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兄,我有个事儿要和你说下。”林习风抬头看着天上闪烁的星辰,轻声道。
&兄但说无妨。”叶倾凌微微动的下肩膀,让自己靠得舒服一些,一时间,她心里竟觉得这样似乎多了些许安全感。
叶倾武知道她是女儿身,所以平常都会与她保持些距离,尽量避免肢体接触,叶倾恒以前是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不过总是被她一拳给打开,久而久之,前者也知道了她的性子,再不轻易碰她了,直把这个哥哥当作了有洁癖之人。
所以,这么多年了,还真很少有人让她这么靠过,不过二人这种姿势也确实有些不合适,叶倾凌只能在心里找着靠下去的理由……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不知者无罪……就是这样。
林习风自然不知道叶倾凌心里的小九九,自顾自继续道:“是这样的,我打算蹴鞠赛结束后就买些丝绸,你先跟我说说价格吧!比如一匹丝绸多少钱?”
&若是平常市面上大小的一匹丝绸,嗯……若是林兄要的话,就三贯钱一匹吧!”
叶倾凌所说的普通大小的一匹,是指四丈长,也就是大约十三米长的一匹布,这个价格,林习风也不知道是高是低,但看叶倾凌的表情,应该已经给了比较便宜的价格了,遂笑道:“那就先给我三百匹吧!”
&百匹?林兄要这么多丝绸作何?”叶倾凌惊讶地望着林习风道。
&呵,走私啊!反正叶兄给我的价格应该是低的,我就把这些丝绸再卖到别的地方。赚个差价儿。”林习风笑着敷衍道。
林习风的解释,叶倾凌自是不太信的。可一时间也琢磨不出他究竟要干嘛,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去想了,轻声道:“丝绸可不是普通布绢,虽然三百匹我能交得出来,不过得从叶家其他布纺里周转,让我准备几天吧!”
&来也没说现在就要嘛!离蹴鞠赛结束还有三天呢!”林习风一边用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叶倾凌的香肩,一边笑着道。
叶倾凌扭头睨了眼林习风的手,下意识微微缩了下肩膀,夜色已经渐凉了,夜风从墙外面偷偷翻过来。凉风习习,拨乱了渐渐泛黄的树叶,叶倾恒那匹赤血马就拴在这院子里,此时也嚎着嗓子叫了两声。
林习风抽回胳膊,站起来甩了甩被她靠得发酸的胳膊,然后裹了裹衣衫,低头笑着道:“已经挺晚了,去睡觉吧!”
&林兄先去吧!我待会儿就去。”叶倾凌虽然是这般说着,却没有一点儿起身回房的意思。
见状。林习风便就站在她旁边,两只胳膊扣在胸前,歪着脑袋直勾勾望着她。
察觉到林习风的目光后,似乎她不肯走就一直这样看着她。叶倾凌只能无奈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腰身,轻吐了口气笑道:“好。现在就去睡……”
说完这些,她便从林习风身侧绕过。还笑着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林兄也早点休息吧!可别一直让柳娘子独守空房。”
&倒是无妨,不过我看叶兄今日兴致不高。似乎是有心事,不如我去陪叶兄同床一晚吧!顺便再开导开导你。”林习风笑着打趣道。
听着林习风这“轻薄之言”,叶倾凌俏脸上有一抹娇羞之色闪过,只能轻轻拍着胸脯在心里安慰了一声:“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不理他就行了。”
&么,难道叶兄这是默认了?”看到叶倾凌不说话,林习风又笑着揶揄道。
叶倾凌忽然回过头,半真半假地笑道:“是啊!走吧!”
&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去和娘子睡,和你个大男人睡有什么情趣。”林习风撇嘴摆了摆手笑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以后若是再敢这么说,你可就跑不掉了!”叶倾凌轻哼一声后,接着两手负后轻轻转身,迈着方步朝正厅里走去。
林习风赶忙对着她的背影拍着胸口保证道:“以后一定不会再说了,我可不是>
叶倾凌忽然回过头,皱着眉头道:“基?什么意思?”
&什么没什么……该去陪娘子睡觉喽……”林习风从她身旁溜过,掀起一阵凉风,也掀起了她两侧的鬓发。
目送林习风消失在了转角处,然后收回目光,伫立原地怅惘了一会儿,幽幽一叹,叶倾凌才抬步朝房里走去。
第二日,林习风起的很早,天刚蒙蒙亮,他便爬起来,骑上叶倾恒那匹赤血马离开了叶府,也没有知会叶倾恒,后者这时候可能还在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呢,林习风也不想去打扰他的美梦。
他必须在傅仲几人上工之前赶到酒坊,将清酒调配一番,至于荒地,就再缓两天播种,等土壤将化肥尽数吸收后再说,反正如今时间尚早,也不用着急。
第三天的下午,蹴鞠赛也进行到了最后一场,跟先前的预料一样,西湖县蹴鞠队和杭州蹴鞠队一路过关斩将,以全胜的战绩挺进决赛,其他蹴鞠队就是来跑个龙套,事实上,其他小县也不太愿意参加这什么蹴鞠赛,浪费财力不说,根本也拿不到好名次。
但没办法,这事儿是杭州城要求的,知府每年都会点名几个小县必须要参加蹴鞠赛,谁也不敢违逆,点到名就必须得上,毕竟没有他们这些绿叶,怎么能衬托出杭州城的蹴鞠实力呢。
只是今年不同,倒是出现了一匹黑马蹴鞠队,不过杭州知府依然不担心,从这几场的情况来看,西湖县蹴鞠队的控球技术是很好,但射球技艺太差劲了,他们杭州蹴鞠队的控球技艺虽然比不上前者,但射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