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帝大喜,太医说得对,喝下春香茶,烈女变yín_wá,延庆帝又吞下两粒丹药,再忍不得将佳人搂进怀里压在身下的冲动,伸手来抱药性大发的沈雪。
冷光一闪,带起血珠飞溅!沈雪拔出了插在腿上的短刀,短刀从延庆帝面前划过。
延庆帝大惊,后退,大怒,喝令女护卫再灌春香茶。
女护卫甲迟疑:“陛下,再灌春香茶,这人就要毁了,陛下不当为一刻之欢,要了沈家小姐的命吧,奴婢倒有办法,令沈家小姐再也不能自持。”
延庆帝气喘吁吁:“什么办法,说!”
女护卫甲:“沈家小姐中春香茶之毒已深,全凭生来烈性撑到现在,她是闺中女子,既不知有男女交合之乐,也不曾见过男子躯体,陛下何妨召一美人临幸,告诉沈家小姐欢爱之妙处,有时候压倒骆驼只需再加一根稻草。”
延庆帝大乐:“何须召美人来,你就是朕的美人!”一把抱住女护卫甲,三两下除去彼此衣裳,在宽大的拔步床上滚了起来。
沈雪剧烈抖动,难以忍耐的火烧火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细微的呻吟变成低沉的哼叫不断地从她喉咙里涌出来,越来越急促。
延庆帝大喜,抛开光溜溜的女护卫甲向沈雪冲过来。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长安的夜空,震得大地嗦嗦晃晃。
延庆帝一窒。这响声,听过一次,爆炸引起的大火烧掉了四分之一个皇宫,次日的金銮殿上。朝臣无不认为是天雷,文臣清流趁机谏言减轻役赋,上敬天道,下安民心。延庆帝心中慌慌,难道是那道减赋减役的诏书一直扣着未发,上天恼了他?延庆帝胯下那急吼吼的玩意儿顿时软了下来。
沈雪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巨响,极度燥热的身体拂过一丝凉意,慕容迟,开炮吧,炸平这宫殿。炸烂这囚笼!她紧闭着眼。强行运转玄功来抵抗那灼烤每个毛孔的炙热。
延庆帝惊疑不定。披上衣服往殿门走
有内侍跌跌撞撞跑进来报:“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天雷又劈来了,又烧起来了!”
延庆帝踹那内侍:“劈哪里了?哪里烧起来了?”
内侍结结巴巴:“金,金銮殿,慈,慈宁宫,坤宁,坤宁宫,都,都被劈了!”
金銮殿是延庆帝的地盘,慈宁宫是太后的地盘。坤宁宫是皇后的地盘,三处南楚最尊贵的地盘,都被天雷劈了?上天这是恼得狠了?
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延庆帝跟着内侍离开华清宫,临去前命令女护卫将沈雪捆绑起来扔到拔步床上。
床上的女护卫甲欲求不满,拿了绳索气哼哼来绑沈雪。
沈雪用手撑着殿柱,摇摇晃晃站起来,目光迷离地瞪着女护卫甲,却是说不出妩媚的眼波。
女护卫甲抖抖绳索。
沈雪脚步踉跄,身子歪斜,手中短刀急划而过。
一股鲜血喷溅,女护卫甲嗓子里发出嘎嘎的嘶声,不可置信地瞪着沈雪,不甘心地滚倒,蹬蹬腿,死了,咽喉被割开。
另四名女护卫惊叫,向在她们看来神情极为诡异的沈雪扑过来。不等她们靠近全身战栗的沈雪,从窗外跳进两个人来,剑光匹练,四名女护卫倒地身死。
宫娥们吓得花容失色,扑通跪倒求华世子饶命。
简少华一摆手。
跟在他身后身穿禁卫军军服的中年男子弹出银针,将寝殿里的宫娥全都灭了口。开玩笑,看到他的脸,这些人还能活下去么。
简少华转过身就看到了抱着双肩的沈雪,但见她满面嫣红,媚眼如波,心知她中了媚药,眼珠一转,向那中年男子再一摆手。那男子也瞧见了沈雪,心领神会,关上窗户,退出寝殿,关好殿门。殿外的宫灯照着他的脸孔,正是由左副统领新升任的禁卫军统领。
简少华缓缓移动脚步,轻轻唤道:“五娘?五娘!”
沈雪紧握短刀。春香茶的媚劲全面爆发了,身体里仿佛爬满了千万只蚂蚁,每一只都在咬噬她的血肉,她的心肝,她的骨头,痛,痒,麻,酥。
沈雪的大脑已经混沌,满身心只剩急待宣泄的欲火。殿外,炮声还在轰响,沈雪下意识问:“谁,谁在那里?”
简少华轻悄无声又走近两步,柔柔唤道:“五娘,是我,阿华,阿华救你来了。”说着话,手已搭上沈雪的臂膀。
沈雪想不起阿华是谁,下意识一刀挥了出去!
简少华暴退数步!这一刀,他竟然看不出沈雪是从哪里挥出来的,动作之快,力道之猛,根本不是一个女子能够拥有的。简少华心头大震,沈家五小姐,难道有一身骇人的武功?怎么可能?简少华心念一转,身形一闪间,向沈雪攻出三招。
沈雪那颤栗着似乎随时等待欢爱的身躯飞掠而起,轻灵如行云流水,刀出却如骇电惊雷!
简少华大惊,只觉得沈雪这一刀无论从哪个方位刺过来,他都无法招架,他的全身都在刀光笼罩之中。简少华瞥见到沈雪那娇媚如丝的眼波,大喝一声:“住手!”
如此凌厉的招式攻出后,本来绝对收不回,简少华赌沈雪一定能收回,而且会收回,能收回是因为她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会收回是因为她此时神志不清,分不得敌我。
沈雪果然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收回短刀,摇摇晃晃站在那里,面如红云,眼似流波,妩媚不可方物,令人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简少华被自己的命赌惊得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