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瑟没说的是,这沈之行一看就不是个体贴人,嫁给他绝对是自找罪受。
安平觉得凌瑟在开玩笑,嬉笑撞了撞她,“瑟瑟,你这话可别让太子哥哥听到,否则定是会生气的。”
这个时代,哪怕是公主,也是女子,是受礼教管束的,哪个公主敢这么嚣张?
再说,瑟瑟早早和太子哥哥订了亲,对太子哥哥情根深种,绝不是她说的那种贪图享乐之人。
凌瑟眸中暗光一划而过,唇角上扬,不再说话。
倏地,场中乐声陡然转调。
之前是欢悦之声,如今依旧欢悦,却多了几丝缠绵。
凌瑟侧头看去,就连殿中一群红衣角色舞姬登场。
她们穿着暴露却并无猥琐之意,反而身姿窈窕,笑容纯澈。
——这些不是大吴的舞姬。
凌瑟又饮酒一杯,用手撑着脸,抬眸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