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宗主在来时,纷纷猜测此处发生的事情,但直到现在才明白,是因为文采诗绑了莹洁,所以韦渡才会过来。
萧婉玉连连摇头,带泪的眼睛乞求似的看向文采诗,耳边犹有严寅月的警告,没想到不但韦富来了,就连韦渡也来了。要是让他们知晓事情的真相。她相信,落在他们手上,只有生不如死这一条路了。
文采诗自然看到了萧婉玉求救的眼神,心中不喜,面上却是冷哼一声,“什么莹洁,我不清楚。”
莹洁已死,尸骨已埋在粉玉灵花之下,就算他们找到了她的尸体,也不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无凭无据,文采诗自然不会承认。
一直站在韦渡身边的韦富,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抓住文采诗的手,问道,“采诗,你快告诉我,你把莹洁藏哪里去了?”
众人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韦富和文采诗竟然是认识的。但随后,他们又想起,二人的年龄相当,修为相当,自是以前有的少年情事了。
文采诗甩开韦富的手,怒道,“韦富道友,你请自重。”
韦富突然哑了声音道,“采诗,你告诉我莹洁的下落吧。莹洁是我的女儿,她也要唤你一声娘亲的啊。”
“住口。”文采诗脸都白了,显的一脸的疤痕极其的白渗渗的。那年她因为和丹君吵了一架,怒而离山,路上遇到年轻的韦富,被韦富一哄二骗,二人做了一段时间的露水夫妻,可是在她的心里,最爱的还是丹君。和丹君合好之后,与韦富的一段情就被她深埋在心里,也严禁韦富提起。没想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韦富这么大喇喇的提起,这是置她于何地?置她那年的警告于何地?
韦富却是不管,只一味的拉了她的手,哀求道,“采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莹洁是无辜的啊。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把莹洁还给我吧。”
“她已死了,又如何还你?”吴盐携了木盒,递给韦富,道,“少宗主,这是莹洁的骨灰。”
韦富接了木盒,连连倒退了二步,不敢置信的抚摸着,眸中含泪,“莹洁,莹洁……,你怎么能狠心抛弃爹爹呢?”
哀叫声声,让在场的众人心酸不已。文采诗却是后退几步,微低着眼眸,思考应该如何脱困。她在看到吴盐的时候,已经知道丹君凶多吉少。现在,只能靠她一人了。
韦富再次抬头,眸中满是恨意,一巴掌甩在文采诗的脸上,“莹洁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忍心杀了她。”
文采诗自是不会被他打中,脚步一旋,快速的朝着东面逃去。但她的脚刚一动,就觉得后背一疼。韦渡宗主无声无息的给了她一掌,直接把她打的吐出好几口鲜血。
吴盐自不去管这些闹事,先跟风清宗主和二位长老见了礼,这才来到严寅月身边,扬手接过萧婉玉,把她身上的银丝收紧了一些,笑道,“小月,辛苦你了。婉玉交给我吧,由我看着,她不敢逃的。”
严寅月把吴盐打量了一圈,见他除了衣摆有些皱以外,其它都好。看来岸幼的那些蜃魔报来的消息是真实的,笑着说道,“吴盐,我就知道你可以打败丹君的。对了,明凰儿和丹君呢?”
“他们已经在石室中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