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一大早,顾大人来寻本官,可是御史台有要事?”
顾云旗礼貌地笑笑,
“江大人出后赈灾策时,也曾坐过御史台,与御史尹大人私交甚好,还是御史尹大人的门生,若是御史台有事,恐怕江大人要比下官知道得早。何必下官来传?”
江怀隐追问道,
“那今日是何故?”
顾云旗
江怀隐诧异道,
“你和五皇子这个时候在鸣楼?”
面对着两个人炯炯且锐利的视线,江若弗竟有些结巴,
“他的内侍说,若是不去,明日在朝堂上就会有人参哥哥一本,拉他下水。”
江怀隐诧异道,
“就这?”
温孤齐险些气笑,
“就这个,就这么一句话你就大半夜和一个对你有歹心的人单独相处?”
江若弗心虚地垂下眸子。
江怀隐还要教训江若弗,温孤齐却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慢着!”
温孤齐直勾勾盯着江怀隐,
“五皇子为何能令我朝朝臣参你,还这样信誓旦旦,像是确定了定能参得你受连累,现如今朝堂之上,还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能力和话语权?”
江怀隐和温孤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顾司礼!”
江若弗懵圈一脸。
江怀隐拉着温孤齐,
“赶紧回家!”
江若弗被留在原地,直接傻了,
“哥哥,我在这儿!”
“你难道不怕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吗?”
江怀隐回头看她一眼,鄙夷道,
“你这模样,我都打不过你,你怕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江若弗满头凌乱。
江怀隐和温孤齐在马车上,几乎压抑不足兴奋。
江怀隐道,
“那五皇子你打发了?”
温孤齐挑眉道,
“说了两句便放我走了,我看着他走我才来的。”
江怀隐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五皇子以为若弗不懂朝政,想不到这一层,却没想到,这话会传到我们这里。”
温孤齐感叹道,
“那言下之意,如今我们应该韬光养晦,等着他们窝里斗,我们袖手旁观便是。”
江怀隐拍拍他的肩膀,
“既然如此,今天你那提议,我就考虑一下,到底了五皇子顾及我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