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
“莫小姐？”
经理喊了她几声，莫羡才回过神。她将视线从白色的婚纱上收回来。
橱柜的灯光太过于耀眼，她视线定格的时间有些久，收回视线那刻眼前有点糊。
“挑不出喜欢的？”御沉问。
“都喜欢。”她说，女孩昂起脑袋望向身旁的男人，“你都没告诉过我你定制了婚纱，还做了这么多款式。御沉，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好像从定下关系那天起，你就事事顺着我，什么都迁就着。可是其实我没为你做过什么，你付出却没得到对等的回报……”
御沉低眸凝着她精致的小脸。
她是巴掌脸，五官精致。生得很乖巧，就像一只温顺听话的布偶猫。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扬，才会肆意张扬。
少女的稚嫩乖顺与女人的性感妩媚，在她身上都能瞧出几分极致的影子。
喜欢简单来说就是看对眼。
有时候就是一个瞬间、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的功夫。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看对眼了。
“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他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跟经理去试婚纱，我在外面等你。”
莫羡注视着他，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跟着经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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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款婚纱款式不一样，但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便是比较保守。
腰身和臀部都不是特别收紧，可以大致看出一个身材的轮廓，但不会显示得淋漓尽致。领口的部分是平领，都是采用有肩胛袖子的设计，后背就算有镂空，都会用白纱填补。
御沉给的理由是她年龄还小，不适合穿太过于性感的婚纱。
试了二十套婚纱，花了整整三个小时，莫羡乏了。
褪去最后一套婚纱后，她从二楼下来，径直往御沉所在的地方走过去，走到沙发旁就挨着他坐下来，“你觉得哪一套好看？”
男人很是自然地搂着她的腰肢，评点道：“第五套还可以。”
“那就第五套吧。”莫羡赖在他怀里，下巴搭在他胸膛上，“你去试试第五套的西装？”
“我看你不太想看我试西装，是想睡觉了。”御沉搂着她起身，“陪你去做个spa，你休息一会儿咱们去吃饭。”
“好呀y ya!!”
两个人并肩往伯爵夫人店铺门外走去。
季风交代了经理几句，让他们把第五套婚纱送去伯爵夫人本部精修，随后跟上了御沉莫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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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莫羡忙于试衣服。
御沉送来了一本图册，上面是中式婚服，凤冠霞帔。他说他赠她十里红妆，让京城在她出嫁的那天渲染成大红色。
大概女孩子都喜欢喜庆的东西，新娘子是藏在女孩心底最美好的梦。
莫羡也有这样一个梦。
于是这些日子她除了上下课，便是在挑中式婚服。御沉备好了一切，小到朱钗的珠子亮度多少，他都让人细细写了出来。
七月十号，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步入盛夏的京城，清晨初露被阳光蒸发，莫家别墅外的花园里偶尔有几只鸟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