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行!
随即,宋夕雾似终于下定了决心,挪着小步子,蹭到他面前,哆哆嗦嗦地伸出小手,怯怯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爷,能不能别太用力?”
凌烨看着眼前含着两炮泪的白团子,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意,语气却还依旧冷冷淡淡。
“不用力,爷能出气?”
小白莲委屈地瘪了瘪嘴,闭上眼,可怜兮兮地说:“那、那你打吧。”
凌烨唇线掀起,抓住她白嫩小巧的手,低头,在她的掌心印下一个吻,“好了。”
没感觉疼,掌心只传来一点温凉柔软的触感,宋夕雾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试探地睁开一只眼,见他似没了再想打她的意思,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你不气了吗?”
凌烨抓着她的小手没放开,柔软温暖的感觉,很不错。
也不知道这小傻子是怎么长的,一个少年的身子却比女孩子还软绵。
虽然凌烨也没接触过其他女子,但莫名的,他就知道,小傻子比她们好看,比她们软乎。
大约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
听她有点紧张的话语,凌烨眸中划过笑意,淡淡道:“生气?爷真要跟你这小傻子较真,天天都得被气死。”
宋夕雾“唔”地一声,眉眼弯弯,笑得干净无暇,又软绵可爱。
“爷不生气就好。”
凌烨眸光不觉也温柔下来,“小傻子。”
宋夕雾眨眨眼,试探地问:“那爷能不能先把对联写了?”
凌烨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想让爷写对联?”
宋夕雾点点头。
“爷本质是个商人,商人重利,你没拿出点诚意,就想让爷办事?”
“可、可我没钱。”
宋夕雾仿佛已经忘了那对联是贴他家的,他家的对联为什么要让她来付出诚意,只颓颓地说道。
凌烨轻哼,“钱?这世上有人比爷钱多吗?”
宋夕雾抬起头,“不要钱?”
“嗯,想点别的。”
“那……”
“做衣裳和炖汤就不必了!”
凌烨想起那堆缝了装棍子袋子的衣裳和丰胸的炖汤,额角青筋就直跳。
“啊?”宋夕雾鼓了鼓脸颊,心里很不服。
她做的衣裳那么好看,炖的汤那么好喝。
他怎么就不要了?
好盆友真是太过分了!
但小可怜公主不敢说,谁让她柔弱又胆小呢?
凌烨坚持,“你给爷想别的。”
“好吧,”宋夕雾遗憾又委屈地点点头。
凌烨就当看不见,时不时让他丢脸就算了,什么装棍子的衣服和丰胸的补汤,那是绝对惯不得的。
爷他可不想当个变态!
“那,晚上爷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看烟火,我请爷吃东西?”
“嗯?”
凌烨有点诧异地看向她,“出去?”
宋夕雾紧张地点点头,磕磕巴巴地给他安利,“我听说渝州的除夕夜很是热闹的,灯火通明,凌晨还有烟火,爷就不想去看看吗?”
凌烨沉默,许久,在宋夕雾眸光黯淡下去时,他薄唇微勾,淡淡颔首,“那就去吧。”
小可怜公主瞬间原地复活,笑靥如花,“爷你最好了。”
凌烨抬手弹了弹她的眉心,“顺你的意就觉得爷好,不顺就觉得爷是个坏蛋,是吗?”
宋夕雾捂着额头,乖巧诚实地摇头,“没有,我一直觉得爷很好的。”
凌烨轻笑一声,“还算你个小傻子有良心。”
宋夕雾心里不谦虚地点头。
她当然有良心了,没良心能给他做衣裳和炖汤?
好盆友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
讲好了条件,凌烨也没再逗弄小傻子,吩咐人进来先把弄脏的桌案和椅子收拾了,待会好帮她写对联。
金戍带人推门进来,见到杂乱的桌椅,没忍住狗胆包天地用一种极为诡异的眼神扫了主公和小皇子一眼。
这么激烈的吗?
不过也是,主公不近美色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开荤了,可不就是干柴遇到烈火,噼里啪啦烧个恍恍惚惚。
啧啧,就是小皇子那柔弱的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
可怜见的,看看她那苍白的脸色,主公竟然qín_shòu地不让人去休息休息,还叫人站着……
惨,真惨!
不行,他得找杨姑姑,让她老人家好好劝劝主公。
就算媳妇儿是个男孩子,那也必须疼着宠着才是。
不然等媳妇儿跑了,主公哭都找不到地方。
自从宋夕雾来到凌公府后,从前精明能干的亲卫首领金戍就无法控制地往逗比的方向狂奔而去,天天在脑子里脑补自家主公和“男孩子”宋夕雾的二二三三事。
曾经肃穆神秘的凌公府画风也越来越邪性,时不时还鸡飞狗跳。
凌烨哪儿能没察觉到自己心腹下属那诡异的眼神?
他墨眸微眯,心里冷笑。
爷惩治不了小傻子,还治不了这犯蠢的下属?
而金戍此时还不知道,他就是因为多看了主子们一眼,大过年的就被派到小倌馆去执行卧底任务,险些菊花没能保住。
那辛酸,金戍每每提起,就泪流不止,他再也不敢脑补主公和小皇子的八卦情感日常了。
当然,现在的金戍还在心里继续八卦……担忧着,打算做个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忠诚好下属,打定主意要帮主公搞好婚姻家庭生活。
“去拿些对联纸过来。”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