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您可认罪?”张永吉看了一眼那被烫的顿时皮翻肉绽的后背,啧了一声,不忍的转过头去。
他自诩文人一个,虽是在这残忍的部门工作,但仍觉得自己见不了这些残酷的刑法。
张永吉虽是这么想的,但见余择言仍是闭口不吭声,他便挥挥手,示意那狱吏继续。
滚烫的铁棍一次又一次的贴住他的后背,此时的背部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猩红的血肉外露,与丝绸锦制的衣服黏连在一起。
额间滚下大颗汗珠,闷哼声似乎让张永吉很是受用,他竟是开始哼起歌来。
刚刚一根银针下来,不知掺了什么毒药,余择言浑身的内力尽失。
不然单凭这铁链子,是困不住他的,他也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