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主子?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姑娘怎么知道的。
永辉疑惑不已。
“你,你,”青朵躲到了墙边,哆哆嗦嗦的问,“你怎么知道?”
“是你端给她的毒药毒死了她?”霁月上前两步,站到青朵跟前。
“不是我。”青朵大声喊道。
永辉眉皱得越发紧,宁姑娘怎么知道别人家的隐晦之事?
宁姑娘这逼问又是为何?
为了替那位姑娘问清楚?
“你再说一遍?”
霁月声音更淡。
“不,不是我。”
“你再说一遍。”
霁月声音更轻。
“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太子想要她死,我不把毒药端过去,也会有别人端过去。主子她必然是要死的,可,我还有机会活着。”
“所以,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太子,太子想要她死。要怪,就怪主子非要嫁给太子,不嫁太子不就没事了吗?”
青朵狠狠的狡辩道。
对,不嫁太子就没事了。可,毒药不该是你递!
“是吗?”霁月轻轻的问,“你后悔了吗?”
“这本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个丫鬟,我做不来了主。我……”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对不起我主子,我……”
青朵看着又走进一步的霁月忙求饶。
“晚了!”
霁月的声音请得几乎不能闻。
刀进刀出,青朵瞪圆了眼,捂住脖子,……血沿着手指缝留了下来。
“这是你欠我的,只有我欠别人,别人不能欠我的。”
霁月在青朵耳边轻轻的说道。
永辉惊诧的望着宁姑娘。
这就把人杀了?
手起刀落?
永辉不能接受。
他更不能接受的是,此时,宁姑娘的冷静。
霁月用青朵的衣裳擦了擦刀。永辉看清了,是一把镶满宝石的刀。
这刀不是观赏之物吗?什么时候开了刃?
这他不得而知,他此刻最想知道。
宁姑娘是来杀人的?
他来干什么?
看她杀人?
“收拾一下,回去。”
宁霁月低头看着死不瞑目的青朵,给她合上眼,说道。
原来,我是负责收拾的。
永辉心中嘲讽道。
霁月一转身,见慎王瞪圆了眼站在门外。
“慎王!”霁月略显诧异。
永辉自责,他怎么没发现慎王来了,是刚刚,他太惊诧的缘故吗?
慎王接到盯梢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兴冲冲的赶来,却看到,霁月杀人擦刀的一幕。
原来,镶满宝石的刀是能杀人。
三人对望无言!
霁月瞧着慎王扫过她手中的刀,霁月抬起来手看了看手中的刀。
刀已经擦干净了!
慎王怔怔的望着霁月,说道:“刀挺漂亮的!”
霁月看了看刀上面闪闪发光的宝石,随意的说道:“是漂亮,最重要的是它能杀人!”
你能不能别点明啊!
大家就当做没看见,这以后,他怎么对着那把刀?
他会有阴影!
慎王心中嘟嚷着。
永辉再次无语,他今夜已经被惊傻了。
慎王啊!宁姑娘的郎君,未来的。
宁姑娘你不怕把他吓跑吗?
谁想娶一个,一个手起刀落死人的夫人。
睡觉睡不安稳啊!
慎王听了霁月的话,脸色变了又变,沙哑着声说道:“能杀人的刀才是好刀。”
永辉瞪圆眼,看着慎王。
夫唱妇随?
呸!
不对!
是妇唱夫和!
霁月挑眉看着慎王,这是不介意她亲手杀人?
霁月倒是要高看慎王一眼。
“青朵已死,她丈夫柳青是为恶人,平日作恶多端,杀了!”霁月吩咐道。
再杀一人想来也无所谓啊!
永辉望了望慎王心想。
慎王吩咐道:“听到了吗?”
“是。”
从门外阴影里又走出两个人。
霁月扫了一眼进来的两个人,普通面孔,精瘦。
他们的武功比起永辉来,不知道怎么样?霁月心想。
“还有什么事?”
慎王问道仿佛是问,饭吃过了要做什么一样。
“回去!”
霁月抬脚出了门,如来时一般越过围墙,慎王瞧着扯扯嘴,杀人都看过了,翻个墙算什么?
一行人快速穿过南瓦巷,回了永城侯府。
“慎王爷,不回慎王府吗?”
霁月站在永城侯府墙根望着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慎王问道。
慎王望望永城侯府一人多高的墙。心道:想不回来呢!可是,你不让他进永城侯府。
“到是不想,就是没地方去。”
永辉扯扯嘴角。
宁姑娘翻了个白眼。
“宁姑娘可以叫我贺楠,慎王爷太生分了。”慎王无耻的说道。
贺楠?
贺昊字为楠?
“知道了。”霁月回道,她不想在这深夜在永城侯府门口与他闲聊。
慎王又道:“宁姑娘要办什么人,可以让我去做。那个刀还有把玩比较好!”
“刀不是用来把玩的!”霁月正色道。
永辉:慎王爷被教训了。
慎王爷摸摸鼻子。
宁姑娘怎么就是与众不同呢!
霁月不想再与他胡扯。
“我回去了!”
霁月转身敲敲侧门,门“吱嘎”一声开了半扇,露出半个头来,霁月跨进去,永辉也跟进去。
门“吱嘎”一声又关上。
“这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