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潘濬见状,急忙劝说道:
“郡守我观其人,非同寻常,郡守若杀之,恐与江东结下仇怨,不妥啊!”
“如何不妥?我身在武陵,与江东相隔长沙,江东攻之不易!”金旋说道。
潘濬听到此话,摇了摇头道:
“武陵兵少,且郡守之志在黔,此时不易招惹江东!”
金旋听到此话,叹息一声,便放弃了射杀太史慈的想法。
虽然他不知道那是太史慈,就算金旋知道了也会下手!
这时赵云亦是驱马而回。
城上的众人还不知其身份,而潘濬看到赵云便对金旋说道:
“郡守,如今缺少将领,此人尚可斗得江东之人,何不招揽之。”
听到潘濬的话,金旋看着下面那白马银枪之人,心中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不会是赵云吧,可他要是赵云,刚才和他打的不分上下那人是谁?”
……
金旋在城头上站了片刻,便有人来报:
“郡守,刘备遣使而来!”
“果然!”听到下面的禀告,心中已经确定了那人就是赵云。
金旋下了城墙前去迎接,
当金旋看到赵云,第一个感觉便是,英武非凡,若在前世光靠脸便可以吃饭。
赵云见到金旋后,先是一礼,然后将刘备的信件交给了金旋。
金旋接过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有些惊讶:
“没想到,麋芳在刘备哪里的地位如此高。
不过也对,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让麋芳当南郡太守,
而南郡又是关羽的后路,想想都可怕!”
赵云与金旋交流并不多,
只是公事公办的客套了一番,
就是金旋想要亲近,也没有多少机会,
而且金旋心中清楚,以他现在的状况招揽赵云,机会寥寥。
所以只是尽量给他留个好印象。
而且赵云好像有什么心事,急着返回新野的样子,
因此赵云将谢礼送完,便匆匆告别。
金旋将赵云送出城,感叹了好一阵,这才回城。
刚回城中,金旋又得到了一个令人心忧的消息:
“州牧令零陵发兵黔中。”
潘濬看到金旋的神色变化,笑了笑说道:
“郡守,攻打黔中,本就应该由零陵进军最为妥当,
且此路最快,想必是州牧趁黔中未稳,再次夺之。”
一旁的金疾听到此话,有些不屑道:
“邢道荣,有叔父这样的本事?我看那邢道荣必定大败而归!”
……
此时的零陵城前,
邢道荣正向刘度父子告别:
“郡守不会担忧,那金旋能攻得黔中,我邢道荣就攻不得吗?我岂能不如金旋。”
刘度听到此话,面露笑容道:
“邢将军乃是猛将,定能夺回黔中。”
刘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道:
“你上次不是被金旋打的大败吗?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邢道荣见刘度满脸笑容,突然说道:
“郡守,五千兵马会不会有些少!要不再给某一些!”
刘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严肃道:
“唉!邢将军你有所不知,交州最近不甚安定,零陵还需防备交州。
五千已经是最多了!”
“交州!士燮那厮根本不敢袭扰荆州,郡守莫不是在狂某?”
刘度盯着邢道荣说道:
“邢将军不信!”
而邢道荣亦是盯着刘度,二人就这样互相盯了片刻,
最终邢道荣冷哼一声,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去。
一旁的刘贤,见自己的父亲竟然敢如此对待邢道荣,
看向刘度的眼神都变了,
这还是自己那个没有主见,有些胆小怕事的父亲吗?
而这时刘度突然开口道:
“当初我等在零陵无甚实权,任何事皆要依仗邢道荣!
而如今邢道荣在武陵大败,失了威望,我等又在他手中夺了些兵权,
如今亦不需要看其脸色,吾儿可明白?”
刘贤摇了摇头道:
“可这样岂不是会害得邢将军性命?”
刘度融到此话,只是呵呵一笑,便不再言语。
……
邢道荣发兵黔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武陵,
又由武陵传到了襄阳,
当刘表得知邢道荣发兵武陵后,只是看了一下,便将这个消息放到了一边。
对于那个蛮荒之地并不是很在意,
他真正在意是武陵的消息,
刘表又将手中的竹简看了一遍,狠狠的拍在了案子上,怒道:
“洞庭湖水贼竟然是江东所派,那孙贼一家果然是贼盗出身,
来人!将那贼首的脑袋找来送给江东。”
“诺!”
武陵,
金旋还是将贼首的脑袋砍了下来。
不管此人是谁,毕竟他答应过百姓的,无法食言,
虽然那日利用贼首,做了个失败的陷阱,
但明正典刑还是要继续的。
可是让金旋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将贼首的脑袋砍下,
刘表便派人将脑袋给要走了。
“刘表要脑袋干什么?不会是要送给江东吧!”
想到要送个江东,金旋的心中便有些不安。
可他又没法拒绝,只能将脑袋装到一个木箱中,交给了刘表的使者。
而刘表的使者也没有返回襄阳,而是直接去了江东。
……
却说,
太史慈刚刚返回江东,便是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