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建立一个势力,主要帮我负责打听消息,传播消息等等,偏门生意可以做,但是要有底限,不得无故杀人放火欺压百姓,就让二狗子做你的副手!”
“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好!”
“……”
走向地牢的途中,李鸿鹄又与十八哥交代,他打算建立一个外围势力做一些李府不方便出面的事,同时也算是约束下城中的泼皮无赖子,稍稍的满足了一下心中黑社会大哥的情节。
地牢中只留了几个碗口大的口子通风,外面的亮光并不容易照射进来,十八哥低眉顺眼的弄好火把走在前头,包括这次他是第三次进入这里,但是心态却已经完全不一样。
原本关着十八哥的牢房此时里面换成了一中年、一青年,两人都是被一块破布塞住了嘴,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十八哥引燃周围几根火把,把地牢照亮,口中道,“少爷,这两人我都认识,年纪大的都叫他老何,是个老赌棍,媳妇都赌输给别人了,欠下了一屁股债,年轻些的姓张,但是小时候跟人打架被伤了男人的本钱,性格非常怪戾,我们背后都叫他阉鸡,一次出老千让老何输给他500两银子,所以老何便把刚出李府的闺女嫁给了阉鸡……”
随着十八哥的描述,李鸿鹄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到小喜鹊身上的伤,顿时清楚了为何这张姓泼皮会对她使出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这完全就是个心理变态。
“把他们的嘴巴松开。”李鸿鹄吩咐道。
十八哥照做。
“十八,我槽你玛,你把我抓来什么意思?赶紧把劳资放开!……”
“两位大爷,饶命啊!”
两人中一个大骂一个哀求,完全是两种极端。
“哈哈……你这小白脸是什么人?哦我知道了,你是那贱女人的老相好,哈哈……你就是天下最蠢的蠢蛋,清清白白的身子,哈哈,可惜被我用火钳子捅没了……”
“给我掌嘴!”李鸿鹄再也听不下去,目眦尽裂怒喝一声。
十八哥被李鸿鹄的表情吓了一个激灵,当即脱下鞋子使劲往张姓男子的嘴巴拍去。
啪啪!
“叫你说,你个死太监!”
“哈哈……我就要说……噗……你打我也没用,哈哈……什么便宜都被我占了……”张姓男子满脸疯狂,嘴巴即使被打出血来都不在乎,双眼凸起,血丝如虫。
“还说!”眼角的余光看到李鸿鹄满脸遏制不住的怒火,十八哥顿时一急,手中的布鞋被他一个使劲竟然打成两截,顿时把张姓男子的牙齿也打落下来。
“呸!十八,你没吃饭吗?劳资还没爽够呢,哈哈……”
“你给我去死!”李鸿鹄暴怒,终于再忍不住亲自动手,掌中亮起蓝色火光拍下。
“呲呲”
“啊啊啊”张姓男子终于第一次发出惨叫,蓝色火苗把他一点点吞没,烤肉的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地牢。
1500度的火云掌连金铁都能融化,何况活生生的人,不出几个呼吸,一个黑色的骨头架子哗啦一声化作灰灰。
“啊饶命啊!”小喜鹊的父亲老何看到这一幕吓得尿都出来了,鼻涕眼泪就跟开闸了的洪水一般倾泻,“李少爷,您一定是李少爷,李少爷饶命啊,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个这样的变态啊,我要死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把女儿让他如此糟践啊”
“看在小喜鹊的份上,我不会杀你。”李鸿鹄冷声道。
“谢谢,谢谢李少爷,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小喜鹊,一定……”听到李鸿鹄不杀他,老何顿时面露狂喜。
“不用了,小喜鹊我买了,以后就再也跟你没有关系了!”李鸿鹄打断道。
“太好了,这是她的福分!”老何赶紧道。
“你真是令我作呕!”李鸿鹄厌恶道,要不是担心小喜鹊后期知晓后会不愉快的话,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对方,随即朝着外边大喊道,“二狗子!二狗子!给我滚出来!”
“在,在,少爷!”老早就躲在一旁偷看的二狗子跌跌撞撞的快速跑了过来。
“我记得我们李家有座铜矿?”李鸿鹄问道。
“是的少爷,在城西三十里外的地方。”二狗子赶紧回道。
“把他押过去,劳作到死,若是中途逃跑了,你去替!”李鸿鹄红着眼睛盯着二狗子说道。
二狗子打了个哆嗦,干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脸色一狠点头。
“不……不要啊,李少爷……你不能这样对我,那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小喜鹊不会同意的!”听到李鸿鹄说他把他弄去挖矿,老何顿时满脸惊惧的哭喊。
“带走,烦!连夜送去!”李鸿鹄一脸不耐的挥挥手。
“不……不要,不要,我不去……”老何大惊失色的干嚎,被二狗子巴掌打昏过去。
出了地牢,李鸿鹄打发走了十八哥,一个人找了处凉亭坐了会。
小喜鹊的事情虽然说起来怪不上他或者是李府,但是李鸿鹄还是无比自责。
“鸿鹄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把思绪纷飞的李鸿鹄拉回现实。
“父亲,您怎么来了?”李鸿鹄疑问。
“小喜鹊的事情我听说了,下午的事,你做的很好,你提出的这些新的家规铁能给家族带来新的生机,我也可以安心的养老了,呵呵……”李父慢慢走上来坐在李鸿鹄对面的石凳上满脸欣慰的笑道。
“父亲还正值当年呢,您不会怪我瞎指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