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呆呀,大马棒坑咱你有证据吗?你真要请人去打死他,那是犯法的!你要真有个什么事了,我妈和我怎么活啊?”
文萍又开始扑簌簌的流眼泪了,一个劲的劝老爸,一定不要冲动。
“我冲动吗?大马棒毁了我一家!”
文父苦逼的瞪眼吼了句,刚准备站起身来,被王富贵又按下了:“文叔,你说那个大马棒家住哪儿,大名叫什么。”
“王富贵,这事不要你插手!”
文父还没讲什么呢,文萍赶紧说道:“你刚犯事还没多久,和韩总还在冷战期,真要犯事进去了,韩总还不真把你开除了啊!”
“你、你是‘山上’下来的?”
文父眨眼的看着王富贵,心说,难怪敢把这么烫的水往我嘴里倒呢,原来是刚从山上下来的啊。
王富贵手一伸撸起袖子,露出刺眼的纹身,笑而不语。
文父眼睛大亮:“你杀过人?”
“小菜一碟。”
王富贵傲气道。
“那,你能帮我去杀个人不?”
“小意思。”
王富贵冷哼:“文叔,你说,要大马棒哪只手,我肯定会帮你做到的。”
看着这两男人,文萍有了种无奈感。
“你跟我家萍萍,是什么关系?”
文父陡地问出这问题。
王富贵的回答很是模棱两可:“你猜呢。”
“男女朋友,对不对?”
文父喜出望外时,文萍恼羞的叫道:“爸,你乱讲什么呢你,哪个和他是男女朋友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一般的朋友!”
“是朋友就行。小子,能不能帮我干掉大马棒?要是能的话,你直接就是我的女婿了哦。”
文父才不问那么多,一心找人教训大马棒,现在碰到了刚从山上下来的狠人,瞬息之间就决定只要他能帮忙,就把宝贝女儿也舍出去的想法。
再说了,萍萍自己不是也说了吗,她跟这纹身男是朋友吗?
“爸,你、你……哎,王富贵,你给我出来!”
文萍恼羞成怒,再也没脸坐在这儿了,脚一跺站起来跑出了办公室。
外面的微风吹来,文萍立马就冷静了很多,想到韩总那边还有客人需要自己接待呢。
过了起码三分钟,王富贵才走出了办公室。
来不及埋怨他这么久才出来,又跟老爸讲了些什么,文萍问道:“莱菘思小姐见到韩总了吧?”
王富贵一愣:“什么莱菘思小姐?”
“就是那个由我领着一起坐电梯的外国女子啊。”
“哦,是她啊。嗨,我正要跟你说呢。”
王富贵这才回过神来,解释道:“她没去见韩总……她没有,你先不要急,先听我讲完。我带着那位女士刚进电梯,她就接了个电话,完事后就说事情有变,暂时不见韩总了。也不等我讲什么,就坐电梯下来了,我也只好跟着下来,忙着帮你劝说文叔了,也没注意她去了哪儿。”
文萍一听就有些傻眼,搞了半天莱菘思小姐还没有见着韩总呢。
“唉,你怎么不先通知韩总呢?她肯定还在苦等着呢。不行,我要先告诉韩总一声。王富贵,帮我看着点我爸!”
文萍暂时也顾不上老爸了,转身刚要走时,就听到路上有警笛声传来,抬头朝那边看去,一辆警车飞快着冲进了停车场内。
……
刘芸上班后,最大的期望就是手机陡地响起,等她接听电话后,里面传来梅局冷冷地声音,跟她说可以死回来上班了。
真的,梅局就算对一个警花,用‘死回来’这个词,刘芸也会立马站好,动作利索的一个敬礼,声音嘹亮的说“爱色儿”!
没办法,街道派出所户籍室,直接就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呆的地方,这对非常暴躁的刘芸来说,跟蹲牢没什么两样。
特别她在京州市警界霹雳丫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更因为把一见义勇为的市民收拾的屁滚尿流,才会下放到这来的,所以街道派出所上下,都当她是老太爷一样供着,生怕一个没在意会让她火爆性子大发,把人往死里打。
还在那么远,人家就会对她挂起笑脸,要是她心血来潮的打招呼问人家吃过饭了没,那人肯定会感到吃惊不安,一叠声说吃了吃了,多谢刘副队长的关心……
被人敬而远之,就是刘芸现在的样子,不要说她了,就是随便贬个人来,也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时间长了就可能憋出病来的。
在恶名远扬的玉面阎罗手内,把乔润集团韩总救出来的那天,梅局可是狠狠表扬了她一番,说在基层再锻练一段时间,就还把她调回警队。
锻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刘芸的筋好像被抽了,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瞪着天花板,标准的人在所里在警署的样子,不过要是有人仔细观察她,就会发现她眉头会偶尔的跳动一下。
人在孤零零时,总是会天马行空的瞎想,刘芸又开始想几乎每天都会做的那个噩梦了,心里就在想,是不是听心理医生的建议,找机会找王富贵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只要他不要到自己梦里打扰自己休息,就算是跪在地上跟他喊爷爷,也认了!
叮叮……,桌上的手机陡地大响起来了,刘芸立马被电触了一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一伸就抓起了手机。
但当她看见来电显示是国外电话,而不是她所盼望的梅局电话后,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要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