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
就那么很突然的,用让绵绵听起来,感觉就是一种突然醒悟,好像祺期以前从来就没问过绵绵和童小童,是不是好朋友关系的问题一样。
对绵绵说:“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你不认识童小童,那你怎么又知道人家的名字叫做童小童呢。”
祺期这么说话,听起来就像是祺期第一次问绵绵是不是认识童小童时,那样的神态与语气…。
简直一听,就能让人觉得祺期仿佛这时短暂失忆了,失忆到又重新问起来小兔子不认识童小童,却怎么知道童小童这个名字的问题来。
只不过兔子听到祺期这么问,兔子明显已经习惯这个问题了。
这时兔子也并没有感受和觉察到,这时祺期的气质与神态,是那种短暂失忆的语气与神态。
不过兔子听不出这种短暂失忆,也不怪兔子迟钝,因为毕竟在兔子眼中,祺期就是兔子的救命恩人呢。
所以这时兔子并没有对祺期这样的询问感到不耐烦。
而相对于祺期那显得茫然和未知…,像是短暂失忆的神态,这时的绵绵简直可以用静如止水,方寸不乱来形容。
然后兔子就用平静语气,不厌其烦的对祺期说:“我不知道呀,反正我就是不认识童小童,但就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童小童,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听到兔子说的这么平静,还是如此坚定的仍然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童小童。
看来,这在祺期的心中,那为了想确认兔子和童小童是好朋友关系,然后想着去帮兔子去找回童小童的好心。
此时在祺期与兔子为了兔子和童小童就是好朋友关系这件事上,争了这么久之后,有明显争输了以后,看来是不能实现了。
同时这明显在争论中败阵了的结果,也让这时祺期的内心,感到自己和兔子的争辩大战,又一次是彻底的认输了。
所以就算祺期再怎么想去找回‘泥猪’,但终究是因为在争辩中争不过兔子。
而只好放弃了。
这种放弃,就让祺期就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在和兔子的争辩大战中,败下阵来了。
为什么是又一次呢,就是因为这次也并不是祺期第一次被兔子辩败了,这已是祺期第二次争不过兔子了。
上次是祺期和兔子在争辩兔子的名字是不是绵绵时,祺期也是这样完败,彻底败了兔子。
而在这一次确认自己败北,败给兔子的争辩战之后,祺期刚才那像是短暂失忆的迷茫情绪,竟然突然变得清醒起来。
清晰的想起上次与兔子的争辩兔子名字时,祺期还让自己连叮奇给她布置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然后直到现在也没完成叮奇布置给自己,让她把兔子收复成自己精灵的任务。
只不过上一次祺期和兔子争辩兔子是不是叫绵绵时,不仅输在没法确认兔子的名字叫绵绵,还输在了根本就不能确认小兔子绵绵就是月宫中的玉兔的争辩上。
这时不再像短暂失忆的样子,而是清醒起来的祺期。
也就让祺期想起了之前祺期在和小兔子争论,关于小兔子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名叫绵绵时,也是遭遇小兔子死活不承认自己名字绵绵的事实。
然后这时祺期就突然想起了小兔子绵绵,以前和自己争辩过她是不是月宫玉兔的问题呢。
只是之前,小兔子和祺期在那次争辩中,也和不承认兔子认识‘泥猪’一样,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的名字是叫绵绵,也完全不承认自己就是月宫中的玉兔。
并且还一直都坚定的说自己和玉兔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这只小兔子到底是不是月宫中的玉兔呢。
这时在和兔子争辩不出‘小兔子到底认不认识童小童’结果的祺期,在不短暂失忆,突然就清醒了之后…。
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就是想起自己上次和小兔子争辩她到底是不是‘月宫中玉兔’时,也是这么在和小兔子的激烈争辩中,争辩输了。
现在又输了,所以这一输,在完败之后,祺期竟然触景生情的想起了以前,听嫦娥和叮奇都说过小兔子绵绵到底是不是‘月宫中玉兔’的问题来。
这时想起玉兔的事,这时祺期对于‘泥猪’是不是叫童小童这个名字也不关心了,而是关心起小兔子是不是月宫中的玉兔来。
祺期说:“哦,那好吧,既然你知道那只猪叫童小童,那那只‘泥猪’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又是什么来头呀,你到底是不是月宫中的玉兔呀。”
听到祺期又很奇怪的提自己自己是不是玉兔子的事了,小兔子绵绵一时就很莫名其妙,也仍然如以前一样,大加否认。
兔子说:“主人,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是月宫中的玉兔吗,我又不会飞又没有法术,你看我这不是和传说中的玉兔有天攘之别嘛?很明显,我不是玉兔,我就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但虽然小兔子绵绵觉得自己很普通,可是祺期并不觉得兔子很普通,因为至少兔子能说会道,能和自己说话。
光这一点。就说明兔子一点也不普通,说明这小兔子绵绵不管怎么说,都完全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就算不是玉兔,也必定不是一只普通兔子。
毕竟祺期活了这么大,除了这只兔子,可从来就没有听过哪个动物会说话。
所以就是因为这种会说话的情况,才让祺期相当坚定的相信,嫦娥和叮奇所说的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