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房间里的两人对站着对视彼此许久,直到两人同时开口,桑默是意外的语气,而另一人则是略带迟疑的不解。
“你是银族人!”
桑默停怔一会儿后,赶不停的几步上前到来人面前,略带着意外惊喜的神色开口说道。
没错了,让桑默如此惊讶的并不是说来人是她认识的人,而是对方竟然是银族人,且不说对方容颜温润出色,只说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还有那一双银灰色的眸子,虽然不及万俟珩那般的光润银亮,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银族人的标志。
“是的,沉离是银族人,公子也是从银族出来游历的吧,不知来乐坊找我是为公事还是私事呢?”
见桑默似乎有些意外的样子,沉离点点头回答了她的话,只是他并不知道桑默来此的目的,也本着大家都是银族人的关系,所以,他便直接的问了桑默的来意。
这里,有个桑默不知道的联系,就是,但凡是从银族出海来到外界的银族人,都是带有目的的,不为公,便为私。而且,一般银族的人很少愿意离开本族的土地出海的,而但凡出来的若是本族人相遇都会热情相待,有困难便会帮一把,没困难也盛情款待一番。所以,银族是四国五宗族里作为团结的。
“啊?什么公事私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随沉大嫂来参观一下乐坊的,额,顺便有些小事想向沉……师傅打听一下。在下姓桑单名默,不知沉师傅可否愿意帮忙在下呢?”
桑默一时间真的没有听懂沉离的话所为何,所以,她只能按着自己拟定的计划来回答。虽然,桑默觉得沉离的话有些奇怪的坦然,但是现在桑默知道不是问的时候,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哦,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说,桑公子你想要打听什么我若是知道的话定如实相告的,请说。”
沉离听完桑默的话后,突然将说到一半的话给转了方向,随即只道让桑默尽管有事向自己问便是,一脸的随意坦然之态。
然而,对于沉离明显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桑默不是没有疑问,她也感觉到沉离似乎有什么话像是应该她知道但是却又不知道的想说最后却没说。可是,此刻桑默也不能掰开沉离的嘴,让他将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在下想向沉师傅打听一下逍遥王向你学习吹埙的事情,敢问沉师傅,逍遥王手中的那只血色埙真的只有他一人能吹的出声吗?”
先办正事,其他的事情等正事有着落了再问也不迟,所以,桑默见着沉离还算好说话的样子赶紧的将自己的来意说出,然后紧接着问出心中正待确定的事情。
“桑公子要打听逍遥王的事?想必是我夫人说与你知道的吧,逍遥王到我这里学习吹埙的事情也就第一日让我夫人看着了。不过,对于你问的事情,我也不敢肯定,因为当时也就只有我与逍遥王两人在,所以,我是真的没办法吹响那只埙的,而逍遥王也确实能吹响那只埙,至于有没有其他人能吹响那只埙,我也不得而知了,我也没有多问逍遥王这事,毕竟那是人家的东西,我也不好过多的去关注。”
对于桑默要问的事情竟是有关逍遥王的这件事,沉离初听也并不是不吃惊,但是随即想到桑默是随自家娘子回来的,想必这件事情也是娘子说给他知道的。所以,沉离也就不再有所疑惑,直接给了桑默回答,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答案让桑默心里是又喜又忧的。
“那么,沉师傅在教习逍遥王吹那只埙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呢?额,我的意思是指逍遥王用那只埙吹出来的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诶,既然第一个问题得到不完美的答案,桑默只得从另一个角度再度开凿了,心里也在期盼能有些肯定的信息在里面,那她能确定心中的那份断定。
既然是被解开了灵气的四器之一,那么定会有些不一样的特别之处的。就像她自己的寒玉琴也是一样,在不含着寒玉琴心法弹奏出来的乐曲还是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一样的怡人治愈感觉的。所以,现在如那只血色埙真的是四器之一并且被解开了灵气的话,那么就一定会有不同之处的,这一点桑默坚信着。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特备之处,不过每一次在逍遥王用那只埙吹奏的时候他的神情倒似悲痛欲绝的神色很让人意外。明明他让我教他吹的曲子是只还算轻快欢喜的乐调。”
对于桑默的第二问,沉离的回答依旧是没有多大的建树,只不过,他一想起当时每每看着逍遥王吹那首曲子时的伤心神情,倒是让他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但又碍着对方的尊贵身份,他也不好多问,所以这件事情便只能在他的心里留下不解的疑惑了。
“那,沉师傅你可知道逍遥王除了皇宫内以外的府邸在何处?”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想就此放弃的桑默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出了最后的问题。算了,既然在沉离这里得不到答案,那么就自己去找,亲自去确认。当然,前提是沉离知道并且告知逍遥王在外的府邸住址才行。
“抱歉,桑公子,因为逍遥王来的时候都是突然出现离去时也是闪身就消失的,终止教学的时候也不曾告知过我他的任何去处,唯独说了他的皇族身份,我只不过是一介乐师而已,自是没权利去追问他府邸何在。何况,逍遥王想来都是比不外泄他在宫外的府邸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