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

她说:“我知道,可那又如何?我又不要嫁给姚森,做他的妻子,更不想和他生儿育女。我是子燕的妫蝉,和这姚姓扶桑部一样,我们的血脉也源自轩辕人皇,哪里比他们低贱,凭什么是我当妻子,不是他当我妻子?所以,我同他在一起开心,这样便好,其余他休想从这里再要求更多!”

裴沐听住了。

“在一起开心就好么……”

她出神了片刻。等她回神,面前已经是妫蝉笑嘻嘻一张脸。

“阿沐,怎样,你果然是喜欢大祭司吧?”妫蝉自信地说,“那别有顾虑,尽管去喜欢好了!你们都这样好看,又成天相处,对着个喜欢的人总归更开心许多。”

妫蝉总是这样直爽又无所顾虑,裴沐最喜欢她这点。

她想了想,也想开了,笑道:“好!”

妫蝉顿时乐了:“所以你还是承认啦?”

“……一点点。”裴沐嘴硬地比划了一下,“只喜欢他这么一点点。”

妫蝉哈哈大笑,又伸手来拥抱裴沐。两人打闹成一团,最后达成一致:她们的喜欢是自己的事,和男人没半点关系。

裴沐笑了一阵,却又想起,姚森不光是扶桑首领,更有内鬼嫌疑……她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不过阿蝉,姚森这人不大可信,你还是多留心些,别太着急和他走太近。”

妫蝉看她两眼,忽然问:“他有什么问题?”

两人自幼相伴,彼此一个眼神就能猜到一二。裴沐的异样,自然瞒不过妫蝉。

“他……”

——咚咚。

有人敲门。

两人立即默契地中止了话题。

妫蝉走去开门:“这么晚了,谁?”

“——是花!”

门一开,就有孩子的笑声伴随清爽的夜色而来。

只见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站在门口,满怀都是花花草草编的手环。其中为首的是个女孩子;她清秀可爱、衣着华贵,笑容乖巧灿烂。

“明日开始春狩,我们来给各位将军送上祝福的花环。”女孩子举起一只五彩缤纷的花环,“这个给妫蝉将军。还有……”

她小心地往屋里看了一眼,眼睛闪亮:“我们听说,副祭司大人来啦!”

妫蝉高高兴兴接了花环,她很喜欢小孩子。现在看孩子们都一脸期待,她不禁笑出来,逗他们说;“原来不是看我,是来看副祭司大人的?”

孩子们便闹哄起来,你推推我、我拉拉你,都不好意思一阵,可还是期待地望着她。

有小一些的孩子天真地说:“副祭司大人很好看呀,和大祭司大人一样好看。”

这时候,突然裴沐从妫蝉身后蹦出来,做着鬼脸大大“哇”了一声!

“……呜哇!!”

孩子们吓得后退好几步,个个惊魂未定,花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他们瞪大眼,这才瞧清门口那得意大笑的漂亮哥哥,正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副祭司。

“……副祭司大人欺负人!!”

裴沐毫无和孩子斗气的自觉,反而深以为豪:“这是个惊喜!”

“副祭司大人!”

为首的女孩子高高兴兴,一点不恼,反而蹦了起来,朝裴沐跑去。

“副祭司大人还记得我么?”她问,“我送过您桃木手链。”

裴沐弯下腰,笑眯眯地摸摸小姑娘的头:“我记得你是姚榆,你父亲是青龙祭司,是不是?”

“嗯!”小姑娘的眼睛一下眯成了月牙。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软乎乎的,比青龙祭司可爱多了。

后头其余几个孩子面面相觑,然后“呼啦”一下拥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相说话,叽叽咕咕地,转眼就把子燕氏的居住地变成了闹市。

其他人被吵得推开窗,看清发生的事情后,又纷纷露出无奈而包容的笑。

——是祭司大人啊。

——祭司大人总是跟小孩子一样。

——这才是祭司大人啊。

闹了一会儿,孩子们才心满意足,又准备着去给下一个将军送祝福了。

裴沐倚在门口,对他们挥手,然后又看向一旁。

夜色中,一直有个青年守在火光下。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小姑娘姚榆身上,现在姚榆他们要走了,他也准备离开。

“朱雀祭司也在?”裴沐一挑眉,“你跟着姚榆来的?”

秀丽却刺人的朱雀瞥来一眼,有些酸酸地哼道:“她倒是很喜欢你!”

“我比你好看,人家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裴沐理所当然地说。

朱雀磨了磨牙,却没再说什么。他转过身,追姚榆他们去了。

等他们的笑闹又在下一处地方想起,裴沐才关上门。

室内火光摇曳依旧,妫蝉正倚在一边,手里把玩着那个花环。

裴沐若有所思:“没想到,朱雀与姚榆的关系很好。他们莫不是亲戚?”

“不是。”妫蝉已经将扶桑高层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此时便仔细解释,“姚榆是青龙祭司第五个女儿。青龙祭司还有个他们两人订过婚,差点就是夫妻。”

“差点?”

“七年前,那姑娘随军外出征战,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战死了。”妫蝉说,“那次,姚森也领军在外。当时他本可以去救援那支军队,但他选择去救另一支军队。也因为这件事,青龙祭司与姚森关系冷淡,朱雀祭司也颇为怨恨他。”

裴沐心中一动。

青龙祭司的长女,朱雀祭司的未婚妻,姚森的选择……

她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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