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头地?那是绝无可能的!就他那样的黑历史,敢露面绝对是人人喊打。”魏国公说道。
“非也非也。”花常开说道:“看来魏国公是没有了解最新的情况,如今世人已经将花常开当做一个传奇,你难道忘了半年前人人都是花常开的闹剧了?还有他在进入离都之后,广为布施,甚是得到民众的支持和欢心,其实就算他不管怎么cǎi_huā,大离百姓亿万万,他怎么也不可能采遍所有人家的女儿或者老婆是不是?”
“所以其实世人根本没那么恨他,我敢打包票,恨他的人必然没有喜欢他的人多,另外大部分是人云亦云,根本没有主见,所以不需担心。”
魏国公听着发出一声长叹。
花常开还想再说,魏国公却忽然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我已十分头疼,我知你是在安慰我,但此事我今i再也不想听了。”
花常开闻言便在魏国公身边的凳子上自顾自地坐下,开始喝茶。
魏国公呆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缓过神来,他开口对花常开说道:“既然药皇大人已经明确表态,那那封密信是否应该归还于我?”
花常开闻言一笑说道:“那种能够引起天下纷乱的东西,我又怎么还会留着?早就被我毁了!坦白的说,若不是已经被我毁了,那花常开找我的话,我自然就还给他了,管他天下纷乱,我只在十万大山当中安心修炼便是,只不过我手头没有了,又怕他纠缠我,所以才来这里。”
“原来是这样…”魏国公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花常开的解释倒也合理,加上他确实是救了自己的女儿,另外药皇的身份可不是说笑的,故而也不敢对他怎样。
沉吟片刻。魏国公开口问道:“新皇君临天下,已经显露出明君之气,不知药皇可愿为了天下苍生,助新皇一臂之力?”
花常开叹息一声说道:“老朽年纪已大,实在是不愿意搀和这些纷乱,但老朽也有自知之明,既然想要得到新皇的庇护。自然是要出力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当会尽力。”
“实话。”魏国公赞叹一声,抚着颌下长须说道:“坦白来说,到了我们这种境界,那头便拜那是不可能的。凡是都要讲究利益,因为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维护自己的利益啊…”
“魏国公所言极是,老朽一向追求潇洒zi you,故而说话也是如此,有话便直说了,勾心斗角实在是累人!”花常开作出洒然样子说道。
魏国公叹息一声:“好生羡慕啊!既然这样,那药皇大人便在我这里住下。有机会我便向新皇引荐你。”
“那便多谢了。”花常开拱手说道,心中想着既然能够在魏国公府上住下,那晚上去偷简冰儿,还不是轻而易举?当即心中大为开心,想想这种住在人家家里,然后偷人家女儿,就感到有些小兴奋啊…
“想必那花常开是不敢来离都的,我有空会出去走走。拜访拜访老友什么的,所以不一定时时都会住在这里,不知这样是否会给魏国公带来麻烦?”花常开又问道。
他这话实际上是在问魏国公会不会派人监视他,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魏国公除非派出九品强者,否则监视他必然会被发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九品强者?所以花常开便索xing摆明了讲开。
魏国公闻言摇手说道:“那等事岂是我魏国公会做的?再说药皇高风亮节。我又何必对你做那龌龊之事?”
花常开闻言点头,他又问道:“不过方才我在外面…”
魏国公知道他说的是龙阳卫围困他的事情,当即也不隐瞒,开口对花常开说道:“如今我虽然官复原职。但毕竟因为协助新皇,而和军部的同僚有了间隙。”
“权利角斗之中,每一项弱点都有可能会被别人拿来利用,故而我故意找人不断的假冒冰儿,然后三天两头放出虚假消息,说冰儿已经找到,以此来迷惑可能存在的潜在敌人。”
“今i纯属意外,我感受到了九品境强者的气息,又恰好在府中,并且听闻有人在我门口大开杀戒,自然以为是敌手来找事了,管他明算还是暗算,强手尽出,准备直接碾杀的。”魏国公说着浑身都显露出一股杀伐果决的霸气来。
花常开暗自心惊,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居高位者实在是不容易。
他又问道:“今i我在前来这里之前,在那长街之上,偶遇正剑宗柳万里的几名亲传弟子…”
他说着就将朱三戒客逍遥等人和倭国合欢宗之间的冲突述说了一遍。
然后问道:“柳万里当真是去了吗?”
魏国公叹息一声说道:“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也不想这是事实,但柳万里确实是去了,昨夜我是亲眼见他化作星光散天而去的…”
“这柳万里虽然去了,但那合欢宗乃是来自倭国的门派,就那样在长街之上公然算计正剑宗的人,是否太过分了?”花常开问道。
魏国公闻言点头说道:“药皇你无须担心,此事确实是那倭国合欢宗欺人太甚!我保证他们不敢对付你,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杀的那什么小将,我也要好好查一查!居然敢勾结倭国人!”
花常开见魏国公这神态不似作伪,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怕此事…是有人点了头,暗中默认了的,否则那合欢宗是绝不敢这么嚣张的!”
魏国公闻言转头看向花常开,发出一声叹息,而后说道:“药皇慧眼如炬,这事我虽不知情,但想必新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