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芳带周扬到二楼试衣服,大伙自然识趣的没跟上去。

二层办公室比一层大得多,有一块专门隔出来,像是小作坊,针头线脑,机器样品,多而不乱。

“你就在这缝衣服?”

卢月芳说,“有时候吧,上午我大多在办公室,下午在家带徒弟。”

周扬跟着点头,忽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德四儿小五子滑不留手,懂得偷机取巧,想压榨也压榨不到哪去,就是辛苦了卢月芳。

卢月芳翻找衣服,笑着说,“女人呀,就是受苦受穷的命,小苏说的对,勤劳致富勤劳致富,我们女人勤劳,你们爷们儿致富。”

他反驳的很没有底气,“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能守住江山,也是能耐。”

“知道你能耐,来,试试!放心,门反锁了,没人冲进来。”

对方还是这么大胆,热情,自己一个老爷们又何必扭扭捏捏的。

脱衬衫,背心,套上新衣服,卢月芳帮着整理衣袖,脖领,啧啧有声,“不错,帅气极了,像大老板的样子。”

转了一圈,他也觉得合适,剪裁得体,贴身显形,布料也不松松垮垮的,笔挺还不粗糙。

心里有点诡异,从来没报过自己的号码,卢月芳怎么就能做的这么合适?

“裤子也试试。”

他迟疑着说,“裤子就没必要了吧,衣服合适,裤子应该也差不了。”

卢月芳嗔了他一眼,说道,“怎么没必要,裤子不像衣服,长短容易有出入,现在家伙什都齐全,不合适了立刻就能改。”

“确定门锁好了?那我可脱了。”

“你倒是脱呀,婆婆妈妈的,要不我帮你?”

他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和女人一样,这种情况都免不了紧张。

磨蹭了三分钟,脱掉长裤,就好像节操也随之脱掉了,这会反倒不害羞了。

“给朕更衣!”

卢月芳笑着帮他穿好,整理,蹲下去量裤脚,说道,“你腿长,正合适,裤脚也不用扦,就是鞋不太搭。”

看着对方一丝不苟的模样,没来由的有点失望,并没发生他期待中的激情,微恼。

低头看过去,粗马尾,长睫毛,琼鼻,白皙的手指在他裤腿上跳跃,像是翩翩起舞的精灵。

口干舌燥,他的臌胀,肆意的生长。

卢月芳正要起身,抬手拢了一下秀发,小手被对方握在手里,用力攥紧,抬头,微微怔住,脸色由白皙逐渐向殷红过渡,然后笑的明媚。

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冲动,沿着脊柱上升,直抵他的天灵盖,炸裂。

伸手一捞,把对方裹到怀里,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往沙发走。

“别,隔帘后边有床。”卢月芳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又加了一句,“用来午休,只有我自己沾过。”

一只手托着腰,闲出一只手拉开隔帘,他说,“抱紧了。”

卢月芳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手用力,许是力竭,整个人都跟着打颤。

天旋地转,两个人一块摔下去。

小心翼翼,像是第一次吃灌汤包的小孩,手口并用,既怕撕坏了包子皮儿,又渴望马上品尝到鲜美的肉馅儿。

灌汤包滚烫,小孩无措,最终难以抗拒美味的诱惑,子皮儿,一口吞下去。

等把肉馅含在嘴里,眯着眼睛细品,鲜美多汁,在舌尖味蕾绽放,然后兴奋的大嚼特嚼,舒畅炸裂到四肢百骸。

肉馅鲜美,但太心急,就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下去,到底会后悔。

对手里剩下的包子皮儿,就要小心翼翼的品尝,小口用牙尖一点一点撕咬,恨不得吃到天荒地老,这注定是一场小孩和包子之间的持久战。

包子可能有无数个,但只有吃到嘴里的最美味。

包子的心情不得而知,站在小孩的立场,仔细品尝,是对美食最起码得尊重。

包子如果会说话,大概也会如卢月芳一样,倔强的抓挠,用尽力气说着,“真好。”

但包子毕竟不是人,选择不了食客,也不懂得配合。

他越来越心急,把头埋在卢月芳耳边。

卢月芳仰着脖子,抽出一只手,环住。

“没事,这几天安全。”

周扬一怔,伸手在挺翘处打了一下,吼道,“少瞧不起人,还早着,前两次的账,一块算。”

他吸着冷气,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是对老爷们儿的侮辱,即使不让卢月芳溃败,也得让她承认甘拜下风。

到最后,卢月芳带着哭腔,嗓子都有些嘶哑。

她的变化反倒激起了他的杀心,在吹响胜利的号角之前,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起身的时候,卢月芳一动不动,要不是睫毛眨了一下,他还真以为,此次战役,完全消灭了敌人。

卢月芳披着衣服倒水,擦洗。

帮着他整理的时候,他说,“又不新西服,有什么可整理的。”

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卢月芳说,“站好,我看看,别让别人瞧出什么来。”

周扬由她忙活,手却不老实,不怀好意的说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哪个看不出来。”

也知道是自己掩耳盗铃,她赌气说,“别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单身无所谓,你可是有妇之夫。”

他怔住,愧疚的把卢月芳搂在怀里,手指在光滑的后背上撕磨,“委屈你了。”

“矫情什么?我可没说过自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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