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说不喜欢么?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感觉到颈间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后,桑默才缓缓开口道。
“你,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了?”听到桑默的问话,万俟珩抬起自己的头颅,脸上虽然没有泪痕,但银眸里的湿意却还是有的,他还是不敢相信桑默会接受自己这件事。
“我刚才应该说的很清楚了,还是,你要改变初愿,要退怯了?”桑默实实在在的表述自己的决定,但也再次的问清万俟珩的意愿。因为,桑默不希望,万俟珩将来后悔。
“明明不敢迈向前的是你,还怀疑我的初愿,你!”万俟珩忍不住的生出一丝懊恼来,但终究还是不愿真的责备桑默的迟疑,是他自己的情意来的太突然,所以让她有不确定的心理也是正常的。
“好好好,是我木鱼脑袋,没看出你的心意,我道歉,行么?对不起,委屈你了。”桑默挣开万俟珩的怀抱,改又拿起刚才为万俟珩上过药的手掌,一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纱布,开始一边包扎,一边数落着自己,向万俟珩道歉。
“我很高兴自己的幸福是由你负责。”看着低头为自己包扎手掌的桑默,万俟珩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她的额顶落下一吻,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而桑默却是低着头没动,也没再说话,不过万俟珩意外的看见桑默的侧脸有些绯红了。
就这样,两人正式的步入了交往期间。
桑默依旧是每天都在练曲,不同的是,大多时候都有一个人在陪着,那个人除了万俟珩还会有谁。
万俟珩也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而改变什么,只是每天都会将一半以上的时间用来陪着桑默,不一定有事,只是陪在她的身边,万俟珩就觉得知足了。
当然,两人偶尔也会牵着小手,在花园里散步,或是亲亲小脸什么的。当然,这一切都是万俟珩做的,万俟珩用自己的话为自己解释为,情不自禁。
好在,桑默也没说什么,毕竟,万俟珩也真的没有做什么超过底线的事。甚至,桑默还觉得万俟珩的表现就像个小学级的情人,热情高昂,行动却清纯的可爱。
这要在桑默原来的世界,这种根本就不算交往,充其量只能算是小朋友过家家。想到这些,桑默就会想笑,不过,她也很高兴这样的交往,因为可以给自己准备与学习的时间,谁让自己也是个爱情白痴呢。
“珩,你能给我说说裘衣大人的事么?”用完午膳,桑默一边喝着茶,一边问着一旁同样也在品茶的万俟珩。
之所以,叫他珩,也不是桑默想出来的,而是万俟珩强烈要求的。所以,桑默也只能从之。
“嗯?默儿怎么想起问她的事呢?”万俟珩不答反问道。
“嗯,只是突然想起,你说她大你十几岁,你也有二十几了吧,那裘衣大人不是有三十几岁了,却还没出嫁,都快跟徐娘并驱了。可她看上去真的好年轻啊,要说是化妆画出来的,我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可问题是不是画出来的啊。”桑默也不在为万俟珩那肉麻的叫法而全身起鸡皮疙瘩了,将自己对裘衣的好奇一通的全说出来。只希望,万俟珩会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也好让自己有个思路。
“默儿,裘衣大人是比我年长十余岁,但以我们一百二十年的寿命来说,她还称不上老吧。”万俟珩很奇怪桑默为何会有那样的想法,以裘衣大人现在的年龄来说,还是待字闺阁期啊。
“噗……”桑默刚喝进嘴的茶,因为万俟珩的话就这么华丽丽的喷了。
“咳咳咳……珩,你,你刚才说你们的一生寿命是多久来着?”桑默一边强忍住咳嗽,一边不敢置信的向一旁的万俟珩问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呛到没?”万俟珩放下手里的茶杯,疾步走到桑默的身边,一边关心的问着,一边伸手为她拍着背。
“没,没呛到,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桑默一把抓过万俟珩拍着自己的手,用力的捏了下,催促道。
“一百二十年啊,每个人都是这样啊,你不知道?”看着桑默的急切,万俟珩不禁有些纳闷的问道。
“一百二十年的寿命,偶买噶,要不要这么吓我啊?”桑默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不禁为自己多出来的二十年寿命感到有些激动。
“什么吓你啊?我说的是真的啊,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啊,就你不知道。”万俟珩看出来桑默是真的不知道才会问的,看着桑默夸张的瘫在椅背上,万俟珩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珩,那女子要多少岁才可以嫁人?”想那裘衣都三十几了还算年轻姑娘,那自己这十八岁算什么?儿童吗?桑默很是搞笑的想着。
“女子十八岁,即可嫁人,一直到四十岁,都是女子的闺秀时期。”万俟珩说着,很是奇怪的瞥了桑默一样,不明白桑默为何连这些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难道,桑默的国家真的与他们这里的如此不同么?
“真是神奇的世界啊。对了,珩,你给我说说裘衣大人的以前吧。”桑默无比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平白无故的就多给了自己二十年的时间,唉。
不过,还是先问正事吧。这寿命的事,多总比少好。
“嗯,裘衣大人从小就很聪明,也很有天赋,律音殿的所有乐器,大致一半以上她都精通演奏。上任殿主大人也很宠爱她,甚至有些娇宠过度,对她是有求必应。记得在我几岁的时候,有一次,雾缈小姐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