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戈因为不是显君镇人,此时听着莫织纶,还有原儿他们把雷神说的这么神奇,不禁点点头,感慨的说:“原来雷神有这么好吗,我没来之前,在我的镇子里也听说过雷神之子的事,倒是没有听说过雷神还有这么灵验的事,既然大家都说这么灵验,看来我改天也要带上一家老小亲自去祭拜雷神一番才行,为我家祈祈神福,带来好运。”
古人真是迷信呀,当时明明并没有雷神,雷神根本就不存在,只是龙渊子当时随口说说,说出来的,没想到世事难料…处处有玄机,雷神现在已经成了镇民的神祇了。
…诸般机缘巧合之下,没想到雷神却真的很阴错阳差的,变成了显君镇的神迹了。
连祺戈都听得心动了。
这时祺戈说到这里,看看自己的老婆花儿说:“亲爱的老婆,我们过几天一起去好不好。”
大庭广众的也不嫌肉麻,也不嫌尴尬。
花儿被老公这么一说,不免娇羞,粉脸儿飞红,不禁祭出小拳拳,捶了一下祺戈一嗔说:“好。”
虽然肉麻,但也很搞笑的。
逗得众人也哈哈,莫织纶见这情景,看看老婆原儿,看看祺戈,对祺戈说:“祺戈哥哥这也太恩爱了吧,羡慕死我夫妻二人了。”
祺戈也见着花儿娇羞的这可爱模样,呵呵一笑对莫织纶说:“近日我看显君镇比以前多了无数的人来人往,甚是热闹,以前显君镇就这么多人吗?”
莫织纶说:“哪里有呀,现在镇上的人全是陌生人,我一路看过来全是陌生人的面孔,都遇不到几个熟人,我感觉十几人里面,最多只有一个人是显君镇的土生土长的。”
说到此处,莫织纶看了看老婆原儿说:“夫人,你感觉呢。”
原儿说:“我感觉呀,今日这一路走来,全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新鲜事,显君镇的人,也已经在这几个月里翻了十几倍几十倍不止了吧,你看这马路上人挤人,人叠人的,人山人海,处处人口爆炸,从前赶集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莫织纶说:“对呀,你看,而且街面上人们,还有很多穿的奇奇怪怪衣服的人,奇装怪服比比皆是,这也全都不是显君镇的人,全都是外地人,”
原儿说:“对呀,而且我最喜欢房子了,你看现在这马路上,新的建设也是有许多和本地风格完全不相同的,特别是以前的许多空地和破房子,全翻新变成了新式气派别墅群大院子,我还想,要是我也能住那么漂亮的房子就好了呢,我们的新房子,就因为没有取长补短,看起来就还是有点土土的,这镇子上,最近的变化可真是太大了。”
莫织纶说:“正是,最近镇子的变化真是巨大呀,我也感觉镇子也比以前扩大了好几倍,镇子上的人更是比以前多了好几十倍的样子。”
虽然大家此时聊着的,都是自己关心的都吃穿住行,但会武艺的人就是不同,他们除了吃穿住行,还会关心武术界的事。
所以会武术的祺戈,看到的世界还和别人略微不同,就连逛街,也是一路上和别人只关心看纯粹的风景不同,祺戈一路上还不停的注意街面上有没有武馆,还观察到,一路上看到到现在,武馆是一间也没看到。
此时祺戈说:“只是这一路上看来并没有武馆呀,本镇没有习武的人吗?”
莫织纶说:“习武之人有没有我不知道,我自己又不会武艺,不能以武会友,不过武馆倒的确是真的没有的。”
祺戈说:“那莫兄想学武术吗。”
莫织纶说:“当然想呀,怎么不想,你看我不是整天都说,要是有武艺就不会被水怪欺负吗。”
祺戈说:“那莫兄也可以习武呀,为什么不去学习武术吗。”
莫织纶说:“我想去学习也去不了呀,没有武馆到哪去学呢?据我所知,显君镇上武馆现在肯定是没有的,以前也没有,只是偶尔有些街头卖武卖药的人,那样的武艺我也不会去学的。”
祺戈说:“哦,为什么一个诺大的镇子没有武馆呢。”
莫织纶说:“这里以前就只是个小镇子,大家几乎都相互认识,不认识的人,也全是面熟的,大家都是干些农活和经营些小本生意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赚些养家糊口的钱而已。”
原儿说:“那时大家对养家糊口以外的事,没有多大兴趣。”
莫织纶说:“对呀,大家自然对武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小镇上以前并没有武馆这种东西,所以我也才能一直以我不懂武术,大家都不懂武术为借口,在市场上以这个借口,谋口饭吃,要是人人都懂武术,我也就不能以那借口整天表演,混不到现在这碗饭吃了嘛。”
这时莫织纶说到表演,说到水怪,说到给自己带来幸福的滑稽戏来,这时不禁抽风,又如平常滑稽戏表演的日常表演一般,职业病发作般又滑稽起来。
说话的口气,说话时的动作,也都是滑稽味十足,语气表情中都是有小丑一样的夸张作怪,又像是在演滑稽小丑戏一样,一时逗得大家都开心起来。
即兴开始表演滑稽的莫织纶,以滑稽的腔调说:“自从水怪的事出现以后,如今这显君镇,人人都有强身健体的愿望,我看哥哥那几次表现出来的功夫,都是很厉害,很不错的样子,我很羡慕,要是有哥哥那样的身手就好了。”
并很滑稽的表演了那天祺戈天女散花破枕头的戏。
边看边欣赏中的原儿也是羡慕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