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誓言?何誓言?”蒋志清神se一正,反问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你指的誓言是这些么?”
不等戴季陶回答,蒋志清又道:“如今满清推翻,中华恢复,民国创立,zfu鼓励工商,发展农业,强国建军,难道就不是为了这些誓言?而你们革命党为的又是什么?接受i本援助,为敌国充当帮凶扰乱zfu次序,搞暗杀、暴动甚至起兵造反!这些难道就是为了当初的誓言?传贤,你是个聪明人,也是头脑清醒之人,孙文当年在南*京同袁世凯争夺大总统之位,先自任大总统,揽国权于一身,好不威风。可当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后又鼓动以内阁制代替总统制,企图以同盟会党首组阁。谁想到后在k党内竞争败于宋遁初后,他居然脱党自立,反对北上组阁。宋遁初组阁成功后,又以二次革命为由挑起战端,引得东南半壁战火四起,而如今又大言不惭地当起敌国的马前卒,意图推翻现合法zfu,还口口声声为了革命,为了天下民众?可笑,实在是可笑之极!”
“你……你这是歪论!”戴季陶气得脸se铁青,当即反驳:“宋遁初同北洋勾结,叛变革命,已走上ducai之路,我革命者当然要加以反对。”
“勾结?ducai?呵呵,北洋系难道不是zfu一部分?国会两院是摆着看的?至于ducai更谈不上,要知道当初以总理制替代总统制可是孙文大力提倡的,难道仅仅几年时光他又改主意了?”
两人你一句我言针锋相对,越辩越大声,但外面一直没有人来打搅,因为早在蒋志清进这酒楼时,整个酒楼就被他手下的人给接手了,当然不会有外人在这种时候进来。
“狡辩!完全是狡辩!”任凭戴季陶如何说,蒋志清都以一大堆的事实来辩驳他,最后戴季陶几乎无话可言,但尤不服气地反驳。
“行了,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何必呢?”蒋志清笑道:“孙文此人究竟如何,我清楚,传贤你自己也清楚,辛亥革命成功靠的是光复会,不是他孙文。逼满清退位靠的是袁世凯,也不是他孙文。k国会大选成功靠的是宋遁初,更不是他孙文。就连前些时候的中i之战能以最小代价停战更不靠的他孙文!这些难道你就没仔细想过么?除了大炮之称和鼓动党众之外,孙文有何德何能?”
“你……!”戴季陶两眼冒火,但心已经虚了,作为孙文的秘书他远比一般人清楚有些事的真相,平心而论蒋志清说的许多方面的确是事实,也是无法辩驳的,但是一股长久以来的信念依旧支持着他,使得他无法认输。
“说了这么说,传贤兄应有自己判断,我希望传贤兄不要站在一党一派或某人的角度看待问题,而是放眼从全局,尤其是国家前途来看待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天下为公,而不是口头上的。”
说了这番话,蒋志清见戴季陶哑口无言,微笑起身,在离去前突然又道了句:“传贤,当年上*海黄克强之死疑点多多,难道你真觉得这事是袁世凯或北洋所为么?呵呵,有句话说的好呀,往往是最亲密的人就要你xing命的人,可惜,可惜黄克强,悲哉!痛哉!”
戴季陶猛然惊愕地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向蒋志清望去,可此时蒋志清已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