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个小辈怎么回事,怎么就不知道让让他老人家,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
他虽不想继续跟赵行晔下下去了,但是,目前除了赵行晔,他也找不到别人了,只能继续凑合凑合了。
“再来,我就不信了,我还能输一下午不成?”
赵行晔一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敢情跟屠前辈一起下棋,输也不是,赢也不是。
他腿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也已经联系到手下的人了,他要不要赶紧跑路。
赵行晔一边跟屠铭钰下棋,一边思索着,最终他决定晚上就传信出去让人送些银子过来作为诊金留给胡青山。
他明天就跑路,毕竟他还有正事要做,想要等到腿完全养好是不可能的。
以后,陪屠前辈下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还是留给楼曜比较好。
毕竟他好像每次都挺乐在其中的。
赵行晔果然想到做到。
第二天,留下了两万两银票人便辞别离开了。
目送他离开的言凌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渣男主终于走了啊。
并且,没有跟大安有什么过多的交集,真是好事一桩。
言凌下意识就忽略了,原剧情中,赵行晔是被白以安所救,两个人朝夕相处,擦出火花在所难免。
现在,赵行晔只是胡青山的病人,若非因为屠铭钰,白以安都不会踏进胡青山家,两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交集。
只是,言凌不知道的是,赵行晔离开的时候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白以安,总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
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言凌,看着渣男主给师父留下的两万两银票,双目怒瞪。
明明都是她的功劳,渣男主是瞎吗,只给师父诊金不给她?
可是她又不能抢过来,两万两可比她现在小金库里面的银票多多了。
早知道渣男主出手这么大方,她当初怎么可能把他扔在山上自生自灭。
现在好了吧,她明明用了最珍贵的生命之水在他身上,却一点功劳都没有。
感觉错失了发财机会的言凌一脸颓废,甚至连渣男主离开所带来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几分。
“怎么了小凌儿?”
看着言凌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银票,胡青山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师父,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票,好奇,看看而已。”
那其中该有一部分是她的啊,可是她还不能说出来,言凌心里苦。
“哦,这样啊,那你多看看。”
言凌:……这谁家师父,赶快领走!
“不用了师父,我已经看好了,我去看书了。”
言凌怕她若是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动手抢过来,还不如不看了,眼不见心不烦。
赵行晔离开之后,屠铭钰的棋友又换成了楼曜。
楼曜虽然每次都学着屠铭钰耍赖皮,但却一次都没赢过屠铭钰。
这让屠铭钰感觉很是欣慰。
言凌依旧是跑步扎马步练字看医书,偶尔跟着师父去出个诊,回来根据出诊遇到的问题记录自己的行医笔记。
白以安早上跟言凌一起跑步扎马步练字,下午练习刺绣,晚上在空间里面不间断地劳作,还要抽出时间练字以及锻炼身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眨眼便到了楼曜最后一次治疗的前一天。
这一个月下来,言凌和白以安的身体素质都有了明显提高。
言凌腿上的沙袋已经又涨了十斤,但是却丝毫不会影响到她。
就是这一个月内,大丫好像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算上之前,该是有差不多五十天没有出现过了。
如果不是魂石还在她房间里,她都要以为之前是她做的一场梦呢。
白以安也可以做到每天早上跑完步扎完马步之后大气都不喘一下。
她的毛笔字也是进步神速,虽然离写得好还差很远,但也不是一开始那样没眼看了。
由于在旁人眼里,白以安已经不是文盲了,屠铭钰又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背诵人体穴位图。
虽然不是学医,但是掌握人体各个穴位还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抛开点穴解穴不说,练习心法的时候该如何循环确实要弄得清清楚楚的,稍有不慎便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气总是不太好,阴雨绵绵的,不过还好,没有那么热了。
言凌没事的时候都是窝在自己家看医书,有事师父会差人来找她。
之前楼曜每次治疗的时候言凌都在场,最后一次不用师父差人来叫她也会去的。
她爹也不知道出门做什么去了,这么大的雨怪叫人不放心的,她爹也真是,那么大个人了,还老让人担心。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了马鸣声,不过言凌却并没有多想,大概是有人路过吧,毕竟她们家又没有马。
言凌没有多想,凌虞笙却很着急地跑了出去。
言凌还正在奇怪她娘是怎么了,正打算跟着出去看看,却见凌虞笙又回来了,还领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以及一位“和蔼可亲”老奶奶。
姑且算是“老爷爷”和“老奶奶”吧,毕竟看样子她娘是像对待长辈一样对待人家的,虽然他们看起来也没比自家爹爹和娘亲年纪大多少。
这边凌虞笙还不知道言凌在想什么,领着人进了堂屋,言景秋没多久也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言凌泡了一壶茶打算去倒给客人喝,一看她爹跟她娘就知道他们没想到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