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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响起,花瓣飞扬,如精灵般的少女在其中翩然起舞。她的双手不时举高放下,手指间不由自主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如灵凤,如花雀,如随风飘浮的云朵,当真是说不出来的美丽。如果没有她时不时的哇哇乱叫,这幅绝对是极为美妙的画面。
“岸幼,你是蜃魔族的殿下,雪亘又是你们族的英雄,他的法器你应该知道如何解吧?快想想办法啊,再跳下去,我就算不死腿也废掉了。我不想做一个跳舞跳到死的修士啊,哇哇哇。”
严寅月说到后来,情不自禁哭泣起来。想她好不容易得报大仇,现在论修为有修为,论门派有门派,而且还有疼爱她的师傅爹爹宗主,更有大师兄和卫央姐姐。生活很美好,让她有奋然努力的目标。谁想到慌不择入进了金子塔,被戴上了南珠脚链,就要跳到死吗?
“寅月,你别哭啊。我想想雪亘的回忆录,上面应该有解决办法的。”
“好好,那你快想。”严寅月停止了哭闹,热切而充满期望的看着岸幼。
岸幼想起那段被关进密室的经历,那时候它没有事情做,把密室中的所有典籍都翻阅了几遍。要知道它可是天生不爱看书,能把一室的书看几遍,可见它有多么的无聊了。可是使劲回想,越想越觉得脑壳疼的厉害,只能回忆起雪亘回忆录五个浓墨大字,对里面的内容却忘了一干二净。
“快想快想。”岸幼发现敲打自己的脑壳,对回忆没有帮助后,撩袍打座起来,放空所有的想法,只专心回忆那段日子的经历。
严寅月只觉得脚跟开始泛酸,脚尖慢慢疼痛起来,小腿肚也紧绷发直,肿胀起来。可是她不敢开口,怕打断岸幼的回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十天,更或许是百来天。
岸幼终于站起来,脸上焕发着高兴的神采,直接奔到严寅月面前,叫道,“有办法了。”
“快说,要怎么解下脚链。”严寅月也开心起来,终于可以解下这串害死人的脚链。以后,看到再漂亮的事物,她也不会伸手出去拿了。
“我穿上雪亘的披风,然后把脚链除下来。”岸幼说着,飞身直上,取下人像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先嘿嘿的傻笑了一会儿,“寅月,快看,点晴石披风就披在我的身上哎,这披风可是雪亘殿下使用过的哎。”
“看到了,挺漂亮的。”
“你等等,让我替你除下南珠项链。”岸幼说着,飞快系好点晴石披风,右手执诀,嘴里已经无声的念动起来。
空中有雪花落下,渐渐的,雪花的落势越来越快,迷蔓在这片空间中。雪花落在地上,飞快的消融,变成水滴,从平台上不断的掉落下去。更多的雪花甚至在半空中就已经消融,被寒风一吹,直接凝成小冰柱。
严寅月只感觉自己的舞步旋转速度越来越慢,渐渐有停止的趋势,不由高兴起来,“岸幼,这个方法有效,我终于可以停下来了。”
严寅月的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像被无形的墙壁禁锢,脚尖和手指还保持着跃动的那一刻,但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她转着眼珠,惊恐道,“岸幼,我怎么动不了了?”
从急速的旋转到急速的停止,她的衣袖发丝甚至还在半空中飞舞,但全身已经动不了,被定在那里了。
“这是除去南珠脚链的第一步,寅月你别担心,没事的。”岸幼说着,蹲下身,去解严寅月脚踝上的链子。
“我没事,岸幼你解吧。”严寅月眨眨眼,虽然双手双脚连麻的感觉也没有了,但岸幼冰冷的双手碰在脚踝上,还是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我明明按照雪亘的回忆录上所记,这脚链怎么会解不开呢?真是奇怪。”岸幼试了试,发现南珠脚链像卡在严寅月的脚踝上一样,无论怎么解,怎么扯,用火烧,用冰浸,都不能让那链子解开,离开严寅月的脚踝。
“你是不是记错了方法?”严寅月只觉得似有千万只蚂蚁从脚底心,从小腿肚,从膝盖处,齐齐的窜了出来。让她又麻又痒,又酸又涩。
“不可能的。”岸幼挠挠头,随即极不自信的道,“寅月,我发现脑中又是一片空白。你等下,我再想想。”
岸幼撩袍又要坐下,严寅月连忙叫住它,“岸幼,你先把我解开。”
“为什么?”
“我腿麻。”
“好的。”
岸幼伸手一挥,刚想解开严寅月。就听空中一声娇喝,“妖女,原来你们躲在这里,看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岸幼面不改色,伸手间,已经飞快的解开了严寅月的牵制。披风一甩,回头间,它已幻成雪英大阵中雪亘的模样。它挡在严寅月的面前,道,”在雪英大阵,本殿下已经对你们手下留情,想不到你们依旧会自动送上门来。呵呵,既然你们如此不爱惜生命,上来吧,让本殿下收了你们的魂魄。”
来人正是天玄宗的葱紫,陵哲和昌余三人。他们被岸幼幻化的雪亘逼出雪英大阵以后,靠着天罗盘,历时好几天,这才找到这座金子塔。一进塔门,还来不及感慨这沙漠中为何会出现这座奇塔。就发现离他们千丈远的平台上,在雪花和花瓣中翩翩起舞的,赫然就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妖女。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妖女像只陀螺似的,一直在旋转飞腾,裙摆摇曳飞舞,像只精灵似的,给他们以极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