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表面上大家一切都好,背后下黑手的行为,可是干部最显着的特点。
侯之珠更是个中高手,别看她刚上任没有几天。
刚请邵局到廉察局,还没等工作人员审问呢,看到那些照片的邵局,立马就怂下来了,竹筒倒豆子,如实交代,还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的说,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干的。
他这些扭捏作态,只是他的本性表演,如此而已。
是有人通过邵局的上级部门领导,要求他在富贵集团的相关手续事情上,发扬吃拿卡要的不良传统,来让某总吃够敢跟某人唱对台戏的苦头。
某人是谁,侯之珠一个电话,邵局那位上级部门领导,就乖乖的吐出了名字,杨在峰。
并告诉侯局,说他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杨在峰是京城史大小姐的人,他惹不起啊,只能这么做。
弄清楚什么来龙去脉后,侯之珠没怪那位领导。
只是有些奇怪,区区一个破富贵集团,怎么会让史家的大小姐情有独钟呢?
侯之珠被人称为之珠,不仅因为她生得好看,主要是她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否则也不会在嫁到韩家短短几年内,成为了韩逐块都倚重的人物。
史珍香现在是乔润集团的第一副总,前些日子帮韩雪姿买下邻市某企业时,被侯之珠半路插一脚给破坏了,无奈下只有把目光放在其它地方。
京州市的富贵集团,就进入了香姐的视线中。
看来,富贵集团的老板,就是一块榆木疙瘩啊,香姐伸出来的橄榄枝,他竟然无视,一心门朝南地要自己做生意。
于是香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决定给他点厉害尝尝,利用她史家大小姐的尊崇身份,给京州市相关干部打声招呼,帮她打击压制这个富贵集团。
这件事,不管是对侯之珠,还是对史珍香来说,都是小的不堪一提了。
侯之珠更是犯不着,为这事去得罪史珍香,相信邵局等人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打击压制富贵集团,也是因为香姐给了他们底气。
只是邵局他们太幼稚了,在得意忘形下犯了三个要命的错误。
首先,他们并没觉得侯局刚上任,会烧一把大火来抬高自己的威信,纯粹是自己拼命往坑里跳。
第二,邵局他们小看了富贵集团的人,让人下了套还不知道。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只要是对乔润集团有益的事,侯局都会一如既往地把它搅黄了!
特别侯局是以人民的名义,直接不买任何人的账,神不惧佛不怕,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地方,否则那天在见韩雪姿时,她也不会抛出‘后会有期’的话了。
邵局等人被请到廉察局去喝茶后,侯之珠就料定史珍香会打电话,委婉的请求她放他们一马,也早已想好了应对措施,这才装着不知道。
打压富贵集团,结果却打出人命来了,这出了史珍香的意料,苦笑道:“之珠,看在我们姐妹俩没什么过节的份上,我也就痛快地说了。邵局他们这样操作,是我暗中指使的。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好吧?”
“这……”
侯局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沉默一会儿,说道:“香姐,我不是不卖你这个面子,只是这事出了现在闹大子,想就这样不疼不痒的揭过去,很难啊。”
“之珠,就因为我帮韩雪姿?”
史珍香的声音,开始有点变冷了。
她才不信侯之珠这些话,什么没办法向市里交代啊,直白了说,就是拒绝她而已。
侯之珠脸上的笑意,也变冷起来了,冷冷地道:“香姐,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我不关心你在帮谁,也不关心谁是韩雪姿。我只是在这个位子上,做我份内的事。我要对人民负责。”
史珍香好像笑了一下:“之珠,我务必要买下富贵集团。”
香姐终于忍不住,向侯之珠发出了正面挑战。
侯局无所大畏,也笑了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不管什么人,都甭想用非法手段,来为难,威胁一家刚创建起来的实体企业,阻碍其蓬勃发展。”
“你决心要力保富贵集团了?”
“扶持实体企业,使其有可持续性发展的后劲,是我国未来十年计划中的重中之重。”
侯之珠说:“我虽然不管经济工作,却能为经济发展添砖加瓦,铲除那些强买强卖等非法的障碍。而且……”
话头一调之珠接着说道:“今天下午,我研究过富贵集团的资料,觉得他们新设计出来的新款裙子,值得向全世界推广。不过,这个厂子的规模小了点。所以我准备把邻市那边的厂子,推荐给他们,让他们盘下来经营。没有资金,这不是个问题,我可以竭尽所能的帮忙。”
“侯之珠!”
“史珍香!”
“好。既然你做的这么绝情,那就不怪我史珍香不客气了。”
“随时奉陪。”
侯之珠始终唇枪舌剑,针锋相对。
嘟的一声响,史珍香在那端挂断了电话。
“哼哼,明知道我在全力打压韩雪姿,你却三番五次地企图挑衅我,真以为我怕你史家了么?你们家跟魏家联姻那又如何?”
侯之珠冷哼着,抬头看着窗外:“我侯之珠,代表的又岂是韩家?”
她告诉史珍香,说想要帮富贵集团,和邻市那家企业从中搭桥,也并不是在说谎话。
韩家对邻市那家制衣厂的事,本来就没一点点兴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