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映川洗了澡,换了衣裳,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菜肴,并一罐香喷喷的浓汤,师映川只简单吃了几口菜,却是将一整罐放了珍贵药材的浓汤都喝净了,晏勾辰站在他身后,用毛巾擦着青年半干的长发,道:“有哪里伤到了么?若是有,我这就帮你上药。”师映川接过宫人奉上的茶漱了漱口,又有人捧了盛温水的金盆放在他面前,师映川挽了袖子,伸手放进盆中洗了洗,道:“没什么伤,又不是生死之博,其实说起来的话,打得倒也痛快。”晏勾辰笑了笑:“那就好。”师映川亦笑:“哪里用得着担心我,我自然能够应付。”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之间虽然有着些情谊,也有着长久生活在一起所积累出来的习惯感与一丝丝由情爱转化的亲情,但占据最大比例的还是相互利用互相辅助的关系,所以即便真的受伤,师映川也是不会很喜欢在对方面前表现出自己虚弱的一面的,这与信不信任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一时间吃饱喝足,补充了精力,师映川顺手挽起已经差不多干透的长发,如此一来,微露出如雪的颈子,晏勾辰见了,不由得以手轻抚,又在上面低头一吻,只觉得暗香幽幽,光滑细腻无比,便在青年肩上轻轻拍了拍:“……可要陪你下两盘棋么?”师映川却是无比自然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手,叹道:“比起下棋,我更想做点别的。”他说着,回身舒臂,将晏勾辰一揽,微微笑着道:“咱们还是一起做点有意思的事罢。”一面说,一面用五指隔着衣物罩住了男子的臀,稍微用力一捏,晏勾辰被青年一手抓住臀部,心头有些异样,目光所及,见师映川眯着一双红宝石似的眼睛,似笑非笑,灯光中,惊心动魄的容颜被映出眩目的光彩,晏勾辰顿时泄有些发热,手上便没了力气,师映川对他何等熟悉,见此情景,就知道皇帝已经动情,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了,当下就‘嗤’地一声笑,将对方抱起,朝着里面的大床方向走去,殿中诸人见状,忙趋步跟上,在后面一重一重地放下帷幕,师映川来到床前,将晏勾辰放了下来,晏勾辰身为男子,自然不会有女子那样的忸怩羞涩,自己很是自然地起身伸开两臂,自有贴身太监为他除了发冠,解下外衣,取香脂奉上,他是天子,师映川乃武者,两人都非常人,自不会有害羞之心,这等被人服侍房事之举,无非等闲罢了。
晏勾辰衣物除去,只剩最里面的月白色xiè_yī亵裤,这种高品质的丝质料子,在灯光映照之下几近透明,甚至连胸前的两点深红都隐隐可见,平添几分诱惑,师映川眼见如此,目光一一扫过晏勾辰身体的几处重要部分,就笑着道:“很养眼啊……”一手探上男人的胸前,在那微凸处轻轻一拧,到了这个地步,其他人也就都躬身退后,放下遮光软帐,隔出一方私密空间,师映川捏了一把之后,就将自己衣衫尽数褪去,露出颀长健美的躯体,勾魂摄魄的风景尽入眼底,那使的修长双腿,窄腰紧臀,连带着宽坦的肩背线条迷人无比,小时候的师映川很是普通,而如今的师映川,却已经是个完美的男人,他有着晏勾辰见过的最美丽的脸,配合着充满力量的身躯,那蕴含着爆发力却又华丽优雅得令人自惭形秽的肌肉线条,这一切使得危险中混合了一种妖异的美感,艳魅绝伦,晏勾辰虽是见惯了他身子,但每每看到这具全无瑕疵的完美肉身之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心生感慨之念,当初他与师映川成就好事,固然是因为晏勾辰要以此加深两人的关系,但若是换了一个粗陋不堪的男子,晏勾辰虽然还是会照样那么做,不会改变计划,却也难免厌恶,而师映川如此美丽,就最大程度上缓解了这种心态,一个正常男子是极度不愿被同性狎玩的,但要是自己雌伏的对象是师映川这等美男子,想必愿意与之欢好的男性还是会有不少的,这就是皮囊的作用,晏勾辰也不例外。
灯光柔和,透出几分旖旎,师映川将晏勾辰按倒在宽阔的大榻上,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对方儒雅俊逸的脸孔,微笑道:“今天……玩点花样如何?”他声音懒洋洋的,身下晏勾辰却是微眯凤目,任其施为,只用手着迷地抚摩着青年那漂亮到不知应该如何形容的锁骨,含笑如故:“映川只要喜欢,便随意罢了,只是却要手下略留情些,莫要让我起不得床……别忘了,明日还有早朝。”师映川闻言,不由得一拍自己雪白的额头:“是了,这倒是我忘了,既是如此,那今夜就不折腾你了,改日再说罢。”晏勾辰却缓缓将青年一推,调换了彼此的位置,自己翻身压在上面,他目色流转,嘴角噙着笑意,道:“映川这般体贴,我倒是过意不去了……”说着,却是身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