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化不已,
下面几人见金旋神色变化,停下了议论,看向了金旋。
“叔父,莫不是黔中真被邢道荣攻下?”金疾猜测道。
而金旋摇头道:
“非是黔中,而是江东!”
“江东!”众人很是诧异,
潘濬奇怪道:
“江东有什么事能和郡守有关?”
“承明一看便知。”
潘濬起身将帛书接了过去,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惊讶道:
“竟然是太史慈!”
太史慈去世的消息终,半个月后才传到了武陵。
当金旋得到这个消息,他还有些奇怪:
“虽然对于这位猛将的去世,我感到惋惜,但他去世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接下来的内容,让金旋瞪大了眼睛:
“那日来劫人的,竟然是太史慈!
怪不得,怪不得普通的士卒,难以抵挡他,原来是这样一个猛人。”
而坐在堂中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都是惊讶不已。
当金旋看完,帛书上的全部内容后,
他更是有些无语,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这算什么事?我怎么成了背锅侠,?
太史慈是赵云打伤的,贼首的脑袋,是被刘表的送去的,
怎么能怪我气死太史慈!
话说那个贼首竟然叫孙曲阿,此人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这江东也忒是无耻!”最后一个看完帛书的金疾愤怒道。
听到金疾的怒言,在场的几人皆是摇头。
金疾见此,更是不满道:
“江东放纵水贼,在洞庭湖中为祸,
叔父杀之,那些孙权竟要扬言报复,这算什么理?”
潘濬见金发怒,便摇头道:
“都尉不必如此,孙权本就与荆州有杀父深仇,如此行事亦在情理之中。”
听到此话,一旁的廖立点头道:
“却是如此,既然江东扬言报复,郡守亦不可大意。”
“难道孙权还能派遣兵将攻打武陵不成?”金旋问道。
金旋虽然如此问,但心中对于江东并不是很担心,
若是从陆路而来,
东面隔着个长沙郡,长沙郡可是有两个猛人存在。
若从水路而来,还有江夏抵挡。
说起江夏,金旋记忆里还有一段在江夏为官的记忆。
“记得前身,就是在江夏得罪黄祖,而被赶到这鸟不拉屎的武陵来的。”
而想到黄祖,更多的记忆涌现出来。
要说刘表是杀死孙坚的间接杀手,
那黄祖可就是直接杀手,而且黄祖还是用很不光彩的手段杀死的孙坚。
更让孙权难受的是,孙氏统一江东后,
刘表非但不将黄祖调走,反而将他留在了江夏,
让黄祖就在江东门前蹦跶,摆出一副:
哎!我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可你就是干不掉我的姿态。
如此刺激下,江东与黄祖之间的争斗几乎没有停过。
而刘表也只是坐在后面看戏,只是在黄祖有所颓势之时,
给些物资支援一下这个江夏安陆黄氏族人。
因而虽然水路可以直通武陵,但如此形势下,
想要大军深入根本不可能,有的只能是小股潜入,
就像是上次太史慈带着死士,潜入武陵一般。
可这点人能做什么?
金旋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些疑惑,于是问道:
“江东将如何报复?”
听到金旋的话,潘濬沉吟了片刻说道:
“如今武陵城中的守卫似乎有些不足!”
“武陵城中的守卫已经扩至五千,如此还是不足?”金旋反问道。
潘濬沉默了一下又说道:
“进潘濬乃是担忧郡守身旁守卫不足!”
金旋听到此话心中一惊顿时想到了什么:
“刺杀!这不可能吧!”
金旋有些不相信:
“我只是一方郡守,值得江东如此做吗?”
可他的脑海中闪现了许多的记忆,
在这个乱世中,这样的现象太多了,
不说孙策这样被刺杀之人,就是出师表里的那个费祎便是被刺杀而死。
而他,
“我这样一个无名之辈真的值得吗?”
潘濬听到此话摇头道:
“郡守,潘濬只是有所忧虑,并非全是此意!”
这下让金旋很是疑惑:
“那还有何意?”
这时潘濬解释道:
“郡守于武陵素有仁名,江东此事亦在不义之中,
若再行左道,恐失道义,此法几率不大!”
“若不行此道,江东欲如何做?”金旋又问道。
“或通蛮族,或聚拢恶贼,扰乱武陵。”
……
虽然潘濬说江东派遣刺客的几率并不大,
但就这样,金旋还是担心害怕的过了几日,
最终他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而黔中的情报却先到了。
果然如同他们所意料的一样。
邢道荣在黔中打了个大败仗,还险些丢了性命。
而在金旋得到消息的同时,
这个消息已经被快马送到了襄阳之中。
州牧府上,
刘表将战报扔到了一边,摇头道:
“那金元机能轻易攻得黔中,邢道荣竟然攻不下,子柔这是何理?”
脸色带着病态的蒯良,拿起战报看了一眼,心中很是无奈。
他早已劝说过刘表,黔中早已被蛮族占据,已无汉人,
向那里派遣官吏,无疑是让他们送死。