢的起身,所有平时做起来毫不费力的动作,此刻对他来说那都是煎熬,他就跟个刚被qiáng_jiān了的chù_nǚ似的,走一走,两腿一疼。
那条嫩黄瓜,还是个顶花带刺的,忒他妈的嫩了!
昨天若不是他在上边还能控制着点节奏,非得被他操死不行。
想想下午的局,打开衣柜,换了一套休闲衫,米色休闲裤,将该遮的地方遮了,该藏的东西都藏了,才将头发仔细的摸了发蜡,本来就造型过的头发,瞬间就焕发出洋溢的活力。
秦守烨去了香港也好,朴文玉的势力再大,也大不到香港去,正好趁这个时间,他也该好好施展下拳脚了。
还有田甜和楚乔这俩小丫头片子,也该收拾收拾了,想红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在穿衣镜前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