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回眸看向这个不懂得掩饰眸中愤恨的小妹,平静道:“她穿!”
劫尘心头猛地烈火烧过,挥剑便向衣物斩去,天之厉身子不动,静静看着剑锋落下,
“质辛和她在一起!”
话音一落,劫尘的迅猛剑劲突然一撤,剑锋斜扫,禁地前的一块巨头顷刻间碎成了粉末,紧蹙这眉头看着天之厉厉声道:“你怎可将质辛一人放在她身边,你难道忘了是她亲手将质辛送到中阴界任人处置!你是不是觉得一千年封印不够,还想再让她封印一次!”
天之厉眸色一凝,看向声色愠怒的小妹道:“劫尘,放下你的芥蒂,她既做这些事,定有她之缘由,如今她失忆,我无法探究,具体情形我亲自去中阴界,定会让你和众兄弟满意。”
劫尘面上的怒意因这几句话渐渐平复,抬眸关切道:“我和几个弟弟都不希望大哥你再出事!”
天之厉眸色平静,并未因劫尘的无礼心生怨怼,瞬间郑重了神色道:“劫尘,我这几日需要你之相助。”
劫尘一怔,募然道:“听大哥吩咐!”
“两日后你去青芜堤,现身保护质辛和她!她和质辛将一路往异诞之脉而行。”
劫尘眉心一蹙,心中对保护天之佛此事有些抵触,却还是立时俯身应命,她不会质疑厉族王者天之厉的任何命令。
更何况能见着质辛,已经将近月余未见他。
天之厉做好安排,募然闪过黑色云电,眨眼间从禁地消失。
青芜湖中魔皇王怔愣地看着湖面上二人的影子,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解,不由睁大了眼睛压低身子俯向湖水,惊讶道,咦!娘的前面怎么和自己不一样啊?
魔皇以为眼睛花了,顿时抬手揉揉,再望去湖水中还是不一样。
垂眸看看自己胸前嫩红嫩红的米粒般大小的红晕,抬手摸了摸,平平的,跟肚皮也差不多啊。
疑问一起,质辛微微动了动身子,天之佛正站在他侧旁,轻搓的双手一顿,便让魔皇换好了位置,她只当魔皇坐久了不舒服,一顿后,继续轻搓着他的小胳膊。
魔皇此时恰好正对上了天之佛,有了疑问,自然要求得答案,于是自由的另一只手不由慢慢抬起,直直向天之佛半露在水面的柔软白嫩泛着粼粼光泽的玉胸触去。
指尖一按,□微颤,咦,软得!魔皇似是拿到了新玩具,眉眼之中瞬间泛出亮光,激动兴奋不一而足,好奇之下,收回的小手再次碰去。
天之佛胸口被犯的感觉突然传到脑际,神色顿变,佛掌猛得一推莲花。
探出金莲半个身子的魔皇不料后果如此严重,莲花一退,失去支撑的身子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动作,双腿盘着,脑袋倒载进水里,魔皇掉在水中傻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吓得尖叫出声:“娘啊!救命啊!”
天之佛下意识推掌后怔了怔,猛得回神,魔皇已经掉进了水里,急忙压下身子入水,把吓得面无血色的魔皇从水里捞了出来。
魔皇登时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趴在天之佛胸前,张开口吐着呛进口鼻中的湖水。
“吓死我了!”
天之佛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抚他,却也不忘问他方才怪异的举止,凝眉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魔皇喘了半天气,抬眸对上天之佛疑问的神色,郁闷道:“我发现娘你和质辛前面不一样啊,为什么不一样啊?”
说着挺了挺他的小胸,眼神示意天之佛道:“娘,你看质辛的?”
然后又好奇地瞟向天之佛微微突起的前胸,波光粼粼掩映下,仿如绽放的风姿摇曳的美丽忧昙花。
天之佛垂眸望去毫无准备的神色募然一震,身子僵在了水中,怎会如此?
自己色身千年前分明已经修行至化境,无男女相,至那一日起,她便从未再放心思于人身色相上,可如今这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何时竟变做了女相,她怎会对色相变化之事一丝印象也无?
魔皇不知天之佛此时心神之震,募然抬手便想要指指她的再指指自己的想要问清楚。
天之佛见他好奇伸来的手指,募然回神抬手截住,知他仅是童心好奇,亦不生气此番举动,至于心中疑问容后再思量,细查过往。
压下心头翻涌的心思,天之佛掩去眸中震惊,抬眸望向质辛,伸手轻轻碰了碰质辛的前胸,道:“你方才说,这般碰触是吃豆腐,你不想让吾吃豆腐,此刻吾亦不想。”
魔皇顿时一阵失望,顿时垂眸,脑海中闪过天之佛认真拒绝的神色,满心的风起云涌,揪心挣扎。
天之佛以为他总算放弃,心头一松。
谁知魔皇顿时又抬起双眸,仿佛要献身似的揪着脸,盯着天之佛道:“冰无漪叔叔说被别人吃豆腐不可,吃别人豆腐决不能手软。可是天佛娘你又不是别人,那这样好不好,质辛从来没被人吃过豆腐,今天就让娘吃了,娘你也让质辛吃豆腐好不好?”
天之佛闻言只觉满眼的黑线,愣愣地看着语出交换的魔皇。
瞬间只觉武林之人的追杀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题,而要应付装状况百出还不按常理出牌的魔皇却着实得费一番心思。
天之厉飞驰而过瘴林之时,扫见了正匆匆进入青芜堤的缎君衡,眸光一沉。
缎君衡!质辛在中阴界的养父!
你竟然能从被鸿蒙气旋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