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和莫行邹这时也全明白了,知道这只是游戏而已。
妈妈根本就没有事,只是逗自己玩而已,不应该哭应该笑,于是全都破涕为笑。
可爱的美美更是还像初雨后的清新一般,一时笑的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更加快乐了。
这时莫织纶也早就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早已是一手把在地上,扑闪着大眼睛的小儿子莫行邹抱了起来。
这时,见莫行宇又哭又笑的,另一手伸过来,安抚破涕为笑的莫行宇说:“小宇哥哥长大了,不要哭,要笑,你看你,多英雄,救了爸爸妈妈,还救了弟弟,好乖哦,男子汉要笑,不要哭,坚强。”
莫行宇这时破涕为笑,一边用手抹眼泪,一边一本正经的说:“嗯,爸爸妈妈没事就好,只要爸爸妈妈没事就好了。”
这时原儿也摸摸听话的小宇的头发,然后指着地上说:“小宇小宇,你看,鱼儿被定住了。”
众人顺着原儿的眼光看去,只见原儿手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只是筷子而已,并没有什么石鱼。
原儿所说的被定住的石鱼,正是美美刚才扔在地上,当做石鱼的那一双筷子。
这筷子扔到了莫织纶的旁边,离莫织纶更近。
这时莫织纶见美美跑过来捡筷子,一把就抱起快快乐乐跑过来捡筷子的美美。
亲亲抱抱举高高,转来转去打转转。
美美虽然很开心,但是这下美美却捡不到筷子了。
脸上是莫织纶逗得好开心,但却仍然是很想捡筷子的样子。
快乐并期待的心情,这时美美对他爸爸说:“哈哈哈,爸爸,哈哈哈,放我下来,哈哈哈,妈妈让我捡石鱼,哈哈哈,我要捡石鱼。”
看到美美仍是想捡筷子的样子,莫织纶停止举着美美转圈。
抱着美美弯腰把筷子捡起来,放在美美的手上,怜爱的抹去美美眼角的泪痕,说:“呵呵,哥哥好厉害哦,把石鱼定住了呢,来,把这石鱼给哥哥。”
美美快乐的说:“嗯,对呀对呀,哥哥好厉害。”
原儿也开心的说:“对,哥哥真厉害哦。”
家人互相赞叹完,然后莫织纶坐下来,和原儿坐在一起,五人相拥,抱在一起,其乐融融。
一家人玩的其乐融融,众位看官也看得欢天喜地。
也极羡慕这一家人的和睦融洽。
呵呵,原来这个很平常咒语游戏,竟然可以这么玩,玩得这么有爱,被这一人玩得这么好。
这一家人可真好玩,真会玩,也真有爱。
好快乐呀,好快乐的游戏呀。
莫织纶这一家也真是好快乐的一家。
只是这么快乐,好快乐,让祺戈一家看得好感动,更是感叹,怎么和自己家玩的不一样呢。
不禁也好想体验一下,好好体验一下,像莫织纶一家,这一样的‘人该样’。
可是毕竟祺戈一家太正经,虽然很想是跃跃一试,但终究没有莫经纶一家这么幽默,是不可能在大庭广众玩这个游戏的。
他们觉得这个游戏是家庭游戏,应该在家里玩的。
只是也看到了,原来这个游戏还可以这么玩呢,学到了。
心想着真好玩,回到家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好好试试。
只是人该样?祺戈感慨的人该样是什么呀?
?
好奇怪的名词?
人该样?什么鬼。
呵呵,至于什么是人该样。
‘人该样’就是指:‘人’生‘该’有的欢快快乐‘样’子。
就是那种快乐的很自然,没有顾虑,没有忧愁,快乐到雀跃,欢乐到由心的快乐呀。
正常来说,人生都应该是快乐的。
就算短暂忧伤后,也应该马上就快乐起来的。
只是做为古人的祺戈一家,看着莫织纶这一家的快乐幸福,却在想,后来他们家这份人该样的快乐,到哪去了呢?
在这一场表演中,也真让祺戈一家没想到的,见识到了的是,莫织纶一家一谈到咒语游戏,就马上行动,饭都不吃了,即兴就玩起小邹萌定石鱼的咒语游戏来的魄力。
也从心底由衷的羡慕这一洒脱的性格。
说演就演,还演的不错,果然已经是专业表演滑稽戏的明星级别的演员了,洒脱至极了,果然是和祺戈一家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呀。
看着这欢快的表演,众人皆是感同身受的欣喜快乐。
也让祺戈一家心中,对莫织纶一家的表演已是感动了,感心动耳,心中赞叹,果然专业的就是专业,这一家果然很会表演,都是专业混快乐,吃表演饭的呀,全家都极有喜剧细胞,表演的也是极好。
而且是热爱小邹萌热爱到至极。
只是,在众人的欣喜中,有一人的内心,却正在起着伤感波澜。
这个人正是花儿,花儿的心中,最近常常为生活紧巴而忧伤伤感的她。
欣喜过后,还是不禁很感叹,像莫织纶一家现在这样欢快的快乐,那才是人该样,是人生该有的样子呀,可是,自己呢,这份人该样,这份快乐呢。
自己一家好像最近已经极少这么快乐了。
看着这种快乐,夫妻有灵犀。
祺戈也是和花儿一般的内心感叹,不禁羡慕起莫织纶一家发自内心的快乐欢喜来。
心中感慨的想,唉,为什么像莫织纶这一家,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这种人该样。
这种本该是人生出来后,天生就有的最自然快乐,为什么在我心中消失了,在我家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