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祺戈所说的‘刘十九’明明就是一个人名,这时却在祺克口中变成了一个酒名。
一时就很是对这样的祺克迷惑,真是为祺克这判断‘刘十九’,判断错了的蠢萌样子捉急。
于是不相信祺克这时这么愚的祺戈,就在恍然一疑惑中的自然反应中问起祺克,说:“酒?什么酒?克儿…(你说什么酒呢)。”
祺克听祺戈这么说,说什么酒呀酒的,还以为‘刘十九’真的就是酒名呢。
于是祺克就在祺戈话还没说完之时,就兴奋的对祺戈说:“就是爸爸你跳的这个酿酒舞里面,舞里这个酒的名字,就是叫做‘刘十酒’呀。”
只是祺克这么一说完,祺戈当场就马上一楞,一楞的原因正是因为听起来祺克真的是把‘刘十九’当成是酒的名字了。
然后这时祺克见祺戈并不反驳自己,于是愈加兴奋,以为自己说对了。
然后就快乐的蹦跳着对祺戈说:“我?我这么说对不对,爸爸对不对,我说对了对不对,这个‘刘十九’,就是你舞蹈里正在酿的这个酒,就是这个酒叫做‘刘十酒’,对不对,哈哈哈,我就知道那个‘九’字了,根本就不是一二三四九的‘九’,而是米酒的‘酒’字对不对。”
只是祺克这时的这个蠢萌蠢萌,智商不在线,乱说‘刘十九’不是人名,而是酒名的智商,一时可真是让祺戈很是哑口无言,楞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是此时的祺戈,就又出现了祺戈很惯常,就会出现的那种祺戈式的惯常囧态。
不过祺戈这时哑口无言,被囧的说不出话的窘态,被聪明的祺期看在了眼里。
祺期可不想祺戈出现这种惯常囧态。
然后祺期看祺克在祺戈囧了,把祺戈给振囧了以后,还是那么兴奋的蹦来蹦去。
祺期就对祺克说:“米酒的酒?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呀?为什么‘刘十九’是酒名,而不是人名呢?”
祺克见祺期如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刘十九’是酒名,而不是人名。
就对祺期解释说:“因为姐姐你看呀,刚才爸爸正在表演的舞蹈,那个舞蹈中的舞中人,所表现的就是在闻米酒香味的舞蹈动作对不对,就是这样,这样…。”
然后祺克在说到‘就是这样…’时,还生怕祺期没听明白,此时就也像小美和祺戈优雅的闻空气中的桂花香味那般,以手掌为扇。
模仿起祺戈在舞蹈中以手掌为扇,闻酒香的舞蹈动作来。
然后就这么扇着扇着,祺克就把空气中的桂花香味扇入自己的鼻中。
接着祺克除了模仿祺戈以手掌为扇以手掌为扇的舞蹈动作,还像祺戈在舞蹈中的舞中人跳的闻酒香舞一样,闻了闻空气。
然后才对祺期继续说:“姐姐你看,就是像爸爸的舞蹈中那样,这个闻香味的舞蹈,就是在闻酒味呀。”
祺期本来早就看出来祺戈在中断之前所跳的舞蹈动作,就是正在表演‘桂花米酒已酿好,正在闻闻酒香’的舞蹈阶段。
所以这时祺期就只是淡淡的对祺克说:“对呀,我看出来了爸爸的舞蹈是在闻酒香呀,然后呢…。”
而祺克就是在祺戈闻酒香的舞蹈中,发现‘刘十九’就是酒名,而不是人名这个秘蜜的。
所以这时祺克就很兴奋的对祺期说:“然后,姐姐你说,爸爸在舞蹈中,闻到的味道,肯定不桂花香味,而是有桂花香的米酒香味对不对。”
这时祺期看到祺克这么说,还在继续以手掌为扇的样子,看起来挺好玩的。
这时祺期就也以手掌为扇,扇了扇空气,然后在闻了闻空气以后,闻到的空气中弥漫的桂花香。
这时祺期说:“应该是吧,虽然我这时闻到的香味,也只是空气中的桂花香味,但爸爸一直说自己在跳的这个舞,现阶段是在跳表现正在酿米酒的舞蹈动作,所以爸爸在舞蹈中的舞中人闻到的香味,肯定是酿好了的米酒散发出来的米酒香味。”
祺克听到祺期说的意思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也是在说祺戈在舞蹈中的舞中人,所闻到的香味就是米酒香味。
于是祺期就说:“对嘛,姐姐你也这样认为,认为舞中人是在问米酒香对不对。”
祺期说:“对呀。”
祺克听到祺期认同自己的观点。
就说:“那就对了嘛,所以爸爸一直说的那个‘刘十九’中的‘九’字,根本就不是一二三四九的‘九’字,而是米酒中的‘酒’字,对不对。”
这时听到祺克这么说,说的这么明白。
祺戈和祺期这时也是总算明白了,原来就是祺克此时竟然把‘九’字当成了‘酒’字,认为舞中人酿的酒,酒名是‘刘十九’了呢。
可是舞中那酒的名字并不叫‘刘十九’呀。
而且不管小美和小迪她们酿的桂花米酒,还是祺戈这个舞蹈中的桂花米酒,可没有一个酒的名字叫‘刘十九’的。
所以祺克没想到,就在祺克为自己解开了‘刘十九’名字之迷,心情十分兴奋不已时,随后祺戈的一番冷言冷语就如一盆冷水般。
完全浇熄了祺克这自以为解开了‘刘十九’名字之迷的兴奋。
就只见这时祺戈不仅收起了那正颜到有些搞笑,向祺克提问的正颜表情。
并且祺戈此时也不再囧了,而是从囧态中恢复过来,然后又淡淡的继续跳起自己的慢舞来。
然后祺戈为了向祺克明确说明是‘刘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