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凌儿你怎么回事,我打回来的猎物,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那我肯定吃啊。”
“那我让我徒弟做一下怎么了,有本事你别吃!”
“那你得给以安姐姐工钱才行。”
“我徒弟是贪财的人吗?啊?”
“那倒不是,但是你看着就很吝啬,连工钱都不愿意给。”
“谁说我不愿意了,我这不是怕给银子她不要打算分她一部分猎物吗?”
“这还差不多!”
“小凌儿,按入门时间你得叫以安丫头师妹!”
胡青山叹了口气,开口提醒自己的傻徒弟。
虽说白以安确实比言凌大几岁,但是言凌却实实在在是比白以安入师门早。
而且师门的辈分都是按入门时间早晚算的,可不是按年纪大小算的。
关于这一点,他必须得纠正过来才行。
言凌一听眼睛都亮了。
“真的吗师父,大安以后得管我叫师姐?”
“自然是真的。”
言凌忽然就感觉很兴奋,她可是早就想让白以安喊她姐了。
这下好了,虽然不是姐,但好歹也是师姐不是。
开心地转圈圈。
“我现在就着就要起身。
“你看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去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已经休息了,你确定不会打扰到人家吗?”
“好像是,那我忍着明天再告诉她好了。”言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
“等等,这么晚了,我怎么还没回去,我得赶紧回家了,要不然回去晚了又进不去了。”
“你自己行吗,用不用为师送你?”
“不用师父,就这么几步路,再说村子里也没有坏人。”
言凌最终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她可不想互相送来送去的。
言凌走后,楼曜招来了楼十二,吩咐他暗中跟着言凌,确保言凌安全到家。
言凌到家的时候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家大门从里面被关起来了。
昨天回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就算了,今天回来门居然都关了,这事有多不待见她?
最终,言凌选择爬墙。
“这么晚了,趴在墙头干什么?”
言凌刚爬到墙头,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家老爹吗?
“爹啊,你看不出来我刚回来吗?”
“嗯?你今天回来这么晚,之前不都是回来挺早的吗,昨天我跟你娘回来的时候你都已经睡着了。”
言凌:……敢情这是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所以才把门关了吗?这还是她的错了?
“昨天跟今天那能一样吗?锅里的水我用没用一眼不就能看出来?”
“确实不一样,你赶紧下来!”
言景秋有点心虚,他们确实没怎么注意,毕竟这孩子以前有时候趁他们不注意会偷洗冷水澡。
而且有时候还不洗澡,但是他们若是去她屋里看一眼,怎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乌龙事件。
言凌要是知道言景秋心中所想,肯定得说,她冬天确实不是天天洗澡。
但是夏天除了她小时候不能自己洗,什么时候不是天天晚上都会洗澡了。
“秋哥你干什么呢,你跟我说女儿已经睡下了,这就是你说的女儿已经睡下了?”
这时,凌虞笙听到动静披着衣服也出来了。
“娘,我爹还在这里堵我,不让我下来!”言凌趁机向凌虞笙告状。
言景秋:他冤死了。
“别管他,你快下来,等等你先别下来,这墙这么高,我去给你拿个梯子过来。”
凌虞笙说着去找梯子了,言景秋压低声音警告言凌,“这父女关系,以后好不了了!”
“哼,好不了就好不了,我有娘亲和哥哥,我不要你!”
言凌一点都不带怕的,家里又不是她爹说了算,她娘才是老大好吧。
“秋哥,你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搬梯子。”
“就来。”
言景秋恨恨地看了一眼言凌,然后认命地梯子过来,立在墙下。
言凌其实完全可以自己跳下来,但是难得看她爹吃瘪一次,她突然就不想跳了。
再说,她直接跳下来肯定会吓到她娘,所以,她真就老老实实趴在墙头等着她爹给她搬梯子。
“抓好了,别不小心摔下来了。”
“娘,爹他又诅咒我!”
“秋哥你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梯子扶好了!”
言景秋:……想自戳双目,好自此再也看不见女儿那嘚瑟的眼神。
言凌:比狠人还要多一点,是个狼人。
“小凌快去洗洗睡吧,秋哥你自己去反省反省。”
言凌,“好的娘亲!”
言景秋,“知道了。”
此时,白家。
在白芮和白以安穿越过来之前,白家跟村里其他人家一样,吃完晚饭差不多就收拾收拾上床休息了。
但是现在却有了新习惯,饭后会在院子里歇一歇,纳会儿凉,说会儿话,反正不点灯也不会浪费灯油。
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是太阳落山之后就不怎么热了,晚风习习,甚至还挺凉快的。
“奶奶,二叔二婶,我明天早上很早就去锻炼,然后回来拿了东西直接去师父那边,午饭还是我回来做。”
白以安算了算,她早起跑一个小时的步,然后去蹲一个小时的马步,再练一个小时的字。
时间还早得很,她完全来得及回来做中午饭。
至于要带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