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带着张夫人回到了两个人的寝殿,那里布置得很简洁,没有什么奢华之物,却处处都是温馨与舒服。
“夫人,今天泠儿给我一个大惊喜。”
“我知道夫君。”张夫人拍着张洛的手背,两个人相携坐在了桌旁。
“那么多年了,没想到它还活着。还长到了那么大。”
“那响水潭里不是只剩下它自己了吗?想必其他鱼都被他吃掉了,像它这种鱼就注定了一生孤独,它不能和其他鱼共存,除非你给它找条母鱼。”
“夫人说笑了,为夫上哪里再找第二条龙鱼去。只不过这龙鱼在依山剑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你说咱们这里会不会被人惦记上。”
“放心吧,我父亲和哥哥还有些声望,大不了我去求一求上官屹。”
“你去求他干什么,不过是一条龙鱼而已。”
“不过是一条龙鱼,却能被做出许多文章。好在当今那位还算明智。
上官屹也是为国为民。夫君,你这个武林统率做得好啊!没有这个名头,我们恐怕不好过关啊!”
“看来我这个小徒弟给师父出了个大难题啊!这武林大会我是不开也得开了。”
,让他给圣上上个书。天朝龙鱼现,自然是个好兆头不是。”
“唉!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奇怪,不过是一条鱼都能说出一朵花来。”
“咱们先把事情告知天下,以免有心人利用这一点说我们心怀不轨。”
张夫人乖巧地给张洛捏着肩膀,温柔得像水一样。
“你把依山剑搞这么大场面,有心人见了同样会说我们心怀不轨。”
“夫君,是你同意了的。”张夫人把身子转到张洛前面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张洛见此立刻什么话都没了。
“夫人,我们同舟共济,一起完成我们的梦想,把依山剑发扬光大。”
“好,现在依山剑担着第一的名头,招摇了些,但是却能够多收一些弟子了。如果一个弟子按一年千两算,我们也是稳赚不赔的。”
“夫人你堂堂太傅千金,整日算计着黄白之物合适吗?”
“怎么了夫君,你嫌弃我有铜臭味?”张夫人用鼻子闻了闻自己的身上一脸委屈。
“为夫哪敢嫌弃,只是你是千金贵女,却嫁给了我一个江湖莽夫,还为我谋划生计。为夫实在是对不住你。”
“夫君哪里像莽夫了?明明是个英俊潇洒的俏书生嘛?”
“不过是穿了这身衣服而已,骨子里还是莽夫一个。”
“妾身就喜欢莽夫!”张夫人大胆地坐到了张洛怀里,吓了张洛一跳。这软玉温香的他怎么受得了,他还得教那两个小的刀法去呢。
“夫人别闹,为夫还有要事,等晚间再来陪夫人。”
张洛落荒而逃,自己老大一把年纪了,夫人还是不忘每日撩拨,真是让他为难啊!
张洛带着狂跳的心到练武场找两个小徒弟去了。张夫人则准备着给自己做翰林的哥哥写信。
给哥哥薛玉写完信,她左思右想还是提起笔来给自己的好友上官丞相上官屹写了一封信。
信上大致的意思是希望上官屹在朝堂上帮一帮她哥哥,顺便将龙鱼的由来解释清楚,最后想请上官慕这个小神医来依山剑做客,为梁鸿治病。
想来那两个小的也已经多年没见了,当年那两个在京城是何等的亲密无间啊!
几件事情写完也不过是两页纸而已,多年没有给上官屹寄信,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京中显赫的千金贵女了。
叠好信将信交给可信的人,张夫人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的小孙子准备东西。
对了,自己忘了炫耀一下得了大孙子的喜事了。
当年他上官屹有了小子的时候可是得意着呢,如今他家小子连亲都没成,自己的依然却是三年抱俩,真应该跟他炫耀一下。
放着张夫人在那里思绪万千不谈,张洛已经急急跑到了练武场上。
练武场,张洛开始教东方天和云也左手刀。看着张洛在场上熟练的使用左手刀,东方天有点回不过神来。
东方家和师父相交多年,如果不是自己成为了张洛的弟子,绝对发现不了这个大秘密。原来,师父是左撇子,那左手刀使得竟是出神入化。
“师父真是深藏不露。”
“在这个江湖上,师父得留点保命的筹码。”
“怎么样?练熟了左手刀,你们也多了一个保命的筹码。”
为了让两个人更好地运用左手刀,张洛仔细地讲了刀和剑的区别,让两个人练习的时候要多加注意。
“师父,我第一次用刀,有点不熟。”云也一步一步练得极慢,她左手实在是反应迟钝。
张洛看着云也慢吞吞地将刀练完,眉头紧皱。这丫头哪里是有点不熟啊,实在是太不熟了。
另外一边,东方天练得倒是有模有样,刀用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你左手这么不灵活的?”张洛感觉有点为难,这个孩子别是跟另几个一样,根本用不熟左手吧!
“师父,练左手我确实不行,不过我们云家人都执拗,所以我想要学的东西,不管多难我也要学会的。等我学会了,还想教给我姐呢!”
“决心还不错,那就好好练习吧!”
一个下午云也都在忙碌中度过,她忙碌的唯一主题就是练刀。
晚饭将近,练武场上已经不剩几个人了,云也还没有休息,她要把曾经荒废的时间补回来。
秋日本是寒凉的天气,云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