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发生后,当地旅游部门为切实保证前来送钱的九州游客数量不受影响,把这则消息封起来了,但却无法阻拦现场的九州公民,拿手机拍下这恶劣的一幕,传到国内。
国内立马炸锅了,无数网民发帖吐槽,痛骂扶桑国人,国内某媒体,也播放了这则视频,主持人严词厉声喝叱扶桑国一些人的卑鄙行径……
王富贵白天时正在睡觉,醒来后就打电话给程咬锦他们,事后就匆匆忙忙的跑来,没有时间上网,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事了。
马文芳两人收拾好行礼后,就等王富贵做最后交付呢,趁着休息时打开电视,看到了这新闻。
书呆子平时话不多,名副其实的有点娘娘腔,和陌生人讲话时甚至都会面红耳赤的,可他却是标准的愤青……狂怒之下,竟脱下女朋友的黑袜子缠在头上,发誓要问候扶桑全国的妇女们了。
若不是李玉容拦着,马文芳还有可能会来个断指明志。
王富贵听完后,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感到书呆子很是可爱,就是头上扎着黑袜子干嘛呢,这好像是扶桑国人才喜欢干的事吧?
“不是。”
李玉容摇头,看男朋友的温柔目光,很是理解:“刚开始,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他却说我懂个屁。头上扎带子的风俗,早在唐朝就已流行了,那是军人在和敌人浴血奋战时表下的决心,和狂吼‘侠骨香’是大同小异。只是后来被扶桑国遣唐公使学了去,就说成他们的文化了。”
“是吗?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王富贵尬笑了一声,来到沙发一侧,朝电视屏幕看去。
电视中,举着喇叭的扶桑小青年,还是在驴喊马叫着什么,酒店保安把那位大妈拖进了酒店。
扶桑国那些年轻人更是得意,兴奋,听不懂的咆哮声,更刺耳。
“马拉个币的,马拉个币的!怎么没翻译字幕了?”
马文芳这时候脸都通红了,好像喝醉了酒那样,伸着手叫道:“酒呢,拿酒来!”
李玉容从茶几上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书呆子立马仰头,咚咚的鲸吞,半瓶水下肚后,还很有李白样范的高呼:“好酒,好酒!会须一饮三百杯,手持长矛杀鬼子……不对,怎么不押韵啊。”
马文芳听不懂扶桑国小青年在咋呼些啥,王富贵能听明白。
扶桑国小青年狂妄的有些没谱了,指着他那不住翻动的口条说道,他名叫犬养正雄,欢迎东亚病夫来剁下他的舌头去当下酒菜,就怕没有人敢下手。
没人敢吗?
王富贵笑了,觉得正雄弟弟真是太可爱了,很喜欢他。
电视画面一切,结束了犬养正雄的挑衅镜头,视频结束了。
“唉,我曹他么的,可惜我空有一腔热血,却没有办法报効国家,可恨,真的可恨。”
看着电视上的广告,头上扎着黑袜子的马文芳,瘫坐在沙发上,顿足捶胸的样子,让人心酸。
“你是文科生吧?”
看到马文芳的这表现,王富贵就觉得他是学文科的。
马文芳却直摇头:“不是,我学的是经济学。学文没什么用。当初二战兵败时,国内把学文科的全赶上战场,把学理科的雪藏下了,希望他们以后能重新建设家园。”
“学文有个屁用?学的再牛逼,又有什么用,能在小鬼子挑衅我大中华时,飘洋过海,让犯我中华者血溅五步吗?”
书呆子说到这里后,才陡地明白王富贵来了,急忙站起来,尬笑着两手来回互搓着,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坐下,兄弟,你倒是很对我的胃口。”
王富贵拍了拍马文芳的肩膀:“想喝酒不?我这里有,标准老白干。保你能喝个半斤,今天晚上还能坐上飞机杀到川崎市,把那呆逼鬼子给杀掉。”
“开,开玩笑呢,王先生,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马文芳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然后站起来,神色有些沮丧:“我要是有……呵呵,王先生,让你见笑了。我们也该走了,不耽误你休息了。”
解下头上的黑袜子,不顾王富贵的盛情邀请,马文芳拿着行李箱,和女朋友出门离开了。
门在呆子的确单薄了些,tuō_guāng衣服净重也不会超过一百二十斤,很想知道他女朋友李玉容会不会嫌他硌的慌。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不知道为什么,王富贵在拧开一瓶五十四度的老白干,吃着牛肉干灌酒时,陡地想到了陶渊明的诗。
这是陶渊明代表诗《饮酒》里的几句,相当有名,很受广大文学年轻的喜爱。
王富贵也很喜爱,但却不喜爱真到深山盖房居住,他更喜爱让很多美女围着转,天天温柔乡里……喜欢某些诗里的超凡脱俗是一回事,但现实中该任何享受,却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却不喜欢这些诗了,可能是受马文芳的影响吧,觉得隐居深山什么的有点装逼,他更喜欢那句路见不平一声吼。
“从现在起,做一个梁山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从现在起,关心到扶桑国离现在最近的飞机是什么时候,多久能到;那里有一口条,等着我去割下来,撒上香料,点上篝火,面对大海,慷慨激昂。”
喝了半瓶酒的王富贵,诗意盎然,头动尾巴摇的吟了几句泣鬼神的诗,把酒瓶狠狠顿放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