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宁姑娘怎么就不见了,跟着姑娘去的丫鬟马夫都不见了人影。
小厮丫鬟们吓得直发抖。
宁侯爷吼道:“人都给我出去找,找不到姑娘别回来。”
崔氏眼泪直掉:“家里的人都派出找了!”
宁老侯爷沉声道:“别嚷了,坐下来。”
宁侯爷看看宁老侯爷,看看椅子,不甘愿的坐下来,问道:“霁月出去干什么的,怎么不见的?”
崔氏哽咽道:“早上,霁月说铺子开张,要去铺子里看看。我就让她去了,我叮嘱她早些回来的,没想到午膳时间,霁月还没回来,我就人人去问。绣铺的掌柜的说,霁月去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走了。米铺的人说霁月没去米铺。”
“那霁月从绣铺出来,去了哪里?”
“不知道!霁月从绣铺出来就丢了……”
崔氏呜咽的哭起来。
宁老侯爷吩咐道:“箫远你来说。”
“姑娘从绣铺出来,据绣铺的掌柜说,马车向西去的,银桥巷西边,马车好像拐弯去了丁弯路,丁弯路上,杂货铺的掌柜说看到侯府的马车经过的,马车向哪去了不知道。”
“丁弯路尽头一边是东湖路一边是纱湾路,两条路上的每家店铺都问过了,纱湾路卖酥脆肉馍小吃的范掌柜说,有个姑娘买了一个酥脆肉馍,上了侯府的马车,就走了。马车拐过纱湾路,沿路问寻,马车一直往西出了城门。这之后,马车就失了踪影。”
箫远沉声道:“马车还没找到,人到如今也没找到。”
箫远现下从手下得到的消息就这么多。
屋里除了崔氏的哽咽声,寂静一片。
“禀告!”
有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打破了屋里吓人的寂静。
宁侯爷两步上前:“快说!”
小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马,马车找到了,马夫,……马夫……”
“马夫怎么了?”
宁侯爷一把抓住小厮的领子,小厮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
“咳咳!”
宁老侯爷:“你放开他,他才能好好说话。”
宁侯爷一把把小厮扔下。
小厮立马趴在地上回禀:“马夫,马夫死了!”
“什么?死了!”
宁老侯爷脸色俱变,突的站了起来。
死了人,问题就严重了!
宁侯爷一把又抓住小厮,单手拎起来。
小厮吓得身子像打摆子似的,抖抖得跟打摆子似的。
宁老侯爷沉声道:“放手,不关他的事。”
宁侯爷这才恨恨的放了手。
崔氏听说马夫死了,两眼发黑。
冯嬷嬷连忙抓住崔氏,喊道:“夫人!夫人!”
宁侯爷忙转过身,焦急的扶着身子往下躺的崔氏,问道:“怎么了?快去请大夫!”
崔氏抓住宁侯爷的手,说:“不用,不用,老爷,先找霁月!老爷,你一定要找到霁月。”
“找,我一定找到霁月!”宁侯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心道:让我知道了是谁绑架了霁月,我定把他碎尸万段。
崔氏喃喃自语:“霁月肯定没事的,霁月练过武,霁月肯定没事的。”
宁侯爷:她练的武?她练的武有什么用啊!无非就是一个花架子。
宁老侯爷听了崔氏的话,眼里到是闪过一丝光亮。
“老爷,你再派人去找。”
“老爷……”
崔氏眼泪像雨滴一样不停的往下落。
“母亲!”
“母亲!”
“妹妹怎么了?”
益文与益春还有益康还没跑进来,急切的问话声就传了进来。
宁侯爷定了定神,他此刻不能乱,他端坐下来,回道:“正在找。”
宁老侯爷朝地上的小厮挥挥手,“你下去吧!”
小厮爬起来就出去了。
宁老侯爷吩咐道:“箫远,你去看看,马夫怎么死的?”
“是!”
箫远应了一声出了门。
益春问道:“马夫死了?我妹妹呢?”
宁侯爷回:“不知道,还没有消息。”
益春骂道:“谁?哪个孬种,不敢明着来,却来对付小女子。”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想过,却不知道是谁。
“我们就这样等着?不行,我要出去找。”益春说着就跑出了门。
宁侯爷喊都没喊住。
多一个人是一个人!
益春伸手可以!
宁侯爷吩咐道:“去,跟着二公子。”
小厮跟了上去。
益文:“父亲,我也想去找妹妹!”
宁侯爷看着蠢蠢欲动的益文与益康说道:“你们别去了,不差你们俩个。再说,还不知道谁在暗中。”
益文与益康对看一眼,眼中除了焦急还是焦急。
宁老侯爷,手摩挲着椅子扶手。
屋里尽是崔氏的哭声,气氛凝重又压抑!
良久,其实并不久,只是屋里人都等得很焦急。
箫远来报:“马夫死于一刀毕命,刀口深且大,剥面显得粗糙,杀人者应该用的是普通的横刀。杀人者武功高,力气大,用劲巧。至于,杀人者的武功路数从刀口上看不出来。现场也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宁老侯爷皱了眉。
这就等于说,线索断了,无从查起。
找霁月,还得另寻痕迹,线索!
跟出去的彩蛾呢?
彩蛾怕是凶多吉少!
霁月呢?
宁老侯爷不愿意猜测霁月如今怎么样。
他只相信,他的孙女,他为之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