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被子掀掉张岚感到了凉,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来,见聂文虎鬼鬼崇崇的样子,不禁疑惑地问:“你在干吗?”
“没,没干什么。”聂文虎搪塞道。
“再睡会吧,没事的,妈说过今天她不回来。”张岚说着翻了个身,背朝聂文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聂文虎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一切,被单上除了遗落着几根体毛和昨夜留下的污迹外,根本没有任何有血的迹象。
“张岚难道真的不是chù_nǚ?真的已被戎建华占有过了?”聂文虎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也来不及细想,就推着张岚,叫道:“张岚,你醒醒!”
张岚翻过身来,不高兴地说:“还不再睡会,你作腾个啥?”
“床上怎么没有血?”聂文虎气呼呼地问。
“什么血?”由于夜里的放纵,此刻张岚仍然十分疲劳,直想睡觉,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以前我听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要出血的,你为什么没有?是不是已被戎建华这小子睡过了?”
“你放屁!”张岚的眼里曾流露出惊慌,但这只是一刹那的反应。她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绝不能承认。
“那你告诉我,你的chù_nǚ的血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你说不出来,那就说明,你肯定跟他有过。”聂文虎不依不饶,紧抓不放。
张岚忽地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那么说,你刚才鬼鬼崇崇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事?”
“不错,就为了这事。”聂文虎理直气壮,毫不隐瞒自己的企图。
“既然不相信,你又何必死皮涎脸的,还要来找我?”
“你是我的对象,我来找你理所当然。”
聂文虎如此蛮不讲理,张岚恼恨反感不已,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涌来,心一横,脱口而出,说:“你给我听好了,我早就跟戎建华睡过了,而且不只一次,你又能怎样?你去气死吧!”
“你……”聂文虎没想到张岚会来破罐子破摔这一手,一时张口结舌。
“我没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要流血。”见聂文虎已被震住,为了不把事情闹僵,张岚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耐着心说:“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上过生理课?女人在骑车中,劳动中,还有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有可能损坏chù_nǚ膜。也就是说,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出血。”
“这只是书上专门为那些*过的女人开脱,真正的chù_nǚ不可能没有血。”嘴上虽还这样说,但口气已明显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得理不饶人。
“那么说,你还想血口喷人污蔑我?”张岚以攻为守,说着,说着,伏在床上,伤心地哭泣起来,“既然这样,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见张岚哭了,聂文虎这才慌了手脚。他清楚,在男女关系上,是不能随心所欲指责人家的。尤其不能说那些未婚女性,就是开玩笑也不行,否则就是败坏人家的名誉,本人及她的家人极有可能吵上门来,讨个说法。碰上心眼小的,甚至闹出人命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仅凭不见有血,仅凭跟戎建华在一起过,就指责张岚已*,确实有点过分。万一张岚因此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他的祸可就闯大了。
“别哭了,张岚,是我不好,一时糊涂,昏了头。”想到这,聂文虎连忙凑过身去,将张岚搂进怀里,小声地赔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