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很认同宁嬷嬷的话。
污蔑女子闺誉的事,只有那种恶毒的后院女子才能想出来的阴谋诡计。
那些生存在黑暗中的人她不会希望她人生活在光明中的。
“可我们姑娘从没有做过这事,姑娘不冤吗?”红豆眼里雾水朦胧,眼看着都要哭出来了。
当然是没有的事,冤不冤?
当然冤!
可你也不能堵住她们的嘴,要想堵住她们的嘴,你得让她们怕你,怕到不敢见你,想到你就浑身发抖,这样才行。
这些作恶的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想她。
你只能比她强!
比她强?
霁月血液似乎有些蠢蠢欲动。
比她强,得先找出她来。
她是谁?
霁月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窗外,碧绿的桂花树上。
一个人做一件损人的坏事,总是想要得利的。不得利,那肯定是有仇。
得罪了人?
霁月眉头微皱。
她得罪的人?
还是永城侯府得罪的人?
永城侯府得罪之人,不至于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下手,如果是,那手段也太下三烂了。
那是她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