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让我走那也得这两个贱人先拿出解药来。”
对于刘力钧远的讽刺,公良惠已然知道若是再做多余回击,只是她也不会遂了他的意离开,公良惠可没有忘记自己刚刚被人喂了毒药的屈辱。
而且,即便是得到了解药,她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些人。既然他们都有胆量对她做出这般侮辱她的事情来,那么想必他们也已经有了最终的觉悟的。
“解药?那是什么?”
没想到公良惠会有这样一说,是以他一时什么情况也没有摸清楚,便也不知道公良惠说的是什么。但是刘力钧远这话却是对着乔陌问的。
“哼!”
只是,在第一时间接受到刘力钧远的视线询问的乔陌却并没有如他愿的给他答案,反而是冷哼一声,转开了视线,凭毛她要回答他的问话。
“额,呵呵,侍郎大人是这样的,刚才尊夫人想叫手下的人捉拿我们,我们也甚是不解,但也不会傻傻的给人抓,是人都是知道反抗的,所以,在在尊夫人放出信号要招来更强更多的手下人之前,我迫不得已就喂尊夫人吃了一颗毒药。”
见乔陌不愿搭理对方的样子,桑默只得摸了摸鼻梁上前一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公良惠口中的解药是怎么回事。
“只是,我很抱歉的要申明一个事实,这毒,我是真的没有解药的,所以,尊夫人即便是杀了我也是徒劳的。”
当然,解释完,桑默并没有忘记顺便提醒一下他们,想要解药是真的没有,因为解药根本就不在她身上啊。
“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夫人就会放过你们了吗?今日,不交出解药,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跨出这门槛。”
不知是不是被桑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给气到还是真的不愿相信对方没有解药,公良惠已经不想再遮遮掩掩任何,直接的便表明了自己的最后通牒。
“无所谓诶,反正以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命来拖着丞相千金一条命共赴黄泉,我们一点也不亏!”
而桑默好似丝毫没有将公良惠赤果果的杀意放在眼里,反而轻松松的说出一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样子。
“呵呵,看样子你们都不信的样子呢。好吧,那么,请公良夫人把手在自己的腹部轻轻地按压一下试试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在说笑了。”
看着屋子里的人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甚至连乔陌都满眼怀疑的神情看着她,或许也是不相信她会对公良惠下这么重的毒。是以,桑默只得是先给点小提醒了。
“啊!好痛!”
随着桑默的话,公良惠不着痕迹的伸手在自己的腹部轻轻地按了一下,结果却是意外显著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呼痛出声来,还差点弯下身去。
那种痛,就像是被人拿了大把的银针扎在了身上一般,骤痛难当。而且,公良惠刚才还真的只是轻轻地按了一下而已,得到的便是这种锥心蚀腹的痛。
“交出解药来!”
有着这样的痛感,公良惠终于是相信了桑默口中所说,当下却更加的坚定一定要将解药拿到手的决心了,并且眼中的杀意也愈发的浓烈了。这人敢让她这般痛彻心扉,她又岂会给他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我说了,毒药我有。解药,抱歉真没有!”
桑默不厌其烦的将最真实的实话说完一遍又一遍,并且还甚是享受这样一次又一次给对方以濒临绝望的答案。
“你……”
“这位小哥的意思是,解药其他人有。”
就在公良惠要彻底的爆发前一刻,刘力钧远抢先说明白了桑默话里的意思,也顺便很明白的给了公良惠一个很嘲讽的眼神,似是在为某人的智商给以最低的不屑。
“哟,还是只有侍郎大人能听懂人话呢。真不枉费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对于刘力钧远的特意解说,桑默像是终于遇见了党组织一般的两眼光亮着表示高兴的样子,然后用着满眼怀疑神情的看了公良惠一眼,然后又转回到与刘力钧远的视线相对,那眼中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这就是传说这的丞相千金呐!果真是不同凡响呢,硬是要人敲,她才响!
“你!你们……”
“该死的,是谁!解药在谁身上?”
似乎是被桑默的话和小眼神给刺激到濒临疯狂的地步了,公良惠突地嘶吼出声,然后狠狠的盯住桑默,恨不能将她给瞪穿瞪死。
“呵呵,看着公良夫人这瞪人的眼神,我突然觉得有公良夫人作陪黄泉路或许会更有趣也不一定呢。”
对于那种越是想要得到眼神却越发狠毒的人,桑默是真的很不喜欢看见的,所以,很不幸的公良惠便杯具的成为了桑默纾解心情的对象。
这谁种的因,就必须由那人自己来承担,不是吗?
“你!你这该死的的贱民,居然敢……”
“你们两个人将夫人送回府去。”
不管公良惠是不是在说话,刘力钧远扬声叫已然站起身的两名打手过来送公良惠离开,丝毫不理会公良惠是怎样的暴怒神情怒瞪着自己。刘力钧远却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两名打手上前扶着公良惠离开房间。
而被手下强制扶着走的公良惠也是一时间被事情的急转直下给弄得怔住了,还没明白过来这个在自己面前从不曾露出过这般冷默傲然的姿态的男人,居然只是用了一个眼神就让自己的手下服从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实,她不敢多想。
所以,在由着手下将自己带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