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说我二姐要是犯傻可怎么办啊?她现在一切都和盛桥拴在一起。”
如果当初不迈这步还有的退,现在迈了这步,应该不可能会起变化吧。
不会那么疯的!
白蔷:“老二不傻。”
只要不傻,就该明白,一旦她和盛桥解体意味着什么。
隋静在门口听了一会,推门进来。
“你姐又怎么了?”
“妈,你怎么还偷听呢。”
“我问你话呢。”
“啥也没有!”白歆没好气道。
白蔷去开自己的电脑,去忙工作了。
隋静被无视的彻底。
但隋静听到了。
别的事情她都能由着白勍和她对着干,但这个婚姻的事情绝对不行!
现在不只是家的问题了,还有你一生的幸福,你所有的成就。
隋静叫白歆:“那个姓荣的还缠着你姐呢?”
“没有。”
“你别骗我!”
“那人家也没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那是你姐心里还没放下?这个死丫头我就说她脑子不好。”隋静骂了起来:“盛桥要什么没有啊?只要她能生,哪怕生个丫头片子出来,一切都是她的!”
这个选择不知道怎么做?
那姓盛的,据说前面生了个孩子,前些年一心搞事业然后孩子生病死了,和老婆俩心灰意冷的离了婚,然后就全世界胡天胡地的跑,啥事情都不干,就这种人他能管你啥?
你是他员工,他都把公司交给你,你做他老婆,他什么不依着你?
但凡能下个蛋,你就发了你呀你!
再说说,荣长玺对他们家什么样?
盛桥对家里什么样儿?
“你别瞎说。”
隋静:“我瞎说?盛桥对家里什么样你看不到啊?”
“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再说我这不是瞎担心吗。”
“那没有啊?”隋静没好气数落白歆:“没有你瞎说个什么劲儿,再让人听去了。”
“我跟你实在说不到一块儿去。”
白歆拿包走人。
……
白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时间就往三叔那跑跑。
叔侄俩偶尔喝上几杯。
白勍和白国安可以谈心,也能谈到一块儿去。
隋静那头担心,就和白庆国嘚吧嘚的,白庆国就找了白国安。
那意思也是怕白勍被荣长玺拽回去。
白庆国又提了提当初他接白勍回家过年的事儿。
“我当时瞧着两人关系就不一般,你们啊都觉得白蔷心思深,我瞧着白勍才是。”
那时候就感觉挺怪的,现在觉得啊,原来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
白国安听着这话,他怎么听怎么不乐意。
“童童可没白蔷心眼多,你家白蔷那是没离婚就开始发展接下来的人选,你看这每一步走的,都是想好的,她没离婚之前我都没想到她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白庆国抿唇。
笑了笑。
反正吧,生的这两个女儿都不孬。
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就不爱听人讲白勍这种话,身边有两个人追求怎么了?就是发展出来的?想也是盛桥想的,我童童不会想那些。”
想那些,事业就没法儿干这么成功了。
白庆国知道老三偏他家老二。
得得得!
他做亲爹的,何苦做这个坏人呢。
“你嫂子那意思,让你劝劝,甭折腾了,看看什么时间合适赶紧结婚,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就消停了。”
有了孩子,大家都放心了。
要不现在心就悬着。
白国安笑:“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晚上白勍和盛桥来白国安这里,盛桥喝茶不喝酒。
以前挺能喝的,后来他女儿没了,啥都戒了。
有一段时间,命都要戒了。
有些事情,后悔吧,可来不及了!
也没什么机会陪伴,孩子那么小就去了,然后再后悔好像也没啥用。
过了这些年了,稍微能放心了。
和白国安聊了会,他有事情就先走了。
“我一会来接你。”
白勍点头:“知道了。”
送盛桥到门口,然后又回来。
叔侄俩还有崔丹就着几个鸡爪子喝了半斤酒。
崔丹挺能喝的,也爱喝。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今年不结明年也差不多了,得抽个时间结。”
忙也得结。
到年纪了!
崔丹点头:“酒店得提前预定。”
“定什么酒店啊,就登个记就得了。”
白勍可不愿意瞎折腾。
有那时间还不如躺在家里睡觉呢。
结婚穿婚纱给谁看?她又不爱热闹。
崔丹皱眉:“人生就这么一次,连个场面都不走?”
“我是结给自己看的。”
白国安给白勍倒酒,白勍赶紧拿起来杯。
“谢谢三叔呗?”
白国安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谢啥啊。”问白勍:“和荣长玺捡不起来了是吧。”
“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我听白歆讲的,他好像挺折腾的。”
白勍端着杯子一口都干了,杯子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和你说说心里话。”白勍的语气很平和,这些话呢,对父母她讲不出口,讲了也白搭,闹不好她妈还得骂她一顿:“感情和感情不一样,但捡不起来了,我现在投进去的注码太大了,一旦中间有变故,我就等于满盘皆输,我努力到今天,别人不知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