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不要他的献殷勤,对年轻漂亮姑娘的再教育这种事,只要是男人,很少有喜欢借他人之手的。
于是,达哥站在旁边,看魏少几个同伴搜那几个不良女。
很凑巧不是,在其中一个小女孩身上,找出一块金表,但她说是冒牌货,是在网上买的,准备送给在外地打工的男朋友的。
谁相信呀,哪有这么多巧事哦,给我打!
大家都是有点文化的人,不能动粗的,她不是喜爱手表吗,那就在她手腕上烙出一个手表模样来,让她就这么带着吧,烙个十个八个的,让她一辈子用不了。
于是,那个真的给男朋友买了个块假金表的不良女可就惨了,让人摁牢,用烟头在滑腻的手腕上烙,疼的她杀猪也似的嚎叫,魏少却冷眼旁观。
这才烙好一只手呢,另一只手上还没烙呢不是?
但就在准备让那个不良女另一只手也‘戴’上金表时,魏少陡地发现这块搜出来的表,还真的是冒牌货,外表,甚至重量都相差无几,不认真仔细看,还真辨别不出。
魏少这才知道烙错人了,不过没事,反正娱乐场所的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人,手一抬将那块假表扔给那不良女,说了一声假货。
那就再找真表。
当魏少几个同伴的视线,都关注在那块假表上时,顾影怜趁这机会陡然撞开门冲出去,达哥一愣之下,不用人交代,立马带着人拍马追了出去。
再然后,就是王富贵看到的那场景了。
你既没有偷表,那你跑什么呢?
现在给逮回来了,还你妹的死鸭子——犟嘴……魏少不大喜欢犟嘴的女人,身子歪倚在沙发上,手一抬打了个响指。
立马,他同来的几个同伴就冲上来,五手六脚的抓着顾影怜,一起发力,嗤喇声中,竟将她穿在身上的旗袍,给撕扯成了几块。
噗通一声响,一块金光闪闪的腕表,从旗袍的碎布片中落在了地板上。
尖叫声中,变成光溜溜的顾影怜,两手抱胸,缩成了一团,尖声大叫道:“我没偷……不是、不是我偷的,不是!”
一个小青年拿起金表,送给了魏少。
魏少接过去,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是自己的金表无疑了,阴险的笑了一下,起身抬腿,一脚踢在了她顾影怜下巴上。
顾影怜除了哀嚎,就只能哀嚎了。
“慢着。”
就在两个人按住顾影怜的两腿两手,另一个人邪恶地拿烟头朝她身体上烙时,魏少发话了,语气玩世不恭的:“这么嫩的身子,要被烟头烙伤了多可惜?”
顾影怜一听,还以为魏少慈心大发,要放她一马呢,心中一宽,赶紧一叠声称谢。
魏少那几个同伴,却都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了,笑声中充满了恶意。
顾影怜终于感觉到不妙了,又挣扎起来了,让人家放开她。
那些人怎么会放了她,在魏少施了个眼色后,把她弄到了茶几边,在地上坐着,有人按着她额头,迫使她脸朝着天。
又有人用力捏住了她的小嘴,使她嘴被迫张的大大的。
这是要给我酒灌吗?
看到有人拿过来一瓶红酒后,顾影怜这样天真的想。
紧跟着,她就看到那人在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放进了酒瓶中,用力摇了几下,等药丸渐渐化掉时,盯着她道:“妹子,有没听过x国斗牛?”
x国斗牛,那可是世界闻名的狂虐文化,一群呆逼拿着利剑来宰牛取乐,顾影怜当然听过,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狂虐文化,和现在这事儿有什么关联。
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那人告诉她,那颗药丸,就叫做x国斗牛……女人吃下去后,就会变的象疯牛那样不要命地要男人。
听完那个人的解释后,顾影怜眼里全是绝望,很想向他们说,你们不给我喝这种酒,我随你们玩好吗?
只是她的下巴让人捏着,不管怎么挣扎,只能发出唔唔声,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往下掉。
就这,魏少还没解气,陡地开始解裤腰带:“我尿有点急了。”
看着魏少解开裤腰带,顾影怜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也不挣扎了。
挣扎有什么用?
没有谁会问她的死活,她的挣扎,只会让这帮人玩的更起劲。
蓦地,她十分的痛恨这个世界,痛恨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生身父母。
若不是他们把她生在这个世界上,她又怎么会受到这种比死都难挨的耻辱?
“把她头垫高点,那样会把她身子呛坏的,那样就扫兴了。”
魏少走过去,关照按住顾影怜的几个同伴。
抓住她头发的小青年,立马就把她头抬高一点了。
“开始计时,一,二……”
魏少微笑着,对准顾影怜的嘴,正要叫出三字时,包门陡地咚地一声山响,有人从门外飞了进来,重重地摔在了他脚下。
靠,什么情况?
突如其来的一幕,骇的魏少浑身一个激灵,尿意没有了。
“罗裳,你、你他么的发疯了吗!!”
跌落在魏少脚下的人爬起来,却是等在外面的达哥,已经扭曲的肥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气恼。
王富贵当然没有发疯,相反还特别冷静。
他如果不冷静,那么他就不会在门外听这么久了,直到魏少要给顾影怜喝尿时,才一脚把还要拦住他的达哥,踹飞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