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嗯?你怎么在我的房间,莫不是昨天晚上垂涎我的美色?”
“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里是哪里。”
沈盈盈一脸阴郁的看着面前的人,看着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她本来多佛系的一个人啊,现在硬生生的被逼成了一个动不动就河东狮吼的男人婆!天呐,这叫她以后还怎么泡小哥哥!
白尘环顾四周,“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起夜了,然后就没睁眼睛就躺床上了。
我说呢,一晚上没睡好,感觉自己被硌得生疼,要不是太困了,懒得动,怕是要把你扔下去。”
说着,白尘猛地往前一探。
“你这小身板,瘦巴巴的只有骨头,没趣,跟个搓衣板没什么区别。”
说着,白尘转过身打开了一个哈欠,转身就走出了房间,然而刚走出房间的下一瞬,立马抬脚极快的溜走,看来以后起夜需谨慎。
坐在床上的沈盈盈气的牙根痒,她搓衣板?有木有搞错?她可是有三十六c的!只不过现在的这个身体还没有长开而已啦!
话虽如此,但心里却还是很在意刚刚白尘的话,慢慢的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子里蜡黄的小脸,心里认真的盘算了一下。
之前她是因为吃不好,休息不好,加上长期的劳作。整个人瘦巴巴的,一脸的营养不良。现在王氏已经被赶出府,她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将这张脸养回来!
想着,沈盈盈打了个哈欠,天杀的,因为阿斗,她都没睡一个好觉!这货准是她的克星!
摸来摸去没摸到自己的那个小瓷瓶,那里面是她用蜂蜜杏仁粉燕麦制作的敷脸面膜,当初在河边发现脸很黄也不够光滑后,她就偷偷的制作了一瓶便携面膜,一次都来得及敷,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
翻来翻去,沈盈盈也没找到东西,现在制作面膜需要用的大部分食材空间都不提供了,她上哪去弄第二瓶的护肤面膜啊?
肯定是阿斗!她的房间,目前只有阿斗进来过!
……
“成儿,还是你对为娘最好。”
王氏看着桌子上的吃食,眼睛直发直。她已经有大半月没有吃过这样丰盛的饭菜,之前虽然也不缺吃的,可是那里吃得起这些大鱼大肉。
“娘,您尽管吃。别的没有,但是咱这个酒楼就是有吃的。”
王成看着王氏贪婪的样子,眼中满是不屑。这么多年来,这王氏除了给了他这诺大的酒楼,别的什么也没有。
就连这生意,也都是一点忙都没帮上,要不是看在她是生母,云儿又依赖她的份上,他是绝不会让这个糟老婆子住进这么好的别院的。
“唉,只怕这酒楼马上也就要没有了。”
一句话,直戳王成的心窝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氏的眼珠子一转,添油加醋道:“当初我被赶出家门的时候,那沈盈盈指明说是要将这酒楼收回。她说这酒楼也是沈家的财产,院子收回,酒楼收回。”
“她这是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啊!”说着她又哭起来,擦泪时特意偷瞄王成的反应。
她狂傲了一生了,还没说让哪个人给整治过,沈盈盈是第一个,这口气她自然咽不下!
她自己是出不了气,但是如果加上儿子王成,那就不一样了,王成现在有钱有势,想弄一个沈盈盈,那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听到她的话,让王成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桌子上,“哼,她沈盈盈一个黄毛丫头算什么东西。这酒楼是我王成的,要是没有我王成能有现在的发展,想拿走我的东西,休想!”
“娘,你好生休息,我去想些法子,”留下一句话,王成气冲冲的出门。
坐在书房里,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
气冲冲的梳洗干净之后,正要去找白尘算账,就看见抱了一大盆衣服的沈母。
“醒了?”看着急匆匆的沈盈盈,一脸慈祥。
“娘,一大早你就去洗衣服了。”
“嗯,阿斗这衣服已经脏了,我不洗难不成要他洗,女子就要在家做饭、浣衣、织布,这是我们的本分。”
说着,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地上,晾在竹竿上。
听到沈母的话,沈盈盈抽了抽嘴,对于她来说,女子也能上得厅堂下的厨房,谁有没有规定谁必须做什么。
“阿斗的衣服要他自己洗,明明他是客人,怎么跟主人一样?以后不许洗他的衣服,您就没事好好歇着。”
“伯母,你们叫我?”
同样刚洗漱完毕的白尘,穿着昨夜的中衣,神清气爽的站在院里伸了个懒腰,“舒服。”
一看见白尘,沈盈盈就想到自己那瓶还没得及用的面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没开口,就听见他跟沈母唠嗑,那架势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她好像是上去的?
“昨晚睡的怎么样?”
沈母个子不够高,晾衣服有点困难,白尘就主动上前帮忙,“特别舒适,就是枕头有点不是很舒服,硌得慌。”
枕头?硌得慌?
沈盈盈皱眉,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她这是拐着弯被骂了吧?
“那赶明儿,我给你做个新枕头,多塞点棉花,”沈母眉眼弯弯,她真是越来越喜欢白尘这孩子了,太实诚了。
“不用,我不讲究这些的,能睡就行。”
白尘摆摆手,眉梢有意无意冲着沈盈盈挑了下,手上动作不停,三下两下把所有衣物都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