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手上的动作力量稍大,速度也快了点:“你妈,你宁阿姨不会,你是她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在给你干这种事时,最对会、会包含慈爱,会感到好玩,甚至低级趣味,没有任何想法。”
“我会有。”
韩母睁开眼,看着王富贵的眸子里,好像有水在流动:“我脸会红。”
俗话说:“无欲则刚,有容乃大。”
那些得道高僧,腿一盘而坐时,tuō_guāng光的美女在他们眼前,也会被他们当成是披着人皮的骷髅,一点不会动心。
姜秀云,宁洛歌两人,都有自己一辈子生死相依的男人,别的男人在她们心中,谈不上什么蓝颜自已,但肯定是把王富贵当孩子来看的。
就像宁洛歌,看上去好像凶凶的差一点把王富贵‘金箍棒’撸一层皮下来,也只是有点低级趣味,却没有一点的杂念,就像姜秀云在他小时候在给他换尿布那样。
韩母则不一样。
四十几岁,本身因生在豪门而勤于保养,看上去也就像三十不到美姐姐,更因十几年前就死了男人,守寡多年……她也就是胆子小,不敢有那念想,要是宁洛歌这样的,还不知道要给韩雪姿找多少位继父呢。
不敢有,并不能证明没有,就像急色时期的美阿姨,多年没到过男人的宠爱,现在必须要给王富贵撸小麻雀时,会像韩母,宁洛歌一样的无欲则刚,那才怪了呢。
所以她就会表现出一些本能的反应来——会脸红。
女人脸红时,就会散发出一种对男人来讲很诱惑的气味,来不停挑动男人的某个神经,这正是王富贵现在最需要的效果。
只有他有那些不正经的思想,金箍棒才能有动静,才会在蜈蚣毒把某个神经彻底毁坏前,逐渐康复。
说起来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韩母能留在这里‘脸红’,本来就是父亲等人谨慎思考过,最后在迫不得已时才狠下心来的。
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尴尬,外人都不会知道。
在王富贵的小麻雀有动静之前,也不会再有人进屋了。
王富贵闭上了眼。
他不应该闭眼的,闭上眼后,就看不见脸红的丈母娘,感受不到那种视觉效果了。
这一刻,他甚至都想,宁愿再也做不成男人,也不能冒犯韩母。
韩母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却没有劝他,碎急的脚步声响起,她人出去了。
她走后过了很长时间,王富贵才睁开眼,徐徐嘘出一口气。
这是在韩母家,这是一间才建起来时间不长的草屋,空气中飘荡着那种草才有的草香味,屋子里简洁干净,正如韩母的人。
无缘无故的,他又想起他昏迷前某天晚上,韩母曾跟他讲过的那些话了。
她讲,只要他能原谅韩雪姿,她宁愿给女儿当个通房丫头。
这样一个能把侯取色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美女,对王富贵讲这样的话,说心不动那是骗人的,事实上在国外时,他就曾有过‘母女花’这种经历。
幸亏他还是个有血性的男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该怎么说。
王富贵感觉不到身体里的恶龙,用不着考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还能活着,恶龙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在别的怪病患者陆续死去时,是恶龙促使他健康生长,活下来的,现在又挽救他一命……这身体,是他们共同的寄生体,帮他和死亡对抗,虽说是恶龙应该做的,王富贵还是很感激它的。
感激,却又非常嫌弃一个东西的矛盾,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
又想起了醒之前做过的那个梦,神秘,诡异,就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还有万人坑下的女鬼,灵柩里似曾相识都现在还想不起的女僵尸,那个神秘的画上眼珠子白纸人,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邰远村的禁地里,蜈蚣谷内的君主,是不是他梦中的那人,醒来时陡地钻进他身体里的恶龙……这些问题,没有谁会告诉王富贵,真没有谁敢再提及。
要想知道答案,这辈子估计也没有机会了。
噗哒噗哒的脚步声,打断了王富贵的天马行空的瞎想,眼珠一转朝门口看去,韩母走了进来。
她刚才去洗澡了,身着……黑白点的薄睡衣,结实的身体,隐隐约约,里面什么都没穿,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扎在脑后,一张脸好像扑了胭脂那样,通红的,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样。
“把眼睁开,看着我。”
韩母来到床前,声音非常冷淡,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她在有意装出冷淡,王富贵不听都能感觉到,就如知道她下面要干什么那样。
他没敢睁眼,因为他清楚,一旦眼睁开,有些事就会不遂人愿的发生了。
“要是你想要小云失望,嚎啕大哭,那你就不睁开眼,我就走了。”
韩母又讲话了,这次的口气明显有了严厉,甚至带着恼怒。
王富贵睁开了眼,怔怔的看着韩母。
风,轻轻拂过树梢,树叶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