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一起时,由于兴奋,由于黑暗的遮盖,倒不觉得怎样难堪。一当分开,一当灯亮了,尤其大腿间的潮湿与冰冷,令萧丽尴尬不已,说不出的心虚。
“时间已不早,我该回去了。”萧丽摇了摇头,婉言谢绝道。
“就这样回去了?下面还有好多节目呢。”杭东辉似乎心有不甘。
“超过规定时间,学校就要关门。如果我不及时回去,到时我会被关在门外。”
“这有什么可担忧的?那里有门卫,你叫一下就是了。”
“门卫也要休息的,深更半夜的去敲门,这不好。”萧丽的潜台词是,一旦传扬出去,将给她带去影响,她不想这样做。
“其实不回去,住在这里也可以。”杭东辉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你留下,我自然也留下……陪你。”
“这可不行。”萧丽脱口而岀。
夜不归宿,这是一个女人的大忌,萧丽从小就明白,况且学校也不允许。
见萧丽不容商量的样子,杭东辉只得转口说:“接下来跳两步的节目会越来越多,时间也会越来越长,不跳实在太可惜了。”
“那你留下吧,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你这不是置我于不义吗?一起来,理应一起回去。”杭东辉笑着说:“走吧,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朝一夕,这样的机会,下次还是会有的。”
由于在跳两步时,彼此发生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生理反应,在路上,萧丽和杭东辉沉默着,都没有说话。到党校门口就要分手时,杭东辉轻轻地握起萧丽的手,说:“萧丽,我很高兴能与你一起度过这个周六的夜晚,这是个美好的愉快的夜晚,以后我们经常保持联系好吗?”
借着路灯的亮光,萧丽看到了杭东辉有所期待的目光,她惊惶地点了点头。
“那你进去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萧丽想拒绝,但开不了口。也没说再见,就小跑着奔进了校园。在一棵大樟树下,她停下转脸望了望校门口,只见杭东辉还站在那里目送着她,她不禁举起手来朝他扬了扬。
夜里,萧丽失眠了,心中仿佛藏着一团燃烧着的火,浑身燥热异常。脑子里交错浮现着,在跳舞时与杭东辉身子相贴的感觉,以及在家时鲁成君对她*的迷恋与刺激,她感到了一种从没像这会儿那么强烈的对性的渴望与需求。
以前虽有过这种现象,但一忽儿就过去了。今晚不仅强烈,而且持久。萧丽痛苦地辗侧翻身,迟迟不能平静。直到黎明时分,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丽做了个梦,梦见时光回到了春天。
大地开满了鲜花,彩蝶在飞舞,蜜蜂辛勤地在花蕊中采蜜,鸟儿鸣瞅着,追逐着,一派春意盎然欣欣向荣的景象。她倘佯在百花丛中,沐浴着温煦的阳光,只觉得心花怒放。
不知什么时候,她手舞足蹈起来,身子变得暖洋洋,轻飘飘。在春风中荡漾的裙子,自然地飘落下去。她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一丝不挂,慢慢地卧在了红花绿叶中,眯眯着眼睛春眠起来。随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杭东辉也一丝不挂,挺着强健的躯体朝她走来,缓缓地向她俯下身来。
她想躲避,可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想拒绝,但又说不出话来。杭东辉果断地压了下来,她感觉到了他的沉重,心底里蓦地升起一股热潮,不可抑制地漫过全身。
她终于痛快淋漓地喊出声来……
萧丽醒了过来,浑身凉汗直淌。回想梦中的情景,心头一阵狂跳,脸上*辣的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