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嫌烦了,大声骂了声,推着文萍就要走。
靠,他还真以为刘副队长是骇大的,没有脾气的小女警员呢?
要只是语气霸道些,不骂人,不吓唬她,刘芸还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顶多也就是打电话跟梅局汇报一下,问一下知道这件事不。
现在好了,刘副队长从男人的粗鄙素质中,已经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伸手就抓住骂她滚的男人,用力朝后一拽,右脚踢出。
哎哟一声,自称是牛逼部门的男人,冷不伶仃下四仰八叉跌在了地上。
“曹尼马,臭女人,你他么的敢打人?”
另一个人,狂怒,松开文萍手一抬对着刘芸面门就是一拳。
“草泥马,原来是冒充的!”
听男人在性急之下骂人的口音,竟是本地市口音后,刘芸顷刻间就知道了什么,哪里还会再客气了,侧头让开那一拳,伸手捉住他手腕,右肘重重击了过去。
“啊!”
那人肋下遭此一狠击后,哀嚎着委顿在了地上。
“就这,还草泥马的维稳特种兵啊!”
想到刚才被两个冒牌货骂臭女人,刘芸不怒才出鬼了呢,抬腿用力踹在了刚要爬起来的那人下巴上,直接把他踢昏了过去。
肋下遭到重击的那人,可没想到刘芸会这么强悍,硬忍着疼,爬起来就想逃,却被她跳起来一脚踢在了后脑勺上,木头桩子似的倒在了地上。
这两个呆逼,肯定没听说过京州警界霹雳丫的名头,否则绝逼不敢这么爆粗口的。
站在一旁的文萍,看着刘芸从后腰间拿下铐子,把这两个自称是某强权部门的人拷到一块,就像在梦中一样。
平常看电视看得多了,她真难以相信,一个地方小小的警花,敢痛打来自强权部门的人,还把他们都用铐子拷起来了。
“这俩呆逼……咳,他们是假冒的,你看一下呢。”
好像知道文萍为什么发呆,刘芸搜出那个人给文萍看过的小本本,瞟了眼,扔了过来。
慌忙的接住,文萍借着路灯的光看去,什么维稳三局,外事五处的,原来是个五、级电工证!
“他、他们怎么会来抓我走?”
文萍还在迷惘中。
“妹子,这还要问吗?肯定是别人雇他们来收拾你的。”
刘芸抬腿,在还清醒着的男人身上踢着,责问:“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啊,我、我认不识那个女人!”
男人哀嚎着,嚷道:“别打了,我说!”
这两人不是维稳的特种兵,却是真材实料的农民大哥。
今天早上,他们在劳务市场等活时,有个女人把他们喊到面包上,先拿出几万块,才说要让他们干什么。
两人都知道,这是违法的,不过女人一再说,只是骇下目标,他们只要把她带到郊外,扔在荒坟里就不要管了。
财帛动人心,两人没顶住红彤彤钞票的魅惑,铤而走险,按女人所提供的资料(内有文萍的照片,家庭住址),开始跟踪文萍。
“女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龄,叫什么名字,说!”
处理这种小案子,刘芸可谓是非常有经验的,又一脚踢下去,那个人居然被踢哭了:“呜,呜呜,她很年轻,很好看,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过她在给人打电话时,我听到那边的人,好像叫她影怜。”
影怜这个名字,就像京州市有很多年轻好看妹子那样,很多,也很抽象。
这两来自乡下到京州来打工的农民大哥,只说影怜穿着件黑大氅,脸上架着大墨镜,很年轻,也很漂亮……总而言之,眼睛都被美女和红票子给蒙蔽了,竟然连车牌号也记不住了。
这让刘副队长很生气,又来了几鸳鸯脚,把刚醒来的那人,也被踢哭了。
“他么的,看你们这副鸟德性,也敢假冒维稳的人,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又踢了几脚后,刘副队长才感觉爽快了些,拿出手机请求同事来支援,一点不搭理那俩傻逼的苦苦相求。
“文秘、啊,文妹子,这事还要麻烦你一下,随我们到警署走一趟,录个口供。”
刘芸挂了电话,对目瞪口呆的文萍说:“先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扯个谎,就说和同学在外面聚会呢,回家要晚一会儿。”
人家救了文萍,要她到警署去录口供,也是正常的程序,她没有任何的借口不去,再说,不找到幕后黑手,她也不放心啊。
文萍走到一边,给老文打了个电话,就直接说是和刘芸在一起,让他们不要担心。
等她走回来,刘芸问:“你仔细想一下,最近你都惹了谁了,才会让人家这样来整你?”
文萍沉吟了一下:“我好像没有惹谁吧?”
“真的没惹谁?”
“刘副队长,我有没惹到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文萍小声道:“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这么及时出现的。”
刘芸抿了一下嘴,挪开了和文萍对视的目光,呵呵嗤笑了一下:“文妹子,你甭想多了,更不要误会。京州警方并没派任何人来暗中调查你。是我自己……”
文萍打断了她的话:“是你放心不下我的安全,所以才来暗中保护我的。”
刘芸怔了一下,耷拉下眼皮,语气诚恳的道:“对不起,我真的想知道,你在暗中跟韩雪姿有没有来往的。”
“没有,刘副队长,自从韩总在d国出事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
文萍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